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了,万俟寒卻是十分興奮,一把拽上王歡就朝一張桌子前面衝。
她伸出巴掌來左右開弓,任何擋在她面前的賭徒都被一巴掌抽歪到了一邊,硬生生的就那麼開闢出了一條道路來。
衝到賭桌前,万俟寒薅著王歡沒急動手,先就站在那邊看。
一群無辜挨抽的賭徒們本想發作,但是一看万俟寒背後那巨大的雷神錘,恩……還是算了吧。
挨抽而已嘛,在這樣的地方動手打架什麼的那實在是太平常了,不用在意,不用在意的。
賭桌前這時候正有個邋里邋遢的大漢,就那麼橫坐在桌子上頭,一隻大臭腳丫子就擺放在賭桌上,還特麼拿手摳呢。
邊摳偶爾還邊收回手聞聞,一邊聞一邊拍桌子大叫:“開!開!開!大!大大!”
眼珠子都紅了啊,滿眼的血絲,一副癲狂的樣子,吼的聲嘶力竭。
他身邊還擺放著一個特骯髒的盤子,盤子裡頭放著黑乎乎的粗麵窩頭一類的玩意兒和一瓶子濁酒,拙劣的劣酒酒氣沖天。
這壯漢偶爾就那麼拿摳過腳丫子的手去捏窩頭啃上個一口。
看得王歡目瞪口呆,邋遢的人他是見過不少,但真是沒見過這品種的。
“滾蛋!”
万俟寒也不客氣,上去就是一腳丫子上撩,正中那壯漢面門,直接把這哥們就給踹地上去了。
然後她一屁股坐在了壯漢做過的桌子上,興奮的把鞋子一蹬,也盤起腿兒一邊拍桌子一邊叫喚:“哎,開了嗎?
沒開算我一個!”
莊家看万俟寒如此做派也不奇怪,這場景在這裡絕對正常。
當下說道:“五枚下品靈石一注,壓大小的,來不來?”
“來來來!你手別動啊。”
万俟寒喝止了準備解開賭盅的莊家,掏出五枚下品靈石來,直接就拍到了桌子上個的那個大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