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客氣地接下去:“你去幹什麼?也想學我?你是做夢,白送死!”
“我怎有這麼大的希望,我只想去溜溜,回來後也就對人說,我見過凌英雄,又到過京師,今生可以無憾了。”
“你倒老實!”冒牌貨笑笑。
“當然,比你老實!”正牌凌起石說。
冒牌的一聽,勃然作色,怒目相向,道:“怎麼?你說我虛偽?哼,不看在莊主面上你活著出不了雲岫莊。”
“哎呀,凌英雄,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原諒小可!”正牌的肚內好笑,臉上卻是一副惶急的表情。
“莊主,我不想與這班人胡扯了,花時間!”冒脾的拂袖而起,各人感到尷尬,都怪凌起石多事,莊主更不客氣地說:“朋友,你也太不知自量了,你是什麼身份?凌英雄又是什麼身份?你敢和他稱兄道弟?你也能配?哼,出門找生活,連這點也不懂!”
正牌的正要回答,莊外突來馬蹄聲,稍後便傳出了呼叫聲,再後有人急急回報莊主,說外面來了兩個人,十分的兇蠻,不待通報,便衝進來。莊主又驚又氣,剛說出:“他們是……”一句話未說完,外面的人已衝到現場了,一個說:“誰是莊主?我有話跟他說!”
莊主嚇得心顫腿軟,話也說不出口了,來人橫掃各人一眼,道:“怎麼?你們全是啞巴?不會出聲?啞巴也會出口呀!他媽的,誰是莊主?快說!再不說,我他媽的全都要殺掉,一個不留!”手中刀一揚,好不嚇人。
“莊主,還不快叫人去請凌英雄來。”正牌凌起石急急說。
“是!是!快去請凌英雄來。”莊主這一回不敢說正牌凌起石半句了。
冒牌的一臉不高興地人未到聲先到,說:“真是討厭,莊主,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他媽的,你是什麼人,這副樣子神神氣氣的,算是老幾?擺什麼臭架子!”
這個漢子一罵,冒牌的見勢色不對,也乖順了許多,不敢象早先那麼囂張無禮了,他向對方一拱手道:“兩位怎麼稱呼?可是找我來的?”
“找你?你是什麼東西?值得我找?我是找莊主,你是莊主嗎?”
“不是!這位才是莊主!”
,“朋友,你別有眼無珠,瞧不起人家,人家是曾經大鬧京師的英雄凌起石呢!”正牌凌起石說。
“什麼?他是凌起石?”一陣嘲諷的大笑使冒牌貨面紅面綠。
正牌凌這石問:“你算什麼?”
那人停止了笑聲,“呸”一聲,道:“他是凌起石?他也配?如果他是凌起石,我該是凌起鐵了!”說完又笑,其他人也笑,只有冒充的凌起石笑不出聲。他為來人的氣勢所懾,不敢直斥,卻遷怒於正牌凌起石道:“你管什麼閒事?我的事用不著你來多嘴!”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一心一意幫你,你多榭沒一句也還罷了,怎麼罵人!”正牌凌起石不忿地反駁。
來人道,“你們誰管誰的事,我不理你,我們只要向莊主說話,快拿五百兩銀子出來,我們馬上就走,要是敢說半個不字,休怪手下無情!”
莊主請冒充的凌起石攔阻,他不得已,硬著頭皮動手,怎知甫一交手,僅三招,強弱立判,勝負己分,冒充的凌起石已經被對方一掌震跌在客廳外,跌了個屁股朝天,下額與鼻尖都受傷流血了。
“凌英雄,你怎麼這樣客氣,讓他佔先!似他這種人,何必讓他!”正牌凌起石走向假冒的,準備扶他起來,他又羞又氣,恨恨他瞪上正牌的凌起石一眼,罵道:“滾開,別惹老子生氣!”
“你這個人真是的,怎麼總是不分好壞,我是出自一番必意的呀!”
“凌起石,你是凌豆腐吧,憑你這勞什子,也能大鬧京師?你到底是什麼人?快說!”大漢向假冒的凌起石喝問,他怕死,不敢不說,承認他是隻練過三年武藝的人,因見莊主目中無人,高傲自大,便故意冒充凌起石去見莊主,目的只是希望借宿一宵,找機會偷一點錢,就走的。不料莊主知道他是凌起石之後,態度大為改變,對他十分客氣,又肯以重金聘他護莊教練,他想到自己正無處投奔,便一口答允,於是,全莊的人都知道他是凌起石了。
“你可知道,你這麼做,丟盡了凌起石的臉,也丟盡了武林人士的臉!”正牌凌起石指責冒牌說。那大漢呵呵大笑說:“罵得好!罵得對!自己有名有姓的,為什麼要冒充別人?你遇著我,算你夠運,如果遇著真正的凌起石,不剝掉你的皮才怪!莊主,你還不快拿銀子來?我沒時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