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鮮血飛濺、殺聲震天,在那華麗的馬車內,卻有一身穿水藍羅衣的絕色女子面色蒼白,輕咬香帕,心中緊張和害怕交集,似乎已經預感到了自己悲慘的命運,那雙足以鉤魂攝魄的妙目,此時充滿了恐懼和彷徨,恨不能自己生為男子,將車外山賊趕盡殺絕。
眼見形勢岌岌可危,我在遠處看到這一情景,立刻自馬鞍上抽出白龍槍,大喝道:“子滿、翼德、古月,與我上前將這群山賊趕盡殺絕。”說完,提起白龍槍,縱馬向前殺去。
典韋和張飛、胡車兒不敢大意,立刻將自己的兵器抽出,高聲呼喝,打馬狂奔,就要與主公一起將面前的這夥山賊殺個乾淨。
“賊人納命來。”我衝到近前,怒吼一聲,白龍銀槍如閃電般刺出,將最靠近身前的一個山賊刺了個對穿,那山賊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我一槍甩到一旁,帶著鮮血的銀槍在此將之後的那一山賊刺透,這山賊終於反應過來,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聲如厲鬼,十分恐怖驚心。
那夥山賊正在殺的痛快,眼見就要大功告成之時,卻突然被這聲慘叫嚇的一呆,就在這一呆之際,張飛那奔雷般的的巨大嗓門響起:“燕人張翼德在此,還不給我受死。”張飛這一嗓子,比音波攻擊還要厲害,當場就有三個膽小的嘍羅兵口吐白沫,被當場喝死。
而那些圍攻馬車的山賊也是被這一聲震的頭昏腦漲,暫時失去了戰力。而那些保護馬車護衛則因為剛才精神太過集中,所以並沒有受到張飛這一聲大喝的影響,見山賊突然手腳發軟,手上卻不含糊,當即揮舞著手中大刀,將面前的賊人砍殺當場。
而我和後來的張飛、典韋、胡車兒四人則是不斷的揮舞手中兵器,對上百山賊大砍大殺,面對這些軟腳蝦,我和張飛等人殺敵,就有如砍瓜切菜一般,瞬間將一半山賊斬殺當場。
當那些山賊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這邊就只剩下三十多人了,而那些護衛除了四五個重傷之外,竟然沒有一個死的,而且又多出了四個武藝高強的騎馬猛將,形勢逆轉之下,眾山賊和那山大王都是慌了手腳,被我和張飛、典韋、胡車兒,以及那些護衛又是一陣狠殺。
當就剩下十幾個山賊的時候,那山大王終於支援不住,大叫一聲,和手下僅餘的十幾個嘍羅兵放棄馬車,向遠處逃去,但他們的雙腳哪裡比的上我和張飛等人的寶馬良駒,很快就被我們催馬追上,一個一個被斬殺當場。當我追上那個山大王的時候,手中沒有一絲遲緩,白龍銀槍閃電刺出,槍尖自那山大王從背後刺入,在胸口刺出。
看著自己被刺入體內的槍身,那山大王似滿面的不敢相信,摸了摸刺透的槍尖,終於知道了這是事實,隨即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但還未叫完,就被我連槍帶人一起舉到空中,手腕一抖,將那山大王甩向了遠處的空中。那山大王身體在空中飛行的時候,眼睛望著天空,在臨死前說出了一句話:“靠,早知道,就該跟菠蘿申請個護衛的角色,雖然出場不多,但好歹還能保住命啊!”……
將山賊斬盡殺絕後,我對張飛和典韋、胡車兒道:“子滿,你們把山賊身上的財物都翻出來,反正死人也不需要錢了,我們就做做好事,幫他們花了吧!”
“哈哈哈哈,主公,這句話俺老張愛聽,放心吧!保證他們連一個子都帶不走。”張飛哈哈大笑著,下馬將已然死去的山賊翻過身來,將他們身上的財物一一翻找出來。而典韋和胡車兒看到張飛那勤快的樣子,也是不甘落後,對著其他的死屍開始搜身,到了最後一統計,竟然搜出了二十多兩黃金,還有一些碎銀、幾貫銅錢,這些錢對我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足夠普通的四口之家吃上十幾年了。看來這群山賊平日裡打家劫舍的勾當乾的不少啊!油水還挺充足,可惜有命拿,沒命花,我就幫你花花吧!
我留下十兩黃金,其他的都分給張飛他們了,畢竟他們也出了不少力,該得的勞務費還是要給的嘛!
分配好這些‘贓款’,我策馬來到馬車前,看到那些護衛或多或少都帶著傷,相互為對方上藥,眉頭一皺,道:“你們怎麼樣?”
那些護衛一見自己的救命恩人問自己,立刻停止了手中的行動,用感激的目光看著我。那護衛頭領代替那些護衛道:“多謝幾位壯士,我等並無大礙,敢問幾位壯士尊姓大名,甄家莊必有所報。”
我擺擺手,道:“不必了,吾等也是適逢其會,眾位若無他事,吾等就此告辭了。”說著,我拱拱手,就要策馬離去。
“公子請留步。”就在這時,就聽一聲有若黃鶯出谷般的清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