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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會順著她的話來問她一句,雖然心知他不是真的要她報答,她也不由好好思考了一下。

“我剛剛翻這書的時候,看到你和施。。。。”

“我和他沒關係。”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今晚這麼多問題面前,只有這一個,她的態度尤為堅定,“就算是真的,我也會把它變成假的。”

“所以,這就是你的報答了。”顏央收起手中史書後才突然有些安心的笑了,“如果這上面所寫的一切不可改變也好。起碼,你也會平安無事。”

無論他的話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心都不可避免的多跳了一拍,然後又有些擔心,“那你看到將來會發生的一些事了嗎?你相信嗎?”

“有些事。。。。即使不看,我也大概能猜測得到。只是,縱使再不願意承認那是現實,也無可避免。”他直言自己在一些事情上的無能為力,也許是指皇后的在半個月後的去世,也許是指顏氏一派受到的打壓。

“誰是主謀?”她想知道到底是誰有神通讓顏央都無力還擊。

“你沒有看?”他對她提出的問題表示出了詫異,但在看到她迷茫的表情時,心下轉了幾個念頭,終是笑了笑,“有些事情,也許不知道才是對你最好的。”

“難道是我父。。。。”還差一個字沒有說出來,她的雙唇已經被他用一根食指輕輕點住。

“秦商。”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以那刻意壓低了的聲音喚出來,讓她自己都覺得秦商這二字也許是這世上最有魔力的一個名字,迷惑得她真的乖乖閉上了嘴。

“有時候不知道一些事情,或是裝作不知道,反而輕鬆。”顏央深知她若是說破這件事,便是在兩人之間橫上一道消不去的深淵,無論如何都會有了隔閡。“相信我,結果必然是你所期盼的。”

她所期待的?直到唇上的溫度消失,她仍是對他這個回答感到不安。父親與顏央,哪一個敗了,都不是她所想看到的。他又怎知她所期盼的是什麼?

“時辰不早了,我只拖得了施錦一時。”遠處傳來了禁軍走動的聲音,顏央看了看天色,還是以她的安全為上,“明日見。”

每日在宮中重複著同樣的生活,秦商還是第一次覺得“明日”如此值得期盼。

“等等,我還沒有回答你呢。”走了幾步後,她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困惑的轉身看向他。

月光下,洵鈺公子的眼神移向了她懷裡緊抱著的摺扇,笑而不語。

*

“娘娘昨夜睡得可好?”一大早,施錦便拖著他那隻差點廢掉的右手陰陽怪氣的與她打了招呼。

“很好,多謝公公您掛念。”她頂著兩個再明顯不過的黑眼圈面帶笑容的回應了他,雖不知自己抹了那麼多層的脂粉有沒有用,但也抵不過心裡高興。

“在這種有性命之憂的時候,您還能在丑時才回了自己的住處,奴才當然要惦記著您。不然

您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奴才縱有一百條命,都不足以謝罪。”冷冷的說完這幾句話後,他便繼續朝著慕容濟那邊走去,連頭也沒回,更遑論說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娘娘您怎麼了?”見自家主子站在原地一動未動,靜好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努力平復了心中的慌亂,秦商面上仍是如同往常在人前時那般平靜。雖不知關於她昨晚偷偷溜去見顏央一事施錦知道多少,但好歹他現在並沒有要揭發她的意思,她必須要冷靜。

國家的朝政有趙衍留在都城把持著,慕容濟可謂是放心的很。而且許是殷阮太讓男人慾罷不

能了,縱使昨日出了那樣的事情,他也沒有回宮的意思,不僅不回去,還以獵場不安全為由全無顧忌的在行宮擺了酒宴。從早擺到完,下了旨意叫隨行前來的宗族大臣都不必拘謹盡情玩樂。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毫無規矩禮儀的環境倒給了秦商機會。

酒宴擺在行宮的院子裡,這院子卻足足有三分之二的足球場那麼大,宗室命婦和外臣都在一處,避都避不開。有好幾家的夫人都對這“全無廉恥可言”的場面皺起了眉頭又不敢直言,只能儘量躲到了角落裡。但也有不少膽大的世家少女主動的靠近了顏央那邊,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搭著話。秦商帶著琴瑟靜好穿梭在人群裡,期間幾次路過包圍住顏央的人群邊,都斜著眼睛往裡面瞥了瞥,最後一次正好對上了顏央的眼神,只是還沒等他有什麼反應呢,她便落荒而逃。

“娘娘,您這走來走去的,到底是要做什麼啊?”好不容易找了個不引人注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