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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飯

是他天天呆在山上除了酒之外唯一的消遣了。

想想今年接手的這群國中生,三船入道就一陣頭大,往年領頭的小鬼個個都是熱血上頭的性格,隨便一激就上當了,哪怕今年領頭的這幾個,冷靜理智站大多數,還都是一個隊伍出來的,默契先不說隨便遇到點啥都能拿出個章程來,要不是他佔據著教練的位置是制定規則的人,恐怕會在這群小鬼那徹底翻車。

三船入道想想這群小鬼出身於立海大就氣消了,畢竟他接手這個位置以來,真就經常遇到這所學校的刺頭,雖然這些小鬼是他目前為止遇到的最為棘手的一屆,但不可否認他們也是資質最好的一屆。

想想往年那些傢伙,三船入道就很想知道立海大這所學校的網球部到底是怎麼搞的,越是棘手的選手往往愈發出色,比如那兩個現在在u17混得風生水起的傢伙也是一個比一個人精。

想到那兩個傢伙,三船入道就沒忍住又悶了一口酒,然而他仰頭舉起酒葫蘆,只有一小口酒順著小小葫蘆口流出,而後就只剩一些滴下來的水。

三船入道拿下來搖了搖,卻連酒水撞擊葫蘆壁的聲響都沒聽見,這下三船入道真的只能砸吧下嘴回味一下剛剛喝到的最後一點酒水的味道了。

屋外的切原正好做完訓練,三船入道直接放下酒葫蘆往屋外走去,而吃完飯的忍足謙也和向日嶽人正結伴路過木屋前準備去找點果子吃,結果三人正好撞上三船入道。

切原才剛結束加訓,自然不想再去觸某個不靠譜教練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