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摔在地上,濺起一陣塵土飛揚,鬼族士兵縱聲叫好。
草兒哭喊道:“無賴!”她跳下馬,趕忙跑了過去。無賴撐起身體,搖了搖頭,道:“我沒事!”說完,卻狂噴出一口鮮血。
隱龍知道無賴既已如此,李默相比也撐不了多久。他不及細想。飛縱下馬,卻聽海棠在身後叫道:“龍哥哥。”隱龍回過頭,見海棠一臉的關切神色,他微微笑了笑,揮起法杖,轉身衝了過去。
李默此時正苦苦支撐,他見無賴受重傷,是以也不留力,勢若猛虎。一時間,落天王竟也無可奈何。
此時,隱龍已趕到坑邊,他瞧了瞧坑中的情形,心念微動。手中結出一個封魔訣,擋在身前,跟著法杖一引,使出一道九幽冥爆正轟在落天王的身上。
落天王遭這一擊,心中大忿,抬頭見隱龍站在坑邊,他身形微退,躲開李默的攻擊,一道劍氣便卷向隱龍。隱龍冷笑了聲,封魔咒盡數擋住劍氣,他又引出一道九幽冥爆,轟在落天王的身上。
落天王見隱龍還站在那裡,居然還又用同一招數擊中自己,他怒從心起,直氣的火冒三丈。他飛身甩開李默,縱身直奔隱龍。隱龍卻不理他,飛身疾奔,跑了開去。
兩人一追一跑,直衝出了圍觀的鬼族士兵。隱龍在軍中縱來飛去。落天王怕誤傷了己軍,一時間竟也無可奈何。他怒道:“臭小子,讓我抓住你,非撕碎你不可。”其他鬼族士兵見落天王發怒,只好遠遠的躲開,卻不敢上來幫忙。
李默從坑中跳出,低聲對草兒道:“隱龍在為我們爭取時間。待會雖我一起衝殺出去。”草兒點頭應是。無賴也強坐了起來。他服了些藥,好了許多。
隱龍帶著落天王奔出一段後。李默見時機成熟,高聲叫道:“衝!”數百人馬捲起一陣沙塵,飛奔而去。奇怪的是鬼族士兵竟不來阻擋。
落天王又氣又怒,這隱龍專揀人多的地方鑽。他一時間是抓不到也打不了。
隱龍見李默的人馬已經向外衝出,心中大喜。他早覺得這落天王非同一般,如今看來是一點不錯。他一動手,這旁邊的鬼族士兵,不但讓開地方,還不敢幫忙。此人架子倒是滿大。
李默帶人沒奔出多遠,忽見前方一人騎著白馬,一身白衣衝了過來。他心知來者不善,揮起紫淵,劈了上去。
來人卻似乎沒將他放在眼裡,只是手臂輕揮,一團無形氣勁便盡數擋住了李默的劍氣,地上黃沙捲起。卻始終沒有粘在來人身上一粒。他輕輕的道:“落天王,玩夠就該收工了。捉迷藏那麼好玩嗎。”他聲音雖輕,滿場之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
李默怔了怔。面前之人卻已經沒了行跡,只剩下白馬悠閒的站在那裡。
……
天地間一陣巨響。戴良退回城頭,抹了抹嘴角溢位的鮮血,看著遠處漸漸消散的光華。不過他竟然還帶著微笑。
刑皇和莫愁均退回了本來的軍中,兩人雖然聯手,但是受的傷並不比戴良輕多少。刑皇搖了搖頭,笑道:“射日弓的威名確實不假啊。想不到戴良有了射日弓以後,居然能抵擋我們兩人。看來我開始所料果然沒錯,他故意和你鬥個旗鼓相當,就是在拖延時間。”莫愁已經收回了空冥之寂,黑袍裹著他,看不到他的樣子,也聽不到他說一句話。刑皇倒像是在自言自語。
號角聲遠遠傳來,魔族大軍呈三面圍攻,戴良收起射日弓,看了看魔族大軍。他長嘆了一聲,對法慎道:“魔族高手來的太多了,以我一人之力實在難以抵擋。 不去搬救兵是不行了。”法慎還沒待開口,星月已經好奇的問道:“師傅,您要去哪搬救兵啊?”戴良嘿嘿笑了兩聲,道:“去找幾個老不死的。這些人再想縮在家裡過好日子,那是不可能了。”法慎一直淡漠的臉上竟也露出一絲微笑,似乎已經看到了很有趣的一幕。
“一座梁州城,沒什麼大不了的,讓給他們好了。”戴良已經走下了城頭,趕往將軍營。
回憶撇了撇嘴,道:“我覺得這老頭不太靠譜的說,這麼大一座梁州城,他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法慎淡淡的道:“師傅這是緩兵之計,我們退往後面的濟州城,與援軍匯合。梁州城雖大,但無險可守,與其在這浪費兵力,不如退往濟州城,匯合援軍後,再憑藉濟州之險,與魔軍一較長短。”回憶其實也知道戴良的計策,但是看著這麼大一座城,以他守財奴的性格,那叫一個心痛啊。似乎這城是他的一般。
法慎拉起星月的小手,道:“我們走吧。”星月微笑的看著回憶,道:“回憶哥哥,你不走嗎?”回憶指著城下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