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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什麼。

“姓岡田的傢伙,我不是將赤龍會的人渣交給你去邀功,你幹麼明魂不散地死纏著我。”

岡田一夫已經跟出心得,以不變以應萬變。

“上級的指示是瓦解國際人口買賣,那幾條小蝦小魚交不了差。”他不會致行了事。

“日本人辦事一板一眼,不知變通,你乾脆報一點,會同日本警方把赤龍會給剿了。”這是一勞永逸的作法。

他用嚴肅的眼神斜睬她。“沒有證據,日本警方不會動作,而且不要有種族歧視。”

雖然他在日本出生,擁有日本血統和姓氏,但是舉家移民美國後,他的身分是美國公民,職業是國際刑警。

“這不叫種族歧視,而是偏見,誰教你是日本人。”二次戰爭的後遺症——抗日。

走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表面的平和多麼安詳,忙碌的主婦和上班族互成對比,一匆促一悠閒,同在一個天空下生存。

一切都是那麼寧靜、自然,聞不到一絲犯罪味道,好像罪惡只在臺灣夜間進行。

但是左天藍心知肚明,在她所不知道的角落裡,無時無刻有著來不及阻止的案件發生,而她所能做的只是事後補救,因為人性大丑陋了。

貧脊的人生、貪婪的心、不安定的靈魂,將社會染成一片汙濁,臺灣成為一個犯罪天堂,而她是天堂中一名不起眼的清道夫。

“你喜歡黑幫老大?”岡田一夫試探地問道。

聞言,左天藍差點被自己的左腳絆倒。“不要突然說些嚇人的話。”

“你為他請了假。”

警局內沒有秘密,他對她的動向用了心。

一個幾乎沒有私生活的盡責警官,她的生活空間除了工作便是家庭,所以不難掌握她的行蹤,尤其是有人通風報信的情況下。

“你調查我?”

他故作吊兒郎當的說道:“你可以解釋成關心。”

“收起你的關心,我們還沒熟到那種程度。”她要回去宰了柳宿,這個“抓耙仔”。

身為“聰明”的學妹,豈會不瞭解學長抱著看好戲的心態陷害地,再加上有父親的撐腰,他等於領了免死牌在她面前作威作福。

有仇不報非小人,她早晚要柳宿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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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和黑幫大哥已經熟到可以為他請假的地步。”岡田一夫執意追討答案。

左天藍的雙睜有隱動火光。“幹你屁事。”

“我們是朋友。”

他將關係定義在朋友階段,比同事更進一步,可惜佳人不同意——

“我們從來就不是朋友,請不要汙辱朋友這兩個字。”

鬼才是他的朋友。

她需要的是盟友而不是朋友,她從來不主動交朋友,至於那些和她較親近的人類,她歸類於陰陽怪氣的外星人行列,不算朋友。

除了赤龍會和藍天幫的案子,她手頭上還有五、六件刑案未破,而現在她為了追蹤官員收賄、瀆職一事,出現在該官員掛名經營的泡沫紅茶店。

白天是泡沫紅茶店,一到夜晚搖身一變,成了暗藏春色的應召站,大家心照不宣。

一直沒取諦的原因是負責組和管區互推責任,一說非自己的轄區,一說是非他管轄的範圍,但真相是沒人敢得罪那位大官。

而左天藍喜歡捻虎鬚,愈是沒人敢管的案子她愈有興趣,因此得罪不少政商大老。

“搶劫呀!”

一聲尖銳的女音墓然響起,左天藍想都不想地拔腿而衝,岡田一夫無奈地跟在她身後退去。

躍過安全島,一位驚惶失措的婦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手肘因歹徒暴行而受了傷,腳上亦有明顯擦傷,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藉著嫌犯逃走的方向哭訴。

二話不說的左天藍髮揮飛毛腿的功力,利用對地形的熟悉繞過幾條巷路攔截,岡團一夫根本追不上她的腳程。

“不要命的小賊,敢在本警官的腳底下耍潑。”

堵住年輕的搶匪,她無視他手中揮動的西瓜刀,囂張地拍拍斜掛在腰際的配槍,意在警告他快束手就擒,不要做固獸之鬥。

但是歹徒仗勢著年輕力壯,手中又有利器,豈會輕易放棄到手的財物,何況對方不過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警察,他根本不當成一回事。

甚至口氣輕佻地吃女警官豆腐,一副你能耐我何的神情,毫無恐懼感。

“不到黃河心不死,你讓我很生氣。”左天藍決定不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