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才他又是拿拖鞋又是拿杯子而且明明沒事幹卻坐在廚房裡態度的確是有點怪。
“真是這樣嗎?健?”
這麼一問得到的回答更讓她倍感意外:
“可以嗎?”
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態度向她徵求許可。
朋友們會不會感到尷尬呢?她這麼想著回過頭去看了看眾人。而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人提反對意見。池像是作為大家的代表似的輕鬆地說道:
“那不是很好嗎?”
眾人也同時點了點頭。
“那麼!”
健也有點故作姿態地出了開朗的笑聲就像是入夥儀式似的開始向眾人分派杯子。
這時候悠二也從他手上接過了杯子同時也為這種似曾相識的狀況感到有點緊張。在玄關滑倒的噩夢作為一種痛楚重新浮現在腦海裡。
(這雙拖鞋……我總覺得底部好象很光滑的樣子……難道真是……)
這個“難道”——由健一手策劃的“在拖鞋底塗蠟”這種古典式惡作劇——他雖然將其作為一種可能性考慮過但老實的他卻樂觀地認為實際上不可能有那樣的事。
(……)
他無意識地確認了一下杯子上有沒有被塗上什麼東西然後又對這樣的自己感到自我厭惡。
(……哈哈我真像傻瓜。)
連“見都沒見過”的吉田同學的弟弟怎麼可能對自己搞惡作劇呢拖鞋的事大概也是自己多慮了吧。這是他根據常識得出的結論。
而健則在這段時間裡——
“真沒想到我竟然會拿不含酒精的飲料來乾杯呢——”
向著如此自言自語著的瑪瓊琳遞出了最後一個杯子。
“情。”
在他說話的瞬間從眼神隱約流露出一種尋求確認的色彩以及帶有稚氣的激動氣息。當然對特定的某個人來說有危險的這一切其他的所有人都沒有現。
然後瑪瓊琳只回應了一句話。
“謝謝。”
然後包括新參加的健在內看到全員的杯子裡全都倒滿了香檳的佐藤說道:“好了那麼先就由吉田同學——”
“啊?”
“表生日晚會的開會宣言有請!”
“呃、咦——?”
完全沒有預料到有這種事的吉田驚訝得差點把杯子裡的香檳倒了出來。
“哦就等這個了!”
“加油哦!”
田中和緒方在一旁為她鼓勁。悠二悠閒地笑著池甚至一邊笑一邊拍起手來。
“啊咦可是……”
她一時語塞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裡。雖然身邊只有少數幾個夥伴但是對不習慣被別人注目的她來說這已經是十分高難度的事了。再加上對自己這樣子慌張失措感到很對不起大家就更讓她陷入了混亂。
看著她什麼都說不出的樣子在一旁的悠二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