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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快感。來平衡你們自己空虛的內心,暗示給自己並不自信的內心,和你地位或是金錢的優越。我想我不適合你,以後幾天的時間,請你另選別人來吧。你給錢,我什麼都可以做,但是請不要玩弄我的思想,對不起!我想我該走了。”他起身就要穿衣服。我著急了。一下子攬住他的腰:“是你一直對我戒備,我才這樣激你,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真的很喜歡你,愛是不分身份地位的,也不需要合理的原因和解釋。我只希望和你溝通,瞭解你,哪怕只能做朋友……”他回過身來,看著我。這次是我們兩個人最直接的一次對視。我趕緊說:“為什麼不試著和我聊聊呢?我知道你有很強的自尊心,我在儘量不傷害你,我希望你瞭解。你的倔強和對自己現狀的不認可,會使你心理承受太大壓力,你不感覺很累嗎?這樣遲早要崩潰的。我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你的心了,我知道你的心很善良……”他一下子撲上來,拼命地吻我,這次我感覺快要窒息了。我感覺被他壓在身上的感覺,好踏實。似乎不會再想起還有什麼煩惱,那種感覺好安穩,好幸福。

我感覺到臉上、脖子上到處溼漉漉的,這才發現他哭了。好半天,他才平靜下來,緊緊地抱著我:“宇,我很喜歡你。”我們就這樣地對視著,好久好久……那天晚上,我知道了他的全部身世。他的父親在他七歲的時候就死了,他的母親一直又上班,又操持家務。他考上大學,他的母親也退休了。可是猛然精神鬆懈下來的身體,才感覺到到處是病,去年二月的體檢中,被確診為肺癌。單位效益不如從前了,龐大的醫藥費用,不能足額報銷了。這讓他萬分焦急,一籌莫展。手術和化療,需要近二十萬元的費用。這對他們這樣一個普通家庭來說,根本不存在任何希望了。可他只剩了媽媽一個親人,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媽媽一步步離開他。所以,他離開學校,隻身來到深圳,當他發現錢並不象自己期望的那樣好賺時,英俊帥氣的他,在公共汽車站的站牌上,看到了《招聘廣告》。沒有任何學歷及戶口要求,月薪三萬,小費另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行當。但是他沒有選擇,沒有退路。他撥通了傳呼……然後就變成了現在的他。

“媽媽的病不能再拖了,錢還差一些,我到醫院問過了,我想賣腎。我檢查過了,血樣和體質都合格。我打算下個月就去醫院,手術後恢復兩個星期,就可以回家了。媽媽還有希望,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我也不能放棄。我算過了,手術後,媽媽需要好好恢復,營養費我都計算在內了。只是上學的事情,還要再等等。我會再回來掙錢,不能讓媽媽操心了,她經受不起了。”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沒有衝動了,只是眼淚一直在流,始終沒有停止過,“人不被逼到絕路上,誰會這樣作踐自己?不要相信人窮志不短的鬼話,人窮了,志真的短!辱身降志,任人擺佈,心裡流血還要強顏歡笑,這是人過的日子嗎?我受夠了,可我能找誰呀?”我一直緊緊地抱著他,直到失去了所有的感覺……

慕霆(3)

第二天,他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我就離開了酒店。如果不是工作所迫,我真的不想離開。我在桌上放了錢,兩千元整。那是我和“慕霆”的老闆商量好的價錢。還有一張便條,我說我希望他能陪我幾天。一天的工作在等著我,我不得不去面對。但是我卻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今晚他還會不會來?夜幕剛剛降臨在這座海濱城市,往來的人群和穿流的車子,形成了一道新的風景。我談判的地方,離海邊很近,從窗子裡,可以遠眺被夕陽映紅的海水,就好像是一條富有動感的豔舞女裙,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我的談判對手,請我到一家上海菜館去吃飯,我謝絕了,告訴他我有別的安排了。就這樣,他們驅車將我送回酒店,我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間裡。房間裡沒有人,桌上的錢沒有了,便條多了一張,上面很清秀地寫著幾行字:“我不能來得很早,要到店裡報到之後,才能回來。等我。慕霆。即日”

我到樓下的餐廳裡,吃了些飯,然後回到房間,開啟電視,靜靜的等著他回來。九點一刻了,門鈴響了,我起身開門,他真的來了。這次他穿了一身很蠱惑的黑色衣服。把他的身材塑造得更美了,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興奮的光彩,這樣使他的眼睛看起來更加迷人。他的腳上套了一雙很前衛的皮拖,粉白修長的腳趾和帶有釉光的趾甲也是那樣動人。他關上門,靠在門上,雙手反剪在背後,歪著頭,俏皮地看著我。我跟上一步,將他擁入懷中,當時的想法,就像日劇《御法度》中的一句話:“縱使減壽也在所不惜。”我們就這樣吻了很久,直到雙方都喘不過氣來。

“我們去海邊?”我用腮摩著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