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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和負氧離子發生,。冷靜和清新車裡的空氣。看看錶,才八點四十多一點,距離上班的交通高峰退消,還有一段時間。我剛才的煩躁情緒還沒過去:“真是煩死了,人太多了。北京就是這點不好,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還汙染,昨天剛剛洗的車,你看看,今天又是一層,還是粘的!擦都不能擦,還得洗!真膩味人!”霆閒閒地笑著,拿著地圖邊看邊說:“咱們從那條路走?風光又好,景緻又多,還能不堵車?”我覺得真是有點百無聊賴的感覺:“等吧,等半個小時,高峰就差不多了。儘量走大道兒唄,到處都是立交,不就不堵車了嗎?北京有什麼景緻,到哪兒都一樣。你在上海什麼高樓大廈沒見過?北京還不如上海的樓多呢。就是名勝和有名氣的地方多一點,畢竟是首都嘛!”霆笑了,把地圖折起來,攤在膝蓋上,然後摟住我的肩膀,摸著我的臉,吻我。這個吻好深好深,也許是剛才體驗了最最生活的一面,馬上就體驗這種激|情的東西,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強烈、太美妙了。

霆吻過我之後,象個小孩子一樣開心滿足地笑著:“心情好些了嗎?”我急促的喘息還來不及平息:“好多了,”霆又拿起地圖看著:“那今天就歸你導遊了,我可什麼都不管了。”我點點頭:“是的,陳慕霆先生,請您放心,一定做到安全可靠、盡興而歸。很樂意為您效勞!”霆被我逗笑了,真的象個孩子一樣,把手一揮,象孩子模仿戰爭時指揮戰役的將軍般的神情:“開車!出發!向前衝啊!”車裡的空氣冷靜和清新起來,我的情緒也變得好起來。那天我和霆就這樣出發了,開始了一次快樂和滿足的旅遊體驗和放鬆的機會。

霆不再和我討論線路,只是靜靜地捧著手裡的畫冊看。一邊看,一邊喃喃地叨唸著:“頤和園是在被英法聯軍焚燬的清漪園遺址上重建的。英法聯軍是一八六零年入侵的吧?好像還有圓明園啊?也是那時候被燒的?圓明園在那裡啊?”我順口接著說:“你的歷史不怎麼樣啊?好像對這些重大的歷史事件記得也不清楚?”霆轉過臉來看著我:“誰會一直記得這些東西啊?”我說:“一八六零年是咸豐十年,距離鴉片戰爭才二十年。中國就變成這樣了,真是沒辦法啊。工業革命讓歐洲和美國的科技發展太快了,而中國還是封建的農業國家,太落後了。思想!主要是故步自封的思想!要不是屢屢捱打,後來的洋務運動還不會有。遺憾的是太晚了,恭王、李鴻章、張之洞他們雖然都搞洋務,但各自懷著不同的目的和私心,結果都是不了了之。私心!為政者最最要不得的東西,最最不可取、最最害人的東西!慈禧搞了半天垂簾聽政,把穆宗(同治帝)、德宗(光緒帝)全搞死了,大清也完蛋了。別人都說她僅僅是個利慾薰心的愚昧老妖婆。但我想,作為一個最高的統治者,國家的利益實際上也就是自己的利益,慈禧不會這麼混賬,故意要把兒子弄死,國家搞完蛋。但事實卻是這樣了,為什麼?私心!還是自私的心!為自己考慮得太多了,反而變成了一種愚蠢。在她自己看來,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和享樂。眼前的利益和快樂實在是太有誘惑性了,很少有人看得開,更少有人放得下。在自己眼裡,這些所謂“現實”的快樂才是最最真實和切身的。為了獲得這樣的快樂,做任何事情,理由實在是再充分不過了。可在別人眼裡卻這樣愚蠢,結果卻這樣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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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德宗不是慈禧的親骨肉,慈禧把自己的親妹妹嫁給了文宗(咸豐帝)的七弟醇郡王為福晉,德宗實際上是他們的兒子。慈禧為了不失掌握朝政的機會,打破了大清三百餘年一脈相承的帝系傳承,不立溥字輩兒,而立載字輩兒。這樣她就可以繼續以皇太后的身份垂簾訓政,而不是以太皇太后的身份退到慈寧宮裡去頤養天年。慈禧對德宗的殘酷,大家都知道。戊戌變法失敗後,德宗一直被慈禧幽禁於南海的瀛臺,慈禧住頤和園的時候,德宗就被囚禁在緊鄰她自己寢宮的玉瀾堂,置於肘掖、便於控制。一九零零年八國聯軍打到北京以後,慈禧殺掉德宗在政治和生活上的知心伴侶珍妃,其實當時珍妃已經被降為貴人,幽禁在紫禁城的西三所,也就是冷宮,跟德宗很久都沒有相見了。然後慈禧帶著德宗、皇后、瑾妃、大阿哥、軍機領班奕匡的兩個女兒,倉皇出逃到西安去了。回來之後雖然對德宗的態度大有改觀,卻依然仇恨難解。其實這一切的一切,並不突然。早在德宗親政之初,為大婚選立皇后的時候,就已經第一次埋下了這之後的隱患和禍害。慈禧太后有意讓自己的內侄女、承恩公桂祥的女兒入選,然後是兩對姊妹花。意在讓自己的內侄女立為皇后,然後兩對姊妹花一對封為妃,一對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