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太監嚇的立即就抖了起來,痛哭流涕:“娘娘明察秋毫啊!今個兒這食材奴才可是一一嚐了的,並未有問題啊!從未有差錯啊!”
周姬郡主哼了聲,一下子就指了指幾個太監宮女,喝了聲:“你、你、給本公主去嚐嚐那菜餚!”
當即,那幾個被指道的太監宮女一下變的面無人色;他們步履顫巍的走了過去,顯然是害怕至極的。
但是等他們都一一嚐遍了後,卻也還是好生生的。
皇后面色鐵青,忽然就‘啪’的狠狠拍了拍桌:“黎女官!你還不跪下!”
周姬郡主一愣,顯然沒料到皇后怎麼會這樣;她剛想對皇后說什麼,就被皇后截斷道:“黎女官!你到底是何種居心!你雖然是周姬的人,但是北藩王對周姬郡主寵愛有佳,難道周姬郡主想弒父不成!你還不快從實招來!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周姬郡主臉色顯然被堵的有些難看,人畢竟是她的,多說一句,她就有了弒父的嫌疑!而頃刻間,周姬本欲要說話的臉色,卻徒然一改;她本就覺得這白衣裳女子不好掌控,錦翎似乎對這女子的事情又極為清楚,清楚的讓她感到危機,反正就是個婢子死了就死了……
皇后看我不說話,她似乎更為惱怒,又大喝:“來人!給我把她掌嘴!直到她說出是何人指使為止!”
周姬郡主也是冷笑:“雖然你是我的婢子,但是若做錯了事,就應當給本公主拉出去杖斃!”
一時之間,眾人卻聽到那白衣裳姑娘淡淡的聲音緩緩傳來:“皇后娘娘不是應該先急北藩王的病情嗎?先知道是個什麼毛病,也好查的水落石出才是。”
皇后一聽似乎極惱,她語氣冰涼:“怎麼可能?你莫要狡辯,你定是下了毒!你定是趁機在那酒水中摻合了什麼!不然北藩王好好的,怎會如此?!你還是快招了吧,說不定還能饒你個全屍!”
周姬郡主更是哼著走了過來:“本公主覺得應該不會有人指使,可能就是她自己想飛上枝頭變鳳凰!貧女就是貧女!”
皇后蹙了蹙眉,顯然是沒想到周姬郡主居然咬了死了是這婢女自己想這麼幹的;不過,死了也罷!剛揚起手道:“來人,拖出去!杖……”
剛說到這裡,卻忽然聽到那嫵媚的徐宦官的聲音了。
“哎喲!這是外邪入侵感染了胃脹氣兒?王御醫怎的不早說?!”
那聲音在大殿中晃了一圈兒,皇后的臉色當即變的臉色一僵,揚起的手更是一霎忘了放下去!怎麼可能?她明明挑好了時機在那斟酒的酒壺邊灑上了藥,雖然不是劇毒,卻也會讓那個來歷不明的白衣裳姑娘吃不了兜著走!隨後又借周姬的手叫那白衣裳的姑娘給端了過去,這明明有毒的酒,怎麼就一下成了胃脹氣?!怎麼可能?!
周姬郡主臉色也是一僵,若她料的沒錯,皇后這次是施了個小手段的,但是這手段就足以讓那個白衣裳的姑娘魂飛九天!雖然皇后這次利用了她一番,但是她如今也不想要那個白衣裳的姑娘活!面對那個白衣裳的姑娘,那種完全沒底的感覺,她不喜歡!況且錦翎與那白衣裳的姑娘關係不明確,錦翎如此謫仙般的一個人,身邊更是不曾有女子出現過;她雖然想除去皇后,但是並不表示她會容忍一個潛在危機!但是!如今她看皇后那一臉僵硬的模樣,就知道這事出了岔子!那白衣裳的黃毛丫頭一定做了什麼手腳!頓時,周姬心裡有些的憤懣,這白衣裳的女子好是狡猾,才一瞬間的時間,就變的如此局面!
皇后與周姬郡主的臉色變的極其難看,一時之間,只能狠狠的瞪著我……瞪吧,就算瞪穿了,老孃還在逍遙快活……
倏地,那本是躺在軟榻上的北藩王卻忽然咳嗽了一聲道:“那按王御醫的法子是說,幸好本王喝了酒暖了身子,所以才沒有更嚴重?”
當即,皇后與周姬郡主的手捏的死緊;事情出乎了她們的預料!這本是殺人的酒,怎麼一下就變成了救命的東西?!實在是可惡至極!
沒過一會兒,就見那北藩王走了出來,他坐在一旁,又道:“剛才是何人與本王斟的酒?”
皇后剛想指別人,就忽然聽到‘是我。’
而在北藩王的面前,是不能稱我的。
周姬冷冷一笑,準備看好戲;而皇后看見那女子居然抬起頭,讓她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讓心中一沉,雖然直視藩王是要被賜死的,但是這丫頭邪門兒,她這容貌!……
北藩王聽聞聲音便瞧了過去,可當他看到了那個白衣裳的姑娘卻忽然神色晃悠了一下,與她足足有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