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裡貼去:“嗓子怎麼也啞了?”剛說道一半,她忽然僵住。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自然知道矗在自己腰間的火熱是什麼。
她眨眨眼,連忙往外挪了挪身子。李長生本來被她撩撥的就有些難受,見狀當然不答應。便收緊了雙臂,將她緊緊攏在懷中。細細親吻她的耳垂,呢喃道:“今天拍戲,嗓子使用過度了。”
他的唇沿著她的耳垂嘻嘻啃咬,另一隻手卻伸進許心衣中,慢慢撫摸。
許心緊緊咬著唇,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就洩漏了,嘴裡的細碎的shenyin。李長生見狀,得寸進尺的拿另一隻手帶著許心的手來到身下,嗓音嘶啞道:“乖,幫個忙!”
許心:“…………。”
分別許久的兩人再次見面,自然是天雷勾動地火。不過條件有限,兩人便淺嘗而止。倒是許心的右手勞苦功高,值得封臣。
兩人膩歪之後,已經到了天黑。
李長生抱著許心簡單的梳洗一番後,兩人躺在雙上說著話。
許心的眼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李長生細細輕吻著她的手指:“怎麼了?”
許心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才開了口:“你……你……”
她很想問,你好了?
又想問,這一年你過的好嗎?
還想問,你和蘇青是怎麼回事?
可是她心底最想最想問的是,你還愛我嗎?
雖然兩人相遇之後,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可女人就是一種奇葩的動物,什麼事情都要問個底朝天,再三確定方能安了一顆心。
李常生大約曉得她想問什麼,便低頭,與她相視,輕聲開口:“我不記得你了!”
許心聽了手一抖,她詫異的望著李長生。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說的意思,李長生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這才說:“這一年我一直在香港,我被蘇青和陸景帶到了香港。我忘記了一切事情,可是我依然記得你。記得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人。”
許心不敢問,但偏偏問了出口:“你怎麼知道是我?”
李長生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這裡告訴我,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傾盡此生也要找到的人。”
許心眨眨眼:“第一次?”
李長生點頭,從枕頭下摸出一本書。翻開之後,許心發現裡面夾著自己的照片。準確來說,是新聞報紙上剪下來的半身照。
許心只覺眼眶一熱,她是如此幸福,幸得有他!
她仰起頭,給李長生送上一個真摯的吻。
兩情相悅的情侶間,沒有什麼比吻來的更浪漫。
許久之後,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許心將蘇青的事情告訴了李長生,她非常在意那個叫蘇青的女人。直覺告訴她,那個叫蘇青的女人,對長生有種超乎執著的佔有慾。
李長生聽了許心的話,眸光一凝。
這個蘇青,沒想到居然揹著他做了那麼事情。
既然她不誠,他也沒必要遵守合約。
許心輕咬著下唇,滿眼依戀的看著李長生。李長生對他一笑,伸手將她耳旁的髮絲抿到耳後。徐徐開口:“放心,我是你的。”
許心:“…………。”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許麟站在帳篷外面,輕咳一聲,才道:“打擾一下,該吃飯了。”頓了頓,他又道:“許心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吃飯。”
李長生聞言,眉頭一皺。直接將許心抱了起來,走到帳篷外。他的目光與帳篷外的許麟對視了一眼,夜色之中,兩人便如王見王一般,誰也不肯退縮。
許麟眼裡閃過一絲玩味兒,輕聲開口:“許心怎麼能呆在陌生男人懷中呢,快下來我抱著你。”
李長生渾身氣壓一低,直接緊了緊手臂,雙眼泛著一層迷茫的黑霧,低頭看著許心,指控:“許心,他是誰?”
許心一愣,這樣的李長生像極了以前的他。
見許心愣住,李長生眉頭一皺。然後苦澀的撇了撇嘴,又問道:“他是誰!”
“啊!”許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道:“他是許麟,我哥哥呀。”
李長生展顏一笑,抬頭對許麟笑道:“原來是哥哥呀!”
許麟拿手推了推眼鏡,這小子怎麼和最開始見面的時候一樣,佔有慾還是這麼強?他對李長生點了點頭,只見李長生忽然抬起頭,雙眼一亮,無比傲嬌的道:“從現在開始,許心身邊只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