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口”,咋一看有點像“吞”字,實際上那個“口”不過是大寫拉丁字母“d”而已。
這是——衛修的眼睛瞪圓起來!這是丟勒的畫作!阿爾佈雷特·丟勒的真跡!!!
那個“d”赫然正是阿爾佈雷特·丟勒名字albrechtdrer中的“d”,至於那個“開”形狀會不會是字母“a”,這點到現在還是個未解之謎,有人猜測丟勒使用這個符號,可能與其宗教信仰有關;也有人猜測,就是字母“a”的變形,只是後人想多了而已。
在衛修視野中冒出丟勒資料的時候,衛修整個人都呆滯了下來。德國的藝術家很多,但是衛修能認識的很少,但是丟勒大名,即便是衛修這個外國人都略知一二。
衛修知道丟勒的大名,卻是因為以前看過一本《智慧背囊》的故事集,其中有一個小故事大意是:一個窮苦人家兩個孩子都想去藝術學院進修,然後家庭條件只能允許一人,另一人還要去挖礦維持家用,最後弟弟去了學院,四年後弟弟找到哥哥,想要供哥哥上學的時候,他的哥哥舉著他那雙被繁重挖礦摧毀的手說,一切都遲了,他的手已經不能藝術創作了。
後來這位弟弟將他哥哥的手畫了下來,這個弟弟正是阿爾佈雷特·丟勒,而那副畫赫然就是當今赫赫有名的《祈禱之手》。
阿爾佈雷特·丟勒在德國曆史上絕對堪稱最偉大的畫家之一,在某種程度上甚至可以將“之一”去掉。
看著碳十四檢測年限正好顯示在五百年前左右,這幅畫恐怕就算不是丟勒的作品,也是當時仿品。
衛修對於木炭畫實在沒什麼研究,看看意境還可以,論到詳細之處,比如筆法虛實之類的就有些蒙圈了。
在跳蚤市場沒淘到古董,沒想到竟然蕾娜家中看中一件頂級寶貝,衛修都有種不勝唏噓的感覺。
蕾娜家的午飯並不怎麼豐盛,但是量非常足,其實看蕾娜那模樣就知道她會做飯才有鬼呢!實際上這午飯就是大塊的煎豬排,配上一種莫名其妙的酸菜,還有一大盆擱在捲心菜上的塗著辣醬的法蘭克香腸,沒錯,衛修覺得盛香腸的瓷器應該不是碟子,就是尼瑪盆。
三人圍坐在託內特風格的曲木餐桌旁,桌子上還有一堆易拉罐啤酒,誰喝誰開。
“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蕾娜坐下來,一臉期待。
衛修插了一個香腸,邊吃邊點頭道:“還可以,還可以!”
蕾娜頓時滿意的笑了起來,安東尼奧見到這情況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種批次生產的香腸能看出個屁手藝,也就是華夏衛太照顧蕾娜面子了。
“你笑什麼?”蕾娜瞪向安東尼奧。
安東尼奧趕緊閉嘴不說話,嚼著自己面前的豬排,一副我被食物堵住嘴的樣子。
見到安東尼奧服軟,蕾娜露出得意的微笑,興奮的數落著在廚房裡安東尼奧如何如何笨蛋,都得靠她手把手教才行之類的。
說道高興處,不想蕾娜忽然神色黯然起來,幽幽嘆了一口氣道:“這樣的日子不多啦,過段時間,我估計也要回維爾茨堡老家了。”說完,神色有些落寞,一反之前給衛修的印象。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衛修問。
蕾娜神色有些苦惱的道:“其實也沒啥事,我爸打電話催促我回去的,我在這邊混得也不行。聽曼克說,咱們公司馬上就要被收購了,收購之後肯定要一番大動作,我這種可有可無的人,肯定是第一個要被裁掉的,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早點回去,省得丟人。”
說到這,蕾娜忽然哈哈一笑道:“其實就是沒錢了,我要是有花不完錢,我才不回去呢,回去又得聽我爸嘮叨,煩死了!”
衛修看著蕾娜苦中作樂的模樣,忽然神秘一笑道:“其實你已經挖掘到寶藏了哦!”
第二百六十七章 我的寶藏
“寶藏?哈哈哈,我要是能挖到寶藏,我還在這混?我早把公司買下來,讓賈森那個老混蛋給我打工!哈哈哈……”蕾娜說完就是豪氣的怪笑起來,沒笑兩聲忽然又是探身,一臉期待的道:“我不會是真的挖到寶藏了吧?在哪呢?我怎麼不知道?”
衛修被蕾娜神經質的動作逗笑了,戲虐的道:“逗你玩呢!”
“啊——你要死啊!”蕾娜‘大怒’,抄起還沒拉開的易拉罐就是砸了過去。
衛修被嚇得趕緊接住,連連告饒,這才平息了蕾娜的怒火。
“唉……我要是真的能挖到寶藏多好!上次看新聞說,一個小男孩在後院挖到一箱子金幣,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