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都這麼晚了,你別說我呀!你怎麼不去歇息呢?癸步月可是從來都會陪著我一起睡的,今日我起來時找不到他了,我不習慣呀,當然要來尋他了。”我心中本是氣的,但是就算老孃要和癸步月吵架,也不會被這個心機女給看了笑話,然後伺機趁虛而入!
“一起睡?”賈婉彤聽到這裡,臉上和藹的容顏有了一絲龜裂,聲音更是不受控制的抬高;賈婉彤又想起那小賤人居然叫她大嬸,讓她心中更是嫉恨;癸步月是什麼人,不說那為之瘋狂就連女子都少有的美貌,單說他手段毒辣的幾乎是讓人人畏懼,叱吒風雲般的人物,怎麼可能和一個野種同榻?!而且若她沒瞧錯,剛才若是一般人,被癸步月發現時可就是死了個剔透!那紅線快的詭異,讓她看都看不清,若不是癸步月發現了是那小賤人,他居然寧願真氣反噬也要把紅線生生一收!若是換做別人,可能都被那紅線給狠狠五馬分屍了!
我笑眯眯的看著那賈婉彤,欣賞著她臉上的嫉妒。
癸步月瞧著我,不知是不是看出了我出來時的慌亂,抬手便把我抱進了懷裡;舉手投足間的寵溺讓賈婉彤的臉色頓時像吃了蒼蠅般難看。
“小小這是睡不著,所以來尋本宮了?”
“癸步月,我一看你沒在我好擔心,我怕你被一些不乾不淨的豺狼虎豹掉給叼走了……”我小手緊緊的抱著癸步月的腰,語氣要多粘人就有多粘人。
不乾不淨的豺狼虎豹當然就是指那個大嬸了,顯然在場的幾人都聽明白了這淡淡的諷刺;只不過,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
癸步月聽到我這麼說,豔麗的臉上神情愈發柔和,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但是賈婉彤看著那一代魔教的教主居然如此呵護的把那小賤人抱在懷裡,氣的讓她手都發抖;不過讓賈婉彤更為生氣的便是那小賤人居然敢說她是不乾不淨的女人 ?'…99down'但是為了維持形象,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不至於出了醜,被那小賤人看笑話。
“教主,小女說的話教主可考慮一番。”
癸步月笑眯眯的抬頭瞟了一眼那賈婉彤,嫵媚妖異的桃花眼中掠過一抹鄙夷與藐視。
“唷,不必了。姑娘你還是轉身直走三步,向左拐個彎兒,記得把這門給本宮帶上。慢走不送!”
就在癸步月說完,賈婉彤心中更加氣憤,那可恨的小賤人居然還敢矯情的呆在癸步月的懷裡向她示威,讓她面上的嫻靜在也維持不住了;剛想說話卻感覺迎面一陣勁風,那力道狠毒的幾乎讓她恐懼;‘啪’的一聲,她就被癸步月輕輕揮袖間直直的拍飛到了門外,整個身子更是跌在了長廊上。
在賈婉彤倒在長廊上後,癸步月的手更是稍稍一抬,他手上的紅線頓時就像是有眼睛似的,讓那大開的門‘呯’的一聲就關上了。
隨著門的關上,揚起門外的一陣淡淡灰塵,灰塵撲了那賈婉彤滿臉滿嘴……
賈婉彤被關在門外不說,還吃了一嘴了灰塵,門關上的瞬間,黑暗中,她臉上的和藹早就消失不見,隨之出現的是一種恨不得殺人的陰冷表情。
我看著癸步月以凌厲的手段把那賈婉彤像掃垃圾一樣的弄了出去,心裡就一下好受了一點。
而癸步月他一向善於蠱惑人心,當然知道怎麼讓小小在最短的時間內,心情獲得提升。
“小小這是怎麼了呢?瞧瞧,瞧瞧,唷,誰惹小小生氣了?”他的聲音飽含笑意,讓我一下就哽住了!
“癸步月,怎麼那麼多人喜歡你啊……”我越想越憋屈,丫的,都怪癸步月生的太勾人了!
癸步月聽到我的話,眼底頓時溢位了萬千撩人煙波;他只是稍稍抿著紅唇,便形成了一種超越男女界限的美。
“哦?小小是為這事兒生氣嗎?”
看著他那副顧盼生姿的貌美容顏,頓時讓我嘆了嘆氣;可是那賈婉彤的話就似是如鯁在喉,徘徊不去。
“癸步月你也想要天下嗎?”我的聲音低低的,在那賈婉彤說‘公子雄心壯志,更甚是放眼天下,又何必為了陪一個小女娃呢?’這一句話時,我感覺是說不出的奇怪,我當然不會去阻攔癸步月去做想做的事情,但是他的那種想法我是不知道的,可是卻被另外一個女人說了出來,丫的感覺真不爽!
感覺就好像是癸步月的另一面被她偷了似的……
但是,癸步月卻忽然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他一雙瀲灩無上的嫵媚眼睛彎成了一輪新月,隨著他的笑意溢位,讓他的一頭黑髮也跟著搖曳了起來;笑聲更是好聽至極的,帶著他慣有的一股子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