”霏比將手裡的餐具放下,她說:“但是我必須告訴你早上我對你撒謊了。昨天晚上我和德拉科在一起,當然,我們不是約好的,只是湊巧遇到了,然後遇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導致宵禁後來沒回去。”停頓了一下,她看著佈雷斯說:“我猜測這些你可能知道了一點,但是請相信我,我絕不是因為這個才向你澄清的。”
佈雷斯也無奈的放下了手裡的刀叉,他擦了一下嘴角說:“親愛的,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美好的夜晚我們必須要說這個。”
“如果你喜歡這個,我天天給你做都可以,佈雷斯。”霏比說:“但是我認為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我不希望我們之前有任何的誤解,我很抱歉對你撒謊了,但是我保證以後都不會了。”
“不!霏比。”佈雷斯把高背椅子拎到霏比的邊上坐下,一隻胳膊撐在桌子上看著她說:“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誤解,永遠都不會。從你把樹藤系在腰上把我從那個該死的湖裡拉出來那一刻起,我們之間就不可能再產生任何誤解了。”
聽到這個霏比笑著撫額:“梅林啊!佈雷斯,你可千萬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當時簡直是傻透了,我應該大聲呼救的,家養小精靈一個咒語就可以把你救起來。”
“的確是挺傻的。”佈雷斯贊同的點點頭,然後馬上被一個暴慄敲在頭上。於是捂頭慘叫中……
“可是……霏比,最近我一直在想,為什麼你願意為我去死,卻不愛我?”
“佈雷斯,你太過分了,你真是不應該問智商和巨怪差不多的我一個這樣深奧的問題,我想再過五十年也許可以給你答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假如你現在快淹死了,不會魔咒的我可能還是會靠一根樹藤把你拉起來,雖然我確認它是不是結實到可以承受現在的我們。”
“還是不可以,親愛的,我現在很不甘心。”
“……要不我們一起把德拉科打一頓吧,不用魔咒,用拳頭。”
“聽你的!”
…
霍格沃茨的這個晚上是不平靜的,它註定讓德拉科永遠沒有辦法忘記。
晚餐後,烏姆裡奇把他叫去了辦公室,有一個捂著臉的拉文克勞女生在那裡,據說她剛剛揭發了救世主私下組建的非法組織的地點和成員名單,而現在這位調查官讓他跟著一起去進行抓捕。他當然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整個抓捕行動進行的非常順利,他用了一個絆腿咒就將救世主生擒,並在他們聚點的牆上找到了一張成員名單,上面還寫著D·A。鄧不利多軍?很好,終於有機會可以把這個老傢伙趕下臺了。
然後……不!他對白痴福吉和那個快滾蛋的校長之間的對峙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要馬上回宿舍寫信給爸爸。
接著,他就在回宿舍的路上被伏擊了……
一個黑色的布罩子罩住了他的頭,手被人反剪在後面,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身上。聽聽他都聽見了什麼?
“不是你來解恨的嗎?為什麼你不動手?”
“我動手了你能制住他嗎?!”
“有點難……”
“所以還是你打吧,我看著也挺高興的。”
“那好吧……”語氣裡那個興奮啊……
該死!他剛準備說話又是一陣拳頭,嘴還被人捂住了!再聽聽他又聽見了什麼?
“你說他不會知道我們是誰吧?”
“怎麼會!絕對不可能!他一定以為是獅子們乾的。”
“那就好!”放心了……
他狠狠的咬到捂著嘴的那隻手上,咆哮了:“霏比·懷特!佈雷斯·贊比尼!”
等他掀開布罩子的時候只看到兩個已經快看不見的背影還有那句:“親愛的,他居然咬我。”
晚上德拉科踢開佈雷斯宿舍的門時,他正在修指甲,他說:“抱歉,只是開個玩笑,我知道她不會打傷你的。而且我也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德拉科。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在那個人沒有死,馬爾福沒有安全之前,你休想和她在一起。”
…
於是霏比又被佈雷斯盯上了,就好象去年塞德里剋死前那段時間一樣。霏比有些無奈的說:“佈雷斯,我以為快O。W。L。S了你應該挺忙的。”
“的確是這樣的。”佈雷斯翻著書喝著咖啡說:“不過我最近向人保證了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你知道鄧不利多不在了,霍格沃茨變得不怎麼安全了。”
“我想不出有誰能夠得到你的保證,而且還是關於我。”霏比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