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無法企及的東西,現在自然更是砰不得,也免得壞了人家世代的清名。”
程垓忽然異常激動地道:“我不計較,也不在乎,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如今我只當自己死了,只有見到你時我才又活過來,父母命不可違,已是令我鑄下大錯,悔之莫及,如今他們的話都不放在我心上,在我心上的只有你,整日出入來這裡廝混,難道你還不明白麼?”雨荷仍是冷冷地道:“有些事該忘記就忘記,有些事更加不能從頭再來,正如時光難返,已是時過境遷。程公子還是別再來了,今日若不是李公子的面子,我是不會再見你的。好了,話已盡,就不留各位了。請回吧。”那碗藥仍放在程垓面前,一種深入骨髓的藥香。一句話說得程垓進退兩難甚為尷尬。
李聖澤笑道:“姐姐,我們此來是怕你寂寞陪你說說話,對於書舟我們也只能朋友相待,既是朋友怎可不見?你也知,這臨安之中書舟的詞曲可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怎能錯失良友?”雨荷不言語了,他說得不錯,程垓其才首屈一指。
第三十八章 情迷
眾人散後,李聖澤陪著青晴往湖邊的小茅屋走,一路上青晴一句話也沒有,李聖澤問道:“為什麼不說話?”已是走到湖邊,湖水漣漪,微風陣陣,夜特有的藍色,在這藍色裡你可以縱情清歌,在這藍色裡你可以默默流淚,在這藍色裡你可以什麼都不要,只是這樣欣賞著如畫的美景,也可以聽自己的心曲,在這藍色裡,最終的自己,也不過是好好地睡一覺。或者是柔情蜜意地與情人談一場戀愛。但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變了,雖然還是那樣的美景,還是那樣的微風,但自己的心卻怎麼也飄不起來了,那微風吹癢的也不過是鬢邊的亂髮而已。心卻再也不會動了,不會癢了,不會加緊地跳了。
月光下的李聖澤含著探尋的一點含情默默,他的眼睛卻也象極那身後的湖水,那傾倒眾生的俊美無與倫比,不用別的,只要他的一個眼神,你就會羞愧臉紅,心跳難以抑制,不知所措,但只要他一伸手,你將自己的手遞給他,也許你還沒來得極感受到什麼,你就愛上他了,虛榮,羨慕,風度,甜蜜,即使你跳下去的是一個漩渦,甚至萬劫不復,可能你會在自己釋放的愛的火花裡,那光茫裡,耀眼得睜不開眼睛,迷醉至死。你都不會不愛他,你都不會醒過來,你都不會恨上他。如果你想恨他那得需要多少智慧,多麼大的勇氣呢。甚至是否定自己,否定自己是錯的,否定自己卻比死都痛苦。這樣一來你會愛他到底的,對於他的完美絕倫的俊美。
李聖澤仍是電力十足地看著她,而她何嘗不是月光下的幽蘭,隨風點點搖曳,你卻不忍折之在手。李聖澤笑道:“你怎麼啦,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青晴笑道:“我可能愛上你了。”她說得心不在蔫,他聽了卻也毫不心動。“噢?什麼時候?”“就是現在,不是不久前,也不是以後。”李聖澤拾起石子投向湖心,那俊美的臉卻再也不轉過來,過了好久,才笑道:“原來女人也是好色的。”青晴低頭笑道:“沒錯,其實你早知道,只是裝作不知而已。”
李聖澤看著她,又換了一種神情,道:“你是說我利用了這一點?”青晴笑道:“大家心知肚明,說出來還有什麼意思。”旁邊的石榴花看不清她的顏色,反正是覺得她開得正豔,而且豔得一片喧囂。李聖澤笑道:“卿?這花是什麼顏色?”青晴道:“紅色。”李聖澤道:“你現在就能看出她的顏色?”“不是,”李聖澤撫了那一片的花朵,卻不折一枝,笑道:“只所以你說她是紅色,是因為你知道她是紅色,如果你沒見過她,你又怎麼猜得出她是什麼顏色?”他雖然沒有表露,但看著他卻有一絲悲涼的憂鬱,但轉瞬即逝。
青晴道:“我誤會你了?”李聖澤笑笑:“有些人活著就是為了讓人誤會的,誤會是正常,不誤會反而不正常。”“咱們去小船中喝酒如何?”“好,不過我喝茶,不喝酒。”李聖澤攜著她落入小船,劃入湖心,水中一輪明月。微風送來陣陣蓮香。二人對月同酌。
青晴笑道:“我想聽雨荷與書舟的故事。能不能講給我聽?”李聖澤已經幾杯下去,道:“你沒來之前,這小船裡只有我一個,我最喜歡李白的那句:明朝散發弄扁舟。”青晴搖著他的手,道:“你才喝幾杯呀,就裝醉,不想說就算了。”見她嬌憨狀,李聖澤笑道:“女人就是女人,再怎麼穿了男人的衣服,也不會象男人。”青晴搖著櫓,划起水聲,小船悠悠地前移著。
李聖澤道:“其實也沒什麼,書舟家與雨荷家是世交,兩人自小相識,可謂青梅竹馬,人人都以為他們會成親。但一年前雨荷的父親被人誣告結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