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聽見般,居然以看陌生人般的眼神,毫無情緒地朝著雪逐月襲去。
躲避著顧唯一的攻擊卻又捨不得傷她。雪逐月氣急敗壞道“一一你究竟是怎麼了我是哥哥啊你最喜歡的哥哥啊”
可是那張原本熟悉而溫柔對他們百依百順的精緻容顏除了冰冷便是漠然一片。
“月你小心一點她不是我們的一一”
抱著胸口喘息的雪雲歌妖媚的雙瞳劃過恨意看向一旁的千雅暮。一定是他對一一做了什麼剛剛那一掌的力道威猛無比一一練功才幾年根本達不到那種境地。更何況一一突變的銀髮藍瞳看見他們時陌生僵硬的表情。她不是一一不準確的說她還是一一隻是現在的她身體裡面住的是另外一個人
想到國師之前一直說一一才是真正的雪女可笑至極一一從小就和他們住在吟月更不是雪域之人怎麼可能會是什麼雪女。可是現在站在他面前陌生的銀髮藍瞳的女子他要怎麼解釋 Y= 7%+W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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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個神秘的國師做了手腳他再也想不出別的原因。在他的心底潛意識地不願相信。一一會是雪神。
“國師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我警告你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會要你整個雪域陪葬”陰冷憤怒的聲音來自一臉猙獰的雪雲歌。哪怕雪域有太多他們所不知道的神秘力量他們也決不允許一一出了一點點的意外
“呵呵雪域嗎雪域的生死存亡又與我何干別忘了她才是雪女雪女親手毀滅了自己守護的國家那才是諷刺呢”淡淡一笑絕美的銀髮男子眼神竟是絲毫不屑。
“國師”驚訝震驚的聲音卻是一直面露不安的離繁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只要讓她恢復雪女之身雪域便會逃過此劫嗎”
“哼天真!雪域就算是亡國我也滅有一絲一毫的在乎我要做的只是破除她的封印罷了不這麼說你怎麼會答應我我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得到你心口之血嘲諷的看著一臉驚呆的離繁落千雅暮的眼神是一種輕視的嘲弄的目光將離繁落原本堅定的心刺傷得體無完膚。
驀地想起了什麼離繁落絕美精緻的小臉上浮現尖銳“你一直以來都在利用我”
一直以來挑起父皇和自己矛盾的人都是國師。看清了他想要得到自由的心國師一點一點地設下陷阱鼓勵他逃亡甚至教會他修煉措骨。現在想來自己會在措骨發作之時昏迷併為那個女人所救這樣的巧合都是國師安排的吧在雪雲歌和雪逐月的幾番試探之下他都沒有暴露身份也是國師的傑作甚至使用了引魂香卻讓那個女人順理成章地被父皇發現代替他成為了神祭進到宮中。要她進宮主持這場祭典再把自己騙進宮來利用他心口之血解開那個女人的封印因為他離繁落才是神祭啊神祭原來只能靠他的血才能解開雪神的封印。那至關重要的一物竟是自己嗎可是國師他為何要這麼做為何要利用他為何要千方百計地解開雪女的封印而他又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才是真正的雪女
“千雅暮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對你究竟有什麼好處”
“我要做什麼與你何干”冷眼瞟了一下離繁落千雅暮突然起身朝著和雪逐月纏鬥的顧唯一飛去一旁的雪雲歌意識到他的想法立刻飛身上前攔住了他。從他與小九的對話聰明如雪雲歌隱隱可以猜到什麼。
“月你快點制服一一帶她走”大喝一聲雪雲歌已經和千雅暮交起手來。雪逐月臉色凝重卻還是點了點頭對著顧唯一下手開始不再留情。在他即將點住顧唯一的穴道之時驀地從顧唯一的額間發出了一道刺眼的光束。隨著一聲慘叫顧唯一突然抱住了自己的頭身上的光芒愈加強烈還帶著一種莫名的力量將雪逐月直直彈了出去重重跌落在地面。
而一旁的離繁落也開始大叫一聲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下那個紅衣嬌小的孩子居然在以一種詭異的速度長大不一會那蹲在地面的人不再是一個四歲的孩童。他一頭墨髮披散在肩露出一張精緻絕美的容顏秀氣宛如女子。小小的紅衣不能遮掩住他成人的身體露出了光潔如玉的胸膛許是剛剛承受了裂體之痛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痛楚的表情看起來竟顯得異常魅惑。只是此時此刻沒有人會去感嘆他的美麗。左相的人步步緊逼德昭帝只能被十幾個影衛護在身邊。國師千雅暮和雪雲歌、雪逐月此刻都在關注那個陡然發生異變的女子。在場能夠冷眼相看的除了吟月和遲玉的使者怕是再無他人了吧。
身體好像不再屬於自己顧唯一頭痛欲裂卻好像看見自己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那個銀髮藍瞳的女子是誰為什麼她有著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容顏看著她和哥哥交手看著哥哥受傷倒地顧唯一急迫的想要攔住她可是為什麼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