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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容蔚然的呼吸一滯,眼底一下子就竄出火焰,他立刻帶人回去。

半個多小時的路程特別煎熬。

施涼的心情似乎很好,又好像很差,她不給容蔚然喘口氣的時間,大多時候都是她主動。

容蔚然的眼前有一片花海,在那瘋狂的搖曳著,蠱|惑著他的心,他快死了。

“妖精,你這輩子只能害我,聽見沒有?”

施涼不答,她彎了腰,把身上細汗和滾燙的溫度一併給了容蔚然。

“我累了。”

容蔚然悶哼一聲,抱緊她。

這次兩人都精疲力盡。

施涼看手機,時間到了,“我出去辦點事。”

容蔚然躺著,吃撐了,“又要去哪兒啊姑奶奶?你一天跑東跑西,都不知道你在忙什麼。”

施涼披上睡衣去倒果汁,給了容蔚然一杯。

“我怎麼覺著,”容蔚然喝了大半杯果汁,“你有事瞞著我。”

施涼掃他,“小朋友別胡思亂想。”

“誰是小朋友,說誰呢?!”

容蔚然跳起來鬧,過了會兒,他打了個哈欠,說困,之後呼吸漸漸變的悠長。

施涼捏他的臉,撓他的下巴,“容蔚然?”

青年睡的很沉。

施涼換了身衣服出門,她回來時,人還在睡著。

默默的凝視了許久,施涼把剛買的葡萄洗了,叫醒容蔚然。

小少爺不怎麼喜歡吃水果,葡萄是個例。

容蔚然一口沒吃,手機就響了,家裡打的,他捏著手機,“我爸叫我回去。”

施涼吐掉葡萄籽,“去吧。”

容蔚然抿嘴,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心裡有些不安,好像這次回去,就會發生什麼。

“要不我還是明天再回去吧。”

施涼挑著顏色好看的葡萄吃,“你爸那邊能行?”

“他老人家下了死命令。”

容蔚然罵了聲操,走幾步又轉身回來,抱著施涼,“怎麼辦,我走不了了。”

施涼把手上的葡萄塞他嘴裡,“腿沒了?”

“腿在,”啄啄她的嘴唇,容蔚然笑得沒皮沒臉,目光卻是認真炙熱,“心沒了,魂丟了。”

施涼勾唇,“那就按照我說的做,鬆開手,退後,再轉過身,往前走,關門。”

容蔚然嘴角抽搐。

膩了一會兒,他磨磨蹭蹭的去開門。

施涼突然喊住他,“容蔚然。”

容蔚然回頭,眉眼桀驁野性,“幹嘛?捨不得我啊?”

施涼走過去弄弄他額前的碎髮,“路上慢點。”

容蔚然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似的,傻不愣登的看著,“你溫柔起來,像另外一個人。”

施涼抓著他的衣領,拉下來一點親親他的鼻尖,“你傻起來,也像另外一個人。”

“……”容蔚然捏施涼的屁|股,不正經的笑,“我一會兒就回來。”

施涼在沙發上坐下來,她開始抽菸,

一小時後,容蔚然沒回來。

過了零點,容蔚然還是沒回來。

他不會回來了。

深夜,施涼抽完一包煙,嗓子疼,她站在陽臺,一夜都沒閤眼。

第二天上午,盛暉召開股東大會。

盛馨語也在,她以盛暉接班人的身份參與,股東們卻有異議,分成好幾撥,在那打口水戰。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來,有周長明,曹峰,陳瀝瀝,律師。

盛馨語站起來,“你們想幹什麼?”

沒有人搭理她的驚慌失措。

周長明拿出錄影,錄音。

律師手裡是份遺囑。

在座的股東都認識曹峰,他揭露當年的事情真相。

有漫長的時間,會議室裡都靜的過了頭。

盛馨語臉色煞白,“不可能!”

人死了十幾年,怎麼會又活了,還是那個低賤的女人?

她歇斯底里,直到一串高跟鞋的響聲由遠及近,停在自己的面前。

來人還是那種令她厭惡的狐媚樣,可盛馨語嘴裡發不出聲音。

施涼向前邁出一步,一股凌人的氣勢壓上去。

盛馨語無意識的退後。

施涼沒坐到盛馨語坐過的那張椅子上,她掃視全場,“諸位,有想問的,一次性問出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