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元素脫衣服時卡住,見他眉頭緊鎖,彷彿他的禮服和內衣是多麼大的阻礙時,元素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忍不住捏著他的臉道:“你還真可愛,看妹妹教你!”
說完,拿著他的手脫,教他怎樣幫女人脫衣服。
邵嶼森眸色更為幽深,很快把她壓在身底下,剩下的只有滿室嬌喘。
…
坦白講,這次的性愛質量是邵嶼森未曾預料的,他在此前的那些年裡,對女性的觀感都十分複雜,年幼時邵嶼森因為繼母的虐待得過抑鬱症,那之後對女人十分排斥,到了青少年時期,他發覺自己對女人並沒太大感覺,甚至在女人爬上他的床時,忍不住想要嘔吐,女人對他來說並不是必不可少的存在,他年少成名,醉心於雕塑,喜歡跟藝術品打交道,認為跟女人打交道會是個麻煩事,他甚至一度跟別人說,他將孤獨終老。
但很顯然,打臉就是來的這麼快。
可以說,剛才那幾次運動帶來的快感都是他始料未及的。
或許說,是她帶給他的愉悅感,是他前所未有的體驗,她似乎和別人不同,不僅不讓他反感,反而讓他有種靈魂深處的契合感,這就像他面對雕塑品,明明雕塑不會說話,明明它們原本只是一堆廢料,可在他手裡,這些沒有生命的物品變成了價值連城的雕塑,它們開始有了自己的語言,這隻有懂它們的人才會了解,邵嶼森是懂那些藝術品的,可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懂女人,就好比現在,他敢肯定,她跟自己一樣愉悅,剛才的床上運動讓她滿足,她也和他一樣享受這種契合感。
意識到這一點,邵嶼森內心竟有意思愉悅。
而元素此時正趴在床上,任他打量,任他審視。
“看夠了?”
“沒有。”
邵嶼森忽然想要了解這個女人,哪怕他從來都認為女人是個麻煩。
或許沒有他不瞭解的藝術品,可無疑眼前這個女人讓他看不透。
“後天我要離開了,明天你來陪我吧!”
元素笑笑,這人還真是不給她一點拒絕的機會,聽說他不常回國,這次出去後應該很久不回來吧?倆人或許不會再見面,真是有些可惜了,在床上這樣契合的男人可不好找,這種感覺讓她隱隱有種和前世愛人相處的熟悉感,總想把他留在身邊。
可這樣的男人是留不住的吧?
“你還沒回答我呢。”
元素眯著眼挑眉:“年輕人,我得告訴你,女人這種動物很複雜,哪怕她想和你約會,卻也會因為你的自信而改變主意,所以,願不願意陪你得看我的行程,這樣吧!明天我再回答你!”
邵嶼森眉頭皺得緊緊的,他收回自己剛才的話,女人真是個複雜的動物。
…
元素很晚才回去,她原以為會有人找她麻煩,可出乎意料的是,家裡很安靜,次日一早,她出來吃飯,早餐桌上只有她一個人在。
“我媽呢?”
阿姨看了她一眼,眼神怪異:“夫人在樓上。”
“怎麼不下來吃飯?”
“她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叫你不要等她,吃完早點去上課。”
元素皺眉敲響宋文之房間的門,宋文之很久才開門,見了元素眼神躲閃,“不是叫你先吃嗎?”
元素疑惑地盯著她,“你怎麼了?”
“沒事,昨晚沒睡好,有些不舒服。”
“要不要給你叫醫生?”
“不用,睡一會就好了。”
宋文之正要走,卻被元素陡然拉住,元素擼掉她的衣袖,只見她的手腕內部有很多劃傷,元素這才發覺宋文之的臉和眼都很腫。
她皺眉:“簡伯中打你了?”
宋文之低頭道:“沒有,你別胡說,你繼父沒有打我,是我不小心摔倒的。”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沒打你你會這樣?你老實說,他為什麼打你?因為我?”
宋文之笑笑:“你這孩子別胡說,他沒打我,我們就是發生了一點爭執,推搡了幾下,沒什麼大事。”
元素面色陰沉,她最反感家庭暴力,且家庭暴力只有一次和無數次,顯然簡伯中並不是第一次打宋文之,元素搜尋原身的記憶,原身到死都不知道母親一直被家暴的事,前世宋文之在簡伯中的要求下,說那畫是簡思汝畫的,是不是就因為她被對方暴力威脅?
元素憤怒地扒下宋文之的外套,這一看,竟發現宋文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後背胸口都是御痕,沒一處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