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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尾音宛如黃河之水天上來,綿延不絕。

她開始慌了,“不然,總有一些感覺吧?”

“感覺這方面是要問你好嗎?問我哪會知道?”好笑又好氣的聖棋,半轉過身子一手指向她的鼻尖。“問我?我哪知道我該有什麼……”她不平地想抗議,但話沒說完,又因後頭那幾個字眼而尷尬得無法述盡全文。看她羞成那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模樣,深遭她感染的聖棋,也難為情地以一掌掩著微微泛紅的臉皮,實是不知該拿眼下這等情況如何是好。過了許久,一模一樣的嘆息,不約而同地自他們口中逸出。

“受不了……”誰來幫幫他們吧。

靜下心來細想許久後,默契深厚的兩人,再次轉過頭凝視著彼此的眼眸。“我想,我們需要找個專家來為我們解惑。”這是他們一致的結論。

自從讓他們吞了小丸子,就一直在暗地裡監視他們的申屠令,此刻,正橫躺在窗外的樹上,在將房裡的男女反應與舉止皆看進眼裡後,他先是深深地嘆了口氣,接著,朝天翻了個白眼。“兩隻呆獸。”

該說是有如芒刺在背,還是說有若魚刺硬卡在喉?總之,那根不知該歸類為什麼的“刺”,不但扎得令聖棋與玉琳頭疼,同時它帶來的後果,更是令他們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那根刺的名字,叫做房事問題,也稱閨房之事,最要命的是,他們都沒有這方面的臨床經驗以及解決之道。這事若是拿去請教凡人,別說什麼,首先他倆假扮夫妻的事就會見光。既不能求教熟人,更不能隨便拉個路人來問問那麼,他們也只好厚著麵皮,有請其他眾生來為他倆解惑。經過再三討論後,頭一個被他們找上的,不是別人,即是住在棲霞山上的同僚,門神鬱壘。在這日,打從進了同僚鬱壘的家門後,玉琳口中絮絮叨叨的抱怨就沒停過。她負氣地伸手推了聖棋一把,“都是你啦,什麼人不問,偏偏跑來問同僚?”嫌他們還不夠丟臉嗎?“難不成還真照你說的去問晴空?”聖棋眯著眼把話頂回去。“這種事問個和尚他哪會知道?”閨房之事,去問晴空?她是想叫晴空陪著他們一塊發呆不成?“那你也別選同僚啊!萬一他把這事張揚出去怎麼辦?”她的面子丟得乾乾淨淨還無所謂,反正她在神界早已惡名昭彰,但他不一樣啊,若是他因此而無顏見江東父老,或是被貶、被罰,那…聖模煩悶地重重一哼,“你做過的窘事已經夠多了,再多一樁上頭也不會意外!”“我是為你著想你還兇我?”累積過久的憂心終於進一步成為悶燒的怒火,她將黛眉一擰,一掌拍向桌面。“ 真要為我著想,昨兒晚上你就不該破戒去喝什麼酒!”他也擺出要算大夥一塊來算的姿態,頭一個就把箭頭指向始作捕者。玉指直指向他的鼻尖,“醉成一攤爛泥的又不只我一個!”

默然無言地坐在他們兩人之間,地理位置處於戰火交烽點的鬱壘,一手撐扶著下巴,不時左看看愈吼愈大聲的這隻,右瞧瞧快把桌掀了的那隻。“兩位……”決定只忍受這麼多的鬱壘,心情惡劣地清清嗓子。“可以停戰了嗎?”搞什麼鬼?他幹啥要吃飽撐著的看他們鬥嘴?“哼!”停戰令下達後,他們倆二話不說地把頭撇向一邊去。

“哪,方才我沒聽清楚你們找上我的原因。”十指交握的鬱壘不懷好意地分別掃視他們一眼。“現在,請你們再把那個問題重複一回給我聽聽。”既然擾得他不得安寧,那就拿他們倆來殺殺時間好了。“就……”實在不願吐出那幾個字的聖棋,支吾了半天,就是沒法把問題擠出口,尷尬之餘,他索性以眼瞪了瞪對面的玉琳。“就是……就是……”介面結巴的玉琳,困窘地紅透了一張臉,“就是那個嘛!”鬱壘壞壞地挑高墨眉,“哪個?”真是有趣。

“別太過分了……”麵皮較薄的聖棋,冷肅著殺人似的黑眸,不客氣地瞪向這個不但不趕緊想法子幫忙,還忙著取笑他們的門神。““我明白了。”最討厭受人威脅的鬱壘聳聳兩肩,下一刻,更加惡毒地開口:“簡而言之,你們不知道你們到底做過那檔事了沒?”“咳!”藏冬被梗住而換不過氣來的咳嗽聲,響亮地自外頭傳來。“咳咳咳!”鬱壘冷然一哼,刻意地走至窗邊,揚手朝外頭大聲叫道:“那個住對面又愛偷聽的,我知道這種閨房之事很有趣,但你若要偷聽就當心點,小心別又噎著了!”還故意說得那麼大聲……急著想找個地洞鑽的一男一女。紅霞滿面地一塊垂下頭來。倚在窗畔暗自悶笑在心底的鬱壘,愈看那兩個羞成一團的來客,愈是感到好笑。光是看眼前這兩隻耍寶的模樣,說真的,他完全可以理解那隻魔為啥會再次作怪,換作他是申屠令,恐怕他也會忍不住想玩玩他們。“別那麼壞心眼。”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