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噌’的一下就跑到了他的身邊,連忙開始對他耳語了起來。
“你正經兒點,我可不想一路上都被觀看……”嘟了嘟唇,丫的他這麼一大株移動桃花樹……
“沒事兒,她們哪兒敢……”癸步月邊說邊在我耳畔旁呵氣,剛想向前走;腰部感覺一緊,就被他攔腰抱進了懷裡。
“你、你就這樣、就這樣抱著我去大殿裡?!”因為他品性惡劣,雙手還是攀在了他瓷白的頸側;不過還是有點目瞪口呆,據我的認知裡,大殿什麼,臣什麼,不是應該是很嚴肅的,位置嗎?
“有何不可呢。”他閒閒的說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隨後的一路上,強忍著被當做國寶看的目光,一邊死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而他抱著我便隻身進了大殿之中。
一進入大殿,便聽到了幾聲驚呼,其中兩聲隱約有些熟悉;有些好奇,便瞧了過去。
大殿中站了三人,左邊的是差不多為不惑之年的男子,他鬢角的頭髮略微禿進去一些,眼角下還有著淺淺的魚尾印跡,依稀能瞧出年輕時也是個英俊的男子;而他身邊則是站著一個姑娘,嫋嫋婷婷,嬌媚無雙;只是看起來頗為跋扈與蠻橫,此時似乎帶著一些怒氣,這不是那次的沈小姐嗎?!最為奇怪的便是那沈小姐身旁的女子,那女子身形凹凸有致,纖腰一束,玉腿輕分;看來應該是江都公主,只是她此時戴著厚重的面紗;只露出了一雙顧盼生輝的明眸。
那中年男子正是沈丞相,他只看見一襲紅衣豔影,緩緩步來;沈丞相沒敢直視攝政王,卻是看了幾眼攝政王懷中的姑娘。心底不由得驚豔,她一雙水杏般的螢藍眼睛;似喜非喜隱隱含情,那雙螢藍的眼睛雖然不詳,但是卻好像多看幾眼就會溺了進去似的;那姑娘生的酥胸俏臀,只須纖腰輕搖曳,彷彿就會拂起春風幾度,實乃是不多見的俏麗風流。她被攝政王抱在懷裡,還真是登對到了極點。
“攝政王,您這是?”沈丞相有些疑惑,雖然攝政王一向恣意輕狂,但是還真是頭一回抱著一個姑娘就來到了大殿之上。
癸步月卻是冷哼了一聲,心情好像一下子變了幾變:“本王的事,何須你置喙。”
沈丞相開始有些頭皮發麻,攝政王的語氣陰陽怪氣的;雖然攝政王一向喜怒無常,但是他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何處惹攝政王不快了?
沈丞相不知的是,就從他開始打量那攝政王懷中的姑娘時,攝政王狹長的桃花眼就微微眯了起來。
除了沈丞相的輕呼之外,另外兩聲就是江都公主與沈氏女了。
沈氏女一向眼高於頂,她一看到那傳說中的攝政王優雅的緩緩踱步而來,那風華絕代的美儀讓她就有些情竇初開了起來;可是,她一看到攝政王懷中居然抱了個女子,好死不死,那個女子居然是上次害她出醜的那個!沈氏女心中驚愕至極,她狠狠的捏著手中的帕子,心中有些害怕;沈氏女覺得這攝政王好似很是寶貝著那懷中的女子,萬一那女子朝攝政王去告狀怎麼辦?沈氏女越想心中越害怕。而後一聽到那攝政王陰冷的聲音,她又控制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她心中開始泛出畏懼,下意識的,她恍惚覺得這種喜怒無常的男子,太過危險;一霎,看著在不遠處的紅衣男子,沈氏女臉色有些發白,手腳更是冰涼;若不是她身旁的江都公主扯了扯她的衣袖,恐怕沈氏女怕的難以回神。
江都公主冷冷一嗤,她冷冷的看了沈氏女一眼,覺得真是成不了大器!轉而看到攝政王懷中的那個姑娘,她恨的幾乎要衝上去刮花了她的臉!那日,她在黑巷,可以說的不幸至極!一個莫須有的好心人為她接上了脫臼的手腕,以為做了好事便走了!哪裡知道,那藥陰毒至極,她根本忍不住那奇癢無比的感覺,最後把那水泡狠狠的抓破了!那模樣……如今,她要不是以厚紗覆面……江都公主越想越恨,導致她一貫端莊的氣質,生出了幾許猙獰。
我看著那江都公主心中有些古怪,她的眼睛裡帶著血絲;眼底更是烏青的,好像是一晚上沒睡覺似的;雖然她在笑,但是那笑容那讓人沒來由的不舒服。
紅衣翻飛,癸步月抱著我就優雅的坐上了最上方的瑰麗華椅;他懶懶的支著白皙的瓜子臉,就這麼打量著那沈丞相;而他另一纖長的手則攬在了我的腰肢上,讓我趴在他泛著淡香的懷裡,卻又正好可以俯視下方。
“攝政王,攻陷了江都大軍後;在不遠的十里坡外發現了他們的據點軍營,在那軍營中搜颳了一番後,居然找到了一份睢寧的軍機圖。”沈丞相被那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的眼神看的背後冷汗涔涔,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