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這才臉色一轉,跟著又低垂著腦袋,悄悄的伸出小手,兩根手指牽了蕭天狼的衣襟,細不可聞的問道:
“咋看個病耽誤這麼久,這段時間可有想我。”
蕭天狼立時腰肢一挺,單臂伸出將佳人一摟,輕聲在耳邊溫柔的說道:
“有想的。”
二人還在這裡親親我我,文海和青年走了過來,兩人走到身前,都是一拱手,同稱:“掌門。”
文海就不用說了,這青年蕭天狼卻是有點眼生,身形步伐老練,很是有點霸氣,一看就是練過武的,功夫還不低。
頭髮有點凌亂,臉色冷俊,臉上有兩道交叉的刀疤,但卻不影響他俊美的顏值,反而給人一種帥酷的感覺。
身材勻稱、雙手白晰,整個氣質很有點拽拽的樣子,可以說是:
狂放不羈、面如刀削、堅毅冷酷、睥睨物表
這誰呀?
蕭天狼心生警惕,自己這一離家,何時家中多了一個冷、帥、酷、拽的陌生男子。
這種男子,在蕭天狼前世,那就是少女剋星,還有一個專門的片語形容——狂拽酷炫刁炸天。
同時,還有一個專門的職業——霸道總裁。
清音看不見,不用擔心,蕭天狼抱著莫愁的手緊了一分,語氣有點生硬的道:
“這位怎麼稱呼?”
青年一怔,面現疑惑,懷中莫愁卻是說道:
“師弟,你不認識他啦?”
蕭天狼心中警惕之心更大,這青年男子光從這外表來說,已經超過‘山嶽刀門’唐羅不知多少,當年小師…許冬兒一見就傾心了。
蕭天狼自家長什麼樣太是清楚不過,因為以前練功多是‘橫練’(註釋一),加上臉上這三橫五縱的刀疤,也就是清音看不見才會喜歡。
至於說莫愁,對自己到底是感恩多一些,還是感情多一些,卻是不好說,總之一句,蕭天狼對自家形象是相當的沒有自信。
莫愁抬起頭,見自家師弟臉色不善,而且抱著自己的手又縮緊了一分,都箍的自己細腰有些痛疼。
試想莫愁是多聰明的人兒,傾刻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低下頭,心裡這就甜滋滋的,輕聲道:
“得失隨緣。”
這是當初,蓮兒問蕭天狼‘不怕那人一去不回’時,莫愁點破蕭天狼心思的話。
蕭天狼此時那還記得這些,聽得這四字,如遭雷擊,只以為懷中人兒已是變心,這是在安慰自己。
莫愁感覺抱著自己的手慢慢鬆開,再次抬頭一看,我那個去,師弟都快哭出來了。
莫愁知他誤會了,心裡那個氣呀:“老孃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伸手一拽蕭天狼耳朵,拉到青年面前,大吼道:
“你好好看看,他是誰,看看他臉上的刀疤。”
蕭天狼再次抬頭一看,嗯?!有點眼熟,仔細一想,這嘴就張得老大,不確定的問道:
“你是胖子?”
青年連忙點點頭。
蕭天狼心中一萬頭草泥馬跑過,這就想對青年吼叫了:
“你不是胖子嗎?你不是娃娃臉嗎?咋這一瘦下來,直接給我變身——霸道總裁了。”
呵呵,要不說,每一個胖子都是頂配帥哥的潛力股呢。
原來,這青年就是當初劫鏢四人組,‘荒淫無恥’中的老大——‘荒時暴月’。
蕭天狼認出‘荒時暴月’,這才道:
“你咋才來?”
‘荒時暴月’苦笑了一下,指了指那些女子。
蕭天狼一怔,轉過頭,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道:
“都是你帶來的?”
‘荒時暴月’‘誒’了一聲,點點頭。
蕭天狼順了順嗓子,語重心腸的對‘荒時暴月’言道:
“兄弟,這色是刮骨鋼刀,這麼多女人,你身體吃得消嗎?”
‘荒時暴月’一怔,臉色越發的苦澀,這就將這些女人的來歷分說了一下。
當初離開後,回到山寨,將全部嘍羅遣散,又將金銀分了,自己留下大頭,本來就無事了。
卻有有百十號人不好處理,而且全是女人。
這些女人都是被死去的‘姦淫擄掠’和‘寡廉鮮恥’二人擄掠回來的。
當初這二人作案的地方可就廣了去了,遍佈數個州府,這人呀,不論做什麼,就怕認真,這人一認真,暴出發來的能力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