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想和勇子那樣在縣城開家店,還可以照顧下我妹妹。”蚊子似乎有點愧疚的啞了個音。
六七年沒回去,也很少打電話回家,每次也都是簡單的說幾句話,蚊子的母親早幾年因為外遇被他發現了,他跟蹤他的母親,看到了那個男人,他就對著他媽媽,滾,不要再回來了。
結果,原本好好地家庭,母親走了,父親從此低著頭做人,妹妹還在小學,還有心臟病,劉武也才初一,他很後悔自己說了那句話,說不定勸一下他媽媽,也不會現在這個樣子。
鄰居總是在遠處小聲的嘀咕,蚊子心裡很不是滋味,所以他初中沒畢業就出來了,這麼多年,能不想家嗎?他也想成家立業,而且也已經24歲,在家鄉,都該有個孩子了,而且他妹妹的身體也不好。
“我前幾年的時候,每次想家的時候,我就提著包就往外跑,可是到了火車站,就會想到我爸爸,他一直是我的驕傲,但看著他那樣哭著要撞牆,我就覺得是我的錯。”蚊子流著眼淚,沒有抽涕,只是無聲的釋放。
於誠抱著他,大蟲也拍了下他的肩膀,一會,蚊子自己又突然釋懷的笑出了一聲。
“那我豈不是要去找房子了。”於誠突然憂傷的一說。
“我還沒說辭職呢?”蚊子笑著說。
“估計八九不離十了”。大蟲在旁邊也笑嘻嘻的說。
“唉,你不會真要開武館吧?”
“估計八九不離十。”蚊子也打趣的回著。
“我打算先在城裡找份工作,安定下來之後,也可以好好照顧下默默。”蚊子突然滿臉幸福的說。
隔天晚上,蚊子回來的時候,躺在床上就不說話,於誠已經睡著了,大蟲將電腦合上,“什麼時候可以打包行李?”
“幹嘛不說話?”大蟲動了動有點傻呆沒勁的蚊子。
“經理讓我找老闆,可是老闆已經幾天沒到店裡了,打電話也沒人接。”蚊子有點垂頭喪氣的說。
“那怎麼辦?不能直接走嗎?”大蟲很天真著。
“拜託,我還是有點職業操守的……要不明天我去跟另一個老闆說說。”蚊子一想起那個裝扮的妖里妖氣的人,就著實打了個冷戰,一問同事也是十指交叉,所以,現在一直都是遠遠的看著那個人。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
“怎麼樣了?”於誠眯著眼睛問。
“下個禮拜去不了安神廟了,嗎的,他讓我加班。”一想起那個人完全忽略蚊子要辭職的事,一直在那裡調酒,倒來倒去的,又拿起來看了又看,蚊子都盯了大半個小時,他才說一句,要喝酒嗎?腦子有病。
大蟲數著手指頭,算了一下,距離勇子結婚還有10天,而且還必須要早點回去幫勇子擺擺冷盤什麼之類的,也很著急了。
“咱們三號回去吧。”蚊子轉了個身,有點無奈的說。
於誠最近是上午班,大蟲說還想去看看蚊子在臺上的風采,所以大家也就約好時間,去了VU吧,當然,康渡也來了。
他們到VU吧的時候差不多九點了,剛好可以看到蚊子在那裡彈吉他,可是今天彈吉他的人卻不是蚊子,於誠打了個電話給他。
“在哪?怎麼今天不是你彈吉他。”
“我在二樓,等會來找你們。”蚊子關上電話,瞄了眼對面的林奧。
林奧看了一眼桌上的辭職信。
“辭職後有什麼打算?”林奧不快不慢的說著。
“我想回去。”蚊子輕聲著。
“然後呢?”林奧似乎有點關心的問。
“就隨便找點事幹。”蚊子也就簡單的回著,雖然有時候林奧對他是挺好的,但最近都很冷漠,有點不好相處了,關係也就有那麼點生疏。
林奧開啟那封辭職信,一份工整的字出現在那張白紙上。
“你應該明白,你跟我簽了3年的合同,沒到期的話是要交違約金的。”林奧突然很認真的說,一般只要籤一兩年的合同就變成這樣了,還是在蚊子交第二次辭職信的時候籤的,蚊子現在是慪腦不已,聽說只要籤三年,就只要上下午班,還有個班是排到早上六點的。
“那要交多少?”蚊子壯大了膽子,反正不會是天文數字。
林奧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份合同。
……
“蚊子怎麼還不來。”大蟲問著於誠說。
“你問我,我問誰?”於誠也在好奇著。
他們三個就坐在右邊那裡,慢慢的等著,蚊子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