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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神銳利的看著對面執鞭的女人:“再來!”她笑了笑,像是料到這個回答,退了一步,人影消失。下一刻,一道重擊自我脖頸上敲下,“不過我們已經打了三天了。適當的休息也是訓練的一部分呦~”模糊中我聽到她的話。不過,下手這麼狠,你確定是想讓我休息而不是想殺了我麼。

———其實你只是在記恨我毀了你睡美容覺計劃吧死女人

由於在安婭的訓練下,我被敲昏沒多久就很快醒來。消念石還放在身上,現在的我感覺更像是個普通人,我討厭這種無力的感覺。可是安婭說在體能訓練時是不讓取下這石頭的。我拿著石頭的手握了又握,終是沒取下來。起碼她現在是訓練我的人,我應該照著她的話做才能對我的能力提升的更快,而不是貪圖一時的輕鬆。

我還原地不動的躺在訓練的房間內,事實上我也沒期待過那女人會爆RP把我放到床上去睡,從認她作師傅起,她就開始暴露本性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身上破破爛爛的狼狽樣,心想今天逼的安婭下手更狠了,甚麼時候才能逼出她的全部本事呢……到時候一定會很有趣吧。

我回屋換了一套衣服,到了安婭這裡才知道,這裡甚麼都可以缺,就是衣服不會缺。不過對方有這個實力去張揚,我也不會多說甚麼。衣服下面的身體被各種各樣程度的鞭痕所覆蓋,有些已經結出了疤,紅白交錯,看上去十分恐怖。就是它們,才有了我現在的成績,身體成這樣我不會後悔。況且我並不是靠著身體來過活的女人。換好了衣服,我打算去吃點東西與安婭再打一場。安婭的勢力範圍很廣,這裡的食物比起其他人也相對的豐富一些。

我幾乎圍繞安婭的整個屋子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她,倒是在院子裡看見俠客躺倒在樹下,看來與我情況沒甚麼差別。輕風微微撫動著少年的茶發,柔軟的髮絲落在額頭,讓人產生撫摸的衝動。想了想,我還是決定把他拖回屋去。我扶著他的肩膀,將他拉起的一瞬間我頓了一下,是錯覺嗎?俠客的房間就在我隔壁,我把他放到床上。然後,看著自己的手,是不是錯覺就讓我驗證一下吧。我們每個人的房間裡都被安婭安置了相應的用具,如櫃子,床什麼的,在我們沒有來就已經存在了。即使這個房子過去只有她一個人住。眼前是刷著紅漆的木質桌子,我隨手握住桌角,只聽見‘咔嚓’一聲,我攤開手心,上面是滿滿的木屑。似乎力量增大一點了啊……我心情愉悅的想。這次我可是沒有用上任何的念力。

等安婭再次出現的時候,天色已經逐漸轉黑,暗紅的雲霞遮蓋了白天耀武揚威的烈日。我攔住她:“再跟我比一場。”我以為她像往常一樣說:“到訓練室去。”可是今天沒有。她看起來很是疲憊的樣子,眼神裡滿是倦色。沒有平日裡裡一絲一毫的她向我擺擺手,“改天吧,現在我很累了。”頓了頓,我退後一步,讓開了路,

突然就覺得,也許我離離開這裡的日子不遠了。

安婭一連幾個禮拜都不見人影,我也只能一個人練習。一個人的練習終是沒有與人過招來的進步快。俠客是操作系的,雖然一段時間的訓練讓他在唸力和體能上有了比較大的突破,但是……

“瑪奇……嘶——輕點輕點……好痛啊~你下手好狠……”

我被這近乎撒嬌的語氣給弄得手一抖,力道頓時又重了幾分。只聽見俠客狠狠地一聲抽氣聲,想必這次是真傷到了。抬起手一看,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甚麼,但我知道我那一下的威力,可以捏碎紅木桌子的力道,手骨斷掉是必然結果。我嘆了口氣,拿出木板給他固定上。這些天也和安婭學了不少這方面的知識,一個組織裡起碼得有一個醫療人員,看來庫洛洛是叫她把我往這個方向上培養。接好斷骨,不再理會俠客淚眼汪汪的湖碧色眼睛,我收起藥水就走。故意噁心我就自作自受吧。

門向裡突然開啟,安婭從門外走進來。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跑。她還穿著出門時的皮大衣,就急匆匆的向我走來。她猛地拽住我的手,面色微帯焦慮:“走,去訓練室。”我雖然有些不明白原因,不過她願意訓練我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於是我點了點頭,順著她的力道向訓練室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她的神情裡帶有一種訣別的味道。

她讓我扔掉吸念石,使出全力和她打一場。沒有平時的嬉笑與嘲諷,這樣的她讓我格外不適應。是發生了什麼事麼。長時間被壓抑的念力一下子以我為中心擴膨脹來。握緊雙手,強行將它壓制在我體內。閉上眼,然後平息呼吸,慢慢的將它們分散在身體的各個部位,緩慢的執行著。睜眼,張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