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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太漠視他了,讓他心裡不舒服了,正準備把他也拉過來一家人打水仗,再轉頭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她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繼續跟嶽嶽玩鬧起來。

哄睡了嶽嶽回到臥室的時候,雲天澤已經把自己埋在被子裡了,似乎是察覺到她來了,生悶氣似的翻了個身,留了個冷漠的後背給她。

她覺得近來雲天澤似乎越來越小家子氣,總是有事沒事的跟她擺點小臉色,她也不知道到底哪裡惹到他了,索性不理他。

掀開被子躺進去也留給他一個背,拿過手機隨意翻看了一下近期新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到底忍不住了,猛地翻過身來把她拉進懷裡,臉上的神情幾乎認真到嚴肅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問:“雯雯,你嫁給我到底是因為愛我,還是因為愛嶽嶽?”

她愣了半天,撲哧一笑,推開他,又翻過身去看新聞:“你真無聊。”

他竟像似真的生氣了,翻過身去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隱隱的,她覺得氣氛有些壓抑,小心翼翼起身探過頭去問他:“你不會真這麼小心眼兒跟兒子吃醋吧?”

他沒好氣地瞥她一眼,手臂卻悄無聲息環住了她的小蠻腰,然後,慢慢收緊:“不回答我,我會懲罰你的。”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回答的讓我不滿意,我還是會懲罰你的。”

她真有些哭笑不得,慢慢把身子依進他懷裡,聽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心底滿是甜蜜:“阿澤,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愛嶽嶽嗎?”

好久好久,他沒有再說一句話,她卻覺得他的身子越來越熱,環在腰間的手也開始愈發不老實了,她蹙眉抬頭瞪他:“我的回答你不滿意嗎?”

他眼中促狹的光變得越來越火熱,攬過她的身子慢慢壓下去:“滿意,滿意,所以……”纏綿的吻落在她唇上,含糊出聲:“……我要獎勵你呀。”

她嗔笑著抬起手腕捶了幾下他的背,手臂慢慢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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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正好,她在花園裡澆花,嶽嶽在嫩綠的草坪上玩耍,一道高大的人影悄無聲息投在草坪上,她以為是雲天澤也沒有在意,始終低頭整理著花草。

“嫂子……”

一聲低啞又沉重的呼喚驀地傳入耳中,她愣了一下,這個聲音並不熟悉,可是,她還是確定自己一定在哪裡聽過,身體裡的血液恍若瞬間倒流,那種自靈魂深處傳來的恐懼像巨浪一樣襲來,她猛地起身連連後退,險些踉蹌摔倒,眼前的陌生男人似乎想扶,又不敢,只能侷促地站在原地。

然後,她冰冷的身子跌入一個溫暖的胸膛,雲天澤自身後緊緊抱住她,陰冷著一張臉輕喝一聲:“阿言,你嚇到你嫂子了!”

她臉色慘白地埋在他懷裡,下意識按住腹部的刀疤,那個慘痛的遭遇是她靈魂深處難以磨滅的陰影,那種本能的恐懼和疼痛,根本是她無法控制的。

眼前這個叫阿言的男人就是當年把尖刀插|入她腹部,差點兒要了她半條命的人,雖然她一直很清楚他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並不想殺她,否則那一刀就直接奔心臟去了。可是,她還是害怕,還是恨過,畢竟,那一刀的結果太慘烈了,沒有人在經歷了那些血和痛的遭遇之後,可以輕易釋懷。

阿言默默低下頭,低低說了聲:“嫂子,對不起。”

雲天澤拿開她按在小腹上的手,然後把自己溫暖的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按揉著,貼在她耳邊柔聲安慰:“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我讓阿言來見你,就是希望你能早些走出那些陰影,乖,不怕了,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抬頭看了一眼阿言,二十六七的模樣,是冷酷帥哥的型別,望著她的眼神帶著無盡的愧意和懼意,想他當年不過十七八歲,竟然可以那樣狠,真是年輕氣盛,做事不顧後果。

阿言被她看得愈發侷促起來,低下頭不敢看她:“嫂子,當年的事情是阿言不對,給嫂子帶來了巨大的傷痛,今天阿言來負荊請罪,還請嫂子原諒。”

然後不知他從哪裡變出一根荊條來,單膝跪下,雙手捧著荊條遞到她面前。

她實在無法習慣他們這些江湖做法,急忙側身躲開,淡淡說了句:“你先起來再說。”

阿言抬頭看了一眼雲天澤,見雲天澤點了一下頭,慢慢站了起來,頗為赧然地笑了笑:“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市井裡混,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還總被人欺負,後來遇到了澤哥,澤哥一直護著我,帶著我闖社會,如果沒有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