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笑著說道:“父皇是在探測我們。”
“探測?”上官雲寧不解,探測什麼,測二人能力?若是探測能力,也不必讓二人一同處理朝政,這樣……應該比不出什麼吧。
慕容復笑道:“你別瞎猜了,這些事情,日後你會知道。”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她:“今日洠С砸┝稅桑�袥'有覺得哪兒不舒服?”
“還好,覺得不吃藥更好呢!”每每提起藥,上官雲寧就垮著個臉,那藥都被殊禮熬的濃濃的,苦極了,喝了那麼久,如今不用喝了,她自然是高興。
見她孩子一般的模樣,慕容復失笑,道:“這麼大了,居然害怕吃藥。藥是苦,可不吃身子好不了,我已經明日在尋黑珠和紫靈芝了,父皇也命人在全國貼了告示,若尋來了,你日後就不用吃了。”
他一直費心費力的為自己尋藥,自己的心不是石頭做的,自然無法無動於衷。他說這樣的話時,上官雲寧不知心裡是什麼滋味,有些感動,又有些心酸,“殿下為我這樣,我都不知怎麼報答。”
“你是我的妻子,這些都是我該做的,若說報答,如果你真要報答,那便用你自己的心。”慕容復認真的說著,他做這一切從未想過要她回報什麼,他只喜歡她平安喜樂,一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