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讓她演刻薄後媽啊。
“對了,馨語說容夫人約了她明天一起逛街。”
盛光德的臉色稍緩,“容振華是什麼態度?”
“他對馨語也很滿意。”王琴說,盡是驕傲,“你女兒有多優秀,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怕容蔚然給不了馨語想要的幸福。”
盛光德說,“那種東西不能指望誰給,要靠自己。”
王琴笑了一下,“也是。”
她就是靠自己,才有的今天的一切。
如果不爭不搶,一輩子都會爛死在貧窮那倆個字裡面,卑賤的活著,不如一隻野|狗。
“雖然容蔚然不學無術,風流成性,配不上我們馨語,但他是容家少爺,馨語跟了他,以後就是少奶奶。”
她也是容少爺的丈母孃,走哪兒,臉上都貼層金。
盛光德沉吟,“馨語如果真能嫁進容家,也不枉費我這麼多年對她的栽培。”
王琴按著盛光德的太陽穴,“她什麼都懂的,我看她對這事不但不排斥,還很上心。”
那容蔚然性子惡劣,桀驁不馴,花花公子一個,倒是有一副好皮|囊,騙了大把的小姑娘。
女兒十九八成是著道了。
睡前,王琴穿著微透的黑色睡衣,保養不錯的身子若隱若現,“光德,你好長時間都沒碰我了。”
盛光德戴著老花鏡看書,“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忙的焦頭爛額。”
王琴拿掉他的書,又去拿他的老花鏡,幽幽怨怨,“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盛光德打量著王琴,當年也是屈指可數的美人,他還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她穿了件碎花裙,梳著倆個長長的辮子,搭在腰際,就那麼站在樹底下,對他笑的羞澀,乾淨。
十|八|九歲的年紀,嫩的能掐出水來。
如今眼角有了細紋,皮|膚不再緊緻,再往美容院送多少錢,也阻擋不了自然下垂,乾癟的跡|象。
到底是老了。
“怎麼會,你還是這麼美。”
說著口是心非的話,盛光德抱著王琴,心裡想著那具更年輕,更柔|軟的身子。
天氣說變就變,突然的降溫讓a市陷入*的狀態。
盛光德又在會上發了通火,他讓姜淮去叫施涼。
一杯茶放到辦公桌上,施涼退後幾步,“董事長,我在茶里加了兩三樣中藥,這天氣喝,可以祛除體內的溼氣。”
盛光德看一眼茶杯,熱氣燻了他一臉。
“有什麼方法可以減輕失眠的症狀?”
施涼思考著說,“可以試試薰衣草精油。”
“董事長,您失眠?”
盛光德端起茶杯,吹了幾下就喝,“也就這幾天。”
施涼蹙眉,“還是要去醫院看看,對症治療。”
盛光德捕捉到她的關心,“再說吧。”
他失眠的原因是派人查了,一無所獲。
吳家人散在不同城市,早就是泥地裡的蚯蚓,不足為患。
如果不是吳家人,那就是某個對手,手裡捏著什麼,等著要挾他。
盛光德寧願是後者。
能用錢解決的,都不算事。
他後仰一些,靠著椅背,“小施,過來給我按按頭。”
施涼繞過桌角,站到椅子後面,抬手放在盛光德的頭上,指腹一下下按著他的頭皮。
盛光德舒服的閉上眼睛,“在財務部待的還習慣嗎?”
施涼的力道不輕不重,“挺好的。”
盛光德有些困了,“什麼時候你不想跟那些報表打交道了,就來我身邊吧。”
她能輔佐沈肆,能力顯然足夠。
施涼聽著,“董事長,我還是願意在財務部待下去。”
盛光德睡著了。
施涼把頭向外側,盯著中年人脖子上的大動脈,不知道在想什麼。
盛光德徒然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像是受到了驚嚇。
手上動作一停,施涼詢問,“董事長?”
盛光德又躺回去,有某個瞬間,他隱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
應該是查不到結果,心煩氣躁引起的錯覺。
雨涼絲絲的,下了一天。
車裡的盛光德掃到一個身影,他讓司機把車停靠過去。
陳瀝瀝站在路邊打車,渾身都溼透了,她見一輛車停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