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打出一片小天地來,我想即便為此花上一點錢,主上也不會不同意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何之超呲牙咧嘴的一笑。“也罷,下次過巴達維亞的時候我跟張銘澄嘮嗑一下,不過上千人呢,總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這有先有後有楚又妍,到時候可別怨我老何辦事不地道啊。”
“他們敢,”田超一翻臉。“好看能當飯吃?再說了,晚上燈一滅還不都是兩個nai子一個洞嘛,粗使一點或許還能幫襯家務呢。”
“都督,你這話違心不。”曹易賊眉鼠眼的衝著田超發笑。“要不我回去告訴幾個如夫人,就說他們不如粗使丫鬟耐cao使?”其實田超的幾房小妾除了不必跟普通百姓一樣下地以外,其他的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並沒有太多的特殊,但田超好色的名聲在軍內可是有數的,因此身為鄉黨的曹易理所當然的拿來開涮了。“或是告訴東寧那邊,給你定親的時候把粗醜笨裡尋著,不過這麼一來,都督你的名聲怕是”
“你小子,皮癢是吧,好辦,”田超陰陰笑道。“刀盾哨本旬的訓練加倍”
“大傢伙都看到了,都督這是公報私仇”
正在吵鬧中,一個下級武官跑過來報告著:“都督,岱山號被放回來了。”
“老何,”田超立刻收起了嬉皮笑臉。“房船長出師未捷,恐怕心裡不甚開心,就麻煩你去安撫一下”
242。提攜
大雨如倒瀉下來一般潑灑在地面上,萬物浸泡在不斷上漲的河水裡,一切景象是那麼的枯燥,但是比起眼前似乎永不放晴的天空,更讓田超心焦的是大田河口外海遊蕩的幽靈。屈指算來從永曆四十二年九月十七日起到永曆四十三年二月二十日為止,西渤泥都督府已經整荷蘭人封鎖了整被五個月零五天了。雖然期間有透過互相串聯的水道轉送進一批必要的物資,但壓在西渤泥都督府軍民心頭那塊的石頭卻是那樣的沉甸甸。
說起來,西渤泥並非是什麼樂土,施虐的蚊蟲、螞蟥以及其他熱帶毒蟲無時無刻威脅著屯墾軍民的性命,才開拓了區區幾年便已經帶走了三、四十名軍民的性命,但畢竟這塊土地是他們如今的新家,沒有人不為強盜臨門而心慌意亂的。
最初的時候人們還指望著東寧的救援,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希望變成了失望,失望變成了絕望,之所以還沒有歇斯底里的爆發出來,一方面固然是這該死的雨季,另一方面也是田超、諸葛楓葉等人約束有力,可是如今
“雨季就要過去了,要是東寧再不派出援兵的話。”常勇搖了搖頭。“就算紅夷守諾不主動進攻超武堡,保不齊土人這邊也要起了異樣的心思。”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紅夷引而不發,這是要生生拖死咱們。”曹易附和著。“如今軍心已然不穩,萬一再不能解圍,恐怕那些新附軍和後來的礦奴要有別的心思了。”
“牢騷不要發了。”田超聽到這憋不住了,一把折斷了充當扇子的芭蕉葉柄。“區區兩條夷船壓在外面就覺得活不下去了?我可沒這麼嬌貴,咱們該種地的種地,該漁獵的漁獵,我就不信了,紅夷能耗得過咱們。至於你們說軍心不穩。”田超看了不在場的某人的位置。“把訊息放出去,何護軍已經到巴達維亞去幫大傢伙找老婆了,誰要是這個節骨眼上慫了,就休怪我不給他們機會”
田超的話還沒有說完,渾身溼透的姜韜衝了進來:“紅夷退了!”
幾個哨官、監軍官激動的站起來圍住姜韜問長問短,姜韜一時只覺得落入了噪音陷阱,瞠目結舌不知道先回答誰的問題是好,見此情景,田超暴喝一聲:“都給我靜下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讓姜哨官如何回答。”
屋裡頓時靜了下來,這時田超確認道:“龍庵,你怎麼知道紅夷退了。”
“房船長派人坐小划子回來報告的。”姜韜脫下溼漉的衣服,坐在塘火邊一邊有乾布擦抹著全身一邊回答著,支在架子上的溼衣被火一烤散發出陣陣溼氣,使得火塘邊充滿了發黴的味道。“說是岱山號正引貓嶼號通報船進河口,具體的訊息會由貓嶼號傳達。”
【貓嶼號】?在場的人面面相覷,說起來也怪他們都是陸師的出身,否則應該知道這是隸屬於鎮國艦隊下屬的通報船。但這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好訊息,田超當即命人通報了全寨。當次第的歡呼聲響起來的時候,田超知道這次危機總算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
“什麼?是麻提督親自出陣了?”聽著【貓嶼號】船長肖同生的話,田超情不自禁的驚呼起來,麻英是誰啊,且不說是鄭軍水師裡三大提督之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