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玉佩不是黎姑娘平日裡掛在身上的嗎?!”
沈氏女也是一怔,隨後瞧了瞧那玉佩道:“這玉佩倒是那日瞧到黎姑娘身上的那塊啊……”
沈丞相一看攝政王神色陰晴不定,他大驚,連忙跪道:“攝政王三思啊!這通敵叛國之罪,可是不能包庇的啊!”
“黎姑娘,枉攝政王對你一番心思!你怎可如此枉費攝政王對你的一片用心……”江都公主說的是聲淚俱下,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是啊,黎姑娘,你怎麼能如此!攝政王對你寵愛有加,你怎能做如此白眼狼之事!”沈氏女氣憤至極,好像真的是無比痛苦。
江都公主看著攝政王臉色陰鷙的沒有說話,連忙加大火力,趁熱打鐵!
“黎姑娘,攝政王定是不忍心責罰你的;但是你此錯罪無可恕,實在是應該去流落邊疆的!”江都公主說的痛心疾首,沈氏女馬上開始喊道:“通敵叛國應該充軍妓!”
“是啊,攝政王三思啊!那次兵亂一事,她引起了百姓的厭惡,應該掛上城牆,平息百姓的怒火以儆效尤啊!”
隨著她們兩人的一言一語,癸步月臉色幾乎是喜怒不形於色,但是眸底卻愈發的陰沉。
正當眾人都開始一句一句給那鵝黃色衣衫的姑娘安置罪狀時,安置的熱火朝天時;那姑娘卻忽然笑出了聲,笑聲清脆,讓眾人一怔。
隨即,就傳來那姑娘笑嘻嘻的聲音。
“我不會為自己辯解,但是我想麻煩你們去請一位當鋪先生來。”轉了轉眼眸,癸步月便對我微微一笑,似乎在說我很頑皮……
“去請。”癸步月吩咐過後,其中一個小太監則是忙不迭的朝殿外走了出去。
而沈丞相與沈氏女,包括江都公主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當鋪先生?請當鋪先生又何作用?!莫不是想把玉佩當了,當充飢的錢吧……”沈氏女嘀嘀咕咕的,被她爹用眼神一瞪;示意她別多嘴,她不屑的撇了撇嘴。
“黎姑娘,請當鋪先生有何作用?你做錯了事兒,理論是要拉去充軍妓的,為何還要垂死掙扎?”江都公主一臉好言相勸,好像很是驚訝我做了偷兵符之事。
“就是……”沈氏女立即附和,沈丞相則是沒有說話。
隨即,一位身著麻衣的男子便朝宮殿外走了進來;他一進來似乎被這陣仗嚇了一跳,隨即馬上恭敬道:“草民見過攝政王,見過……”他還沒說完,癸步月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他立即嚇的噤了聲。
“先生,麻煩你把那玉佩檢查一下。”我對那先生說後,那先生也不敢多言,便開始驗證了起來。
隨後,那麻衣先生剛準備說話,江都公主就看似無意的一攔,道:“黎姑娘,這玉佩是真是假又有何作用?都是黎姑娘身上的東西,黎姑娘……”
“就是,是真是假不都是你的東西!”沈氏女冷冷一笑,沈丞相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江都公主,麻煩你先聽那先生說完。”說完就看了那先生一眼,那麻衣先生低頭回道:“此玉,成色品形皆為上佳,只是這玉材料做工雖然為上佳,卻還是為贗品。”
癸步月聽到此處微微一笑,神色讓人瞧不清在想什麼。
“可是黎姑娘,這為贗品又如何,還不是從黎姑娘身上掉下來的?”江都公主言笑晏晏,沈氏女冷笑道:“多此一舉,垂死掙扎。”
“攝政王三思啊!此事虛實已經明瞭,這偷兵符一罪實在是大,還是應該把黎姑娘發配邊疆才是……”沈丞相連忙作揖,覺得此事早已有定論。
“本公主知道攝政王寵愛黎姑娘,但是黎姑娘罪無可恕,實在是罪大惡極啊!”江都公主說的極為無奈,好像她十分的傷心。
正當眾人都覺得那姑娘一定被會拉去邊疆時,那姑娘卻笑嘻嘻的伸手掏出了一塊幽綠的玉佩!那銅盤上的玉佩與她手中的那塊有九成類似,但是幽綠剔透的卻更加美麗,一看便是價值連城之物;登時,江都公主臉色一變,沈氏女與沈丞相也是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麻煩師傅在看看這塊玉佩如何?”把玉佩扔進了那當鋪師傅的手裡,那當鋪師傅一瞧,眼睛都不可置信的瞪大,喊道:“這、這翡翠佩是世間不可多得的極品啊!”
那日在眾女的推推搡搡中,便發現自己身上少了一塊玉佩;不過老孃也想賺賺錢,當一個敦厚商人什麼的……便按照自個兒的玉佩仿了一塊,準備把高仿的當真的賣出去,自己賺來的錢感覺不一樣啊……但是,得,因為一直在王宮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