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是如何為所欲為一番,小小定然都是不知了,甚好甚好。”
哦買糕的!我一聽差點沒氣的一躍而起!他真是個天生就會折磨人的變態啊!
但是我忍著沒起來,時時刻刻都處於臉紅狀態,這感覺說實話不咋好地……感覺看什麼都是暈乎乎的,拜這妖孽所賜。
片刻,我感覺他把我溫柔的放在了軟榻上,本來以為他又會作什麼小動作,比如撫摸我的臉蛋,手指流連在我的髮絲上,等等一切頗具挑逗的小動作……
不過,他居然啥也沒幹?!
只感覺他把我憐惜的抱進了懷裡,隨後躺在了床上,還讓我壓著他纖美的手臂作頭枕;他把我抱得很緊,卻不會讓我喘不過氣。
不管這世道如何,始終有一人視你如命;他的保護、愛護與珍惜;甚至在我不知時,他已為我阻去了一切的大風大浪;他用壓倒性的強大力量撐起了一片天,不管對外他的手段如何毒辣,他卻只盼我能事事無憂。
叫我如何還能忍心離他而去呢?
“小小是不會丟下月月的;就算我們不小心走散了,我也一定會在原地等你來找我。”腦中的想法好還是很多,卻把想說的一句話給說了出來。但是我說完,他並沒有立即答覆,而是過了一會兒,就聽到他輕應了聲。
“好。”
那聲‘好’,極具纏綿。
磅礴大雨不知何時早已停下,烏雲散去,草長鶯飛,溢位幾縷薄薄月光灑在紅燭上;紅燭炬上接著已燃的蠟,火苗小幅度的微微跳動;紅燭昏昏暗暗的光映襯在軟榻旁,明暗交疊之際,可瞧見那軟榻上有一生的顛倒眾生的男子,他的懷中還有一個面目俏麗的女娃娃,空氣裡更是瀰漫著一種讓人不忍打擾的溫馨。
……
晨光熹微,極亮的曙光輕柔的揭去了夜色帷幕;一縷縷的光從東窗撒下,把整個客房內都渡上了一層淡金色。
我感覺臉上似乎被人捏了捏,額頭又被彈了彈,一下就反射性的捏住了那折磨人的纖手。
“蚊子……打死你……”我閉著眼睛,還處於夢中,一邊嘟囔一邊打蚊子,但是蚊子沒抓到反倒抓到了一雙美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癸步月含笑的看著我。
“都日上三竿了,本宮的小小可真是懶蟲;不過,本宮就喜歡小小這模樣。”
“癸步月?!你、你看、看我睡覺幹什麼?!”我一下看清了是他,嚇的連睡意都醒了一大半。
“小小的睡臉煞是可愛,迷人的緊,讓本宮心愈發喜愛了呢。一睜眼便能好好瞧瞧小小,倒也不錯。”他邊說還以食指雅趣的挑起了我一綹墨黑髮絲,睜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就那麼睇著我看,淡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美豔的瓜子臉上,顯的他更是一派慵倦意懶。
“丫、丫的,你這個妖孽,別逗、逗我!”以前起床他都是不在的,今日他咋了?!一大早上就受了這種香豔刺激,讓我蹬著鵝色綴銀履鞋就一骨碌的跑了出去。
而斜躺在床上的癸步月,嫵媚而上翹的桃花眼波光流眄;看著害羞跑掉的一小團人影兒,暗自輕笑,真像炸了毛的貓呢。
等我下到了一樓,就看到客棧里人有些多了起來,熙熙攘攘的;本來以為還是早上,一看烈日當空的天色讓我一愣,還真是日上三竿!丫的都中午了!
剛找了一處坐了下來,就瞧見了一個頗為眼熟的人影子與一個半生不熟的,還有一個陌生的。
進來了三人,我只認識其中的兩位;中間的那人是一身明藍婦孺裝扮,臉色蠟黃的彷彿每天都沒休息似的,眉宇之中泛著怠倦,赫然就是那松無派的寡婦啊!右邊的女子一身淺綠煙羅裙,嘖,這不是那賈婉彤嗎?!而左邊的是鶴髮童顏的意一位老者,那老者精神矍鑠,一雙垂眼不見渾濁,正面看就呈‘八’字形,雙目炯炯。
“爹啊,您必須得幫女兒這次啊!我夫君須臾死於那魔頭手中,我們雖是後來自立門派,但是武學皆是出自於爹您的啊!那魔頭這般做,無異於扇您的臉面,不把您放在眼裡嗎?!女兒聽說爹的武功在那十大高手榜上可是第九名啊!依女兒看那高手榜定都是摻了水的,爹您武功這般的高怎麼會落於第九?爹您一定要給女兒報仇啊!”
那松無派的寡婦還在一個勁兒的說,說起十大高手榜,我還問過癸步月,他卻只是笑而不語,說只有前三沒有公開,雖然前三沒公開,但是知道的人不多卻也不少;鐵元宗的博弈為十,那位老者為九;不過顯然,那寡婦的門派毫不起眼一定是不知道前三的。不過,讓我不解的是,賈婉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