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列痕竟然毫髮無損。
這讓他驚訝不已,難道自己十多年的手法shè偏了?
旋即眼角瞥見靜坐的長袍男子,也只好打消了這些念頭,雖然急著想要邀功,但是門主清楚的說過,沒有他的指示誰都不能私自動手,否則就地處決。
一想到這裡,邪惡的男子都是一顫,門主的心殘,無人不曉,真是因為心殘,所以才能勝任殘玄門的主人。
這裡實在是太殘忍了,雖然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想要達到門主哪一步,還真是望塵莫及。因此就算他貪得無厭,也從未對門主這個位置打過主意,因為這個位置的確帶著太多的情理不容。
當年得到這個位置時,安排了一關忍痛割愛,誰做的最絕誰就是勝利者。當時有人殺了自己的親戚,有人殺了自己心愛的人,更有人殺了自己的兒子。但是門主卻當場殺了自己的父母。
然後拎著兩顆血淋淋的頭顱,來到大廳,才順利的獲得門主之位。
突然,邪惡的男子一陣心悸,再也不敢去觸碰門主的權威。
望著沉默下來的男子,墨寒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投向擂臺,此刻兩人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都開始使用最強的殺招。
巨瀾神斧!
狂獸鐵拳!
玄力包裹著巨拳,狠狠撞在了一起。
嘭!
巨大的響聲傳來,接著便是見到兩人倒飛而出。深深的劃痕掀起漫天碎石,而後兩道身影轟然砸下,臺上頓時出現一個大坑。散漫的飛塵慢慢落下,然後便是出現一道狼狽的身軀。
接著慢慢揚起頭,對著臺下喝道,“還有誰!”
突然,場下變得一片死寂,旋即都是低下頭去,不時略顯膽怯的瞄一眼臺上立著的人。
而墨寒則是一陣喜sè,然後慢慢的擴散出感應之力,接著便是察覺到,列痕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玄坤境中期頂峰,看來上次受傷對他的真實實力壓制了很多。
突然,安靜的場子內一陣爆炸聲傳來,一道滿身血跡的祁連孟,赫然閃出,身體陡然變得異常高大,一雙虎目此刻血紅,然後狠狠的望向列痕。
“這傢伙還沒死?那就儘快成全你吧!”
列痕不敢絲毫猶豫,一腳犀利的shè出,帶著巨大的金sè玄文轟然砸去。
祁連孟卻是雙手攤開,絲毫不防的任由列痕擊來,當腳離祁連孟只有半丈遠是,墨寒猛然喝道:“快停下,他要自殺!”
列痕像是感覺到了這語言的熟悉,急忙腳掌微偏,本來shè向祁連孟心臟的一腳,現在卻是落到了肩上。
轟!
祁連孟的身體如離弦的箭矢般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場中巨石上,而後巨石猛然炸開。此刻的身軀早已血肉模糊。
墨寒急忙跑到祁連孟身旁,想要慢慢扶起他,但是他卻要苦苦掙扎著說道:“芊宗十門派,不是···俺故意要殺的,而是連洪···以我的妻兒要挾我,我殺了之後,他們也是···無辜的死了!”
當說完最後一個字時,祁連孟也是痛苦的閉上了雙眼,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像是在懺悔曾經的過錯。只是這一切,再也回不到當初了。他的孩子,妻兒···都不在了!
墨寒小心的放下手中的祁連孟,眼眶微紅,然後狠狠的將目光投向列痕。
列痕也是瞬間認出了墨寒,無奈的向墨寒點了點頭,然後拄著長劍準備離臺。但是就在他腳掌微抬時,一枚金針飛快的shè來,在列痕還來不及察覺時,就到達了眼前。
墨寒急忙催動古刃到極致,裹挾著勁風飛快擋去。
町!
金針剛好擊在古刃上,瞬間擦起一絲火花。而墨寒也是跟著掠上了臺去。
當這道青sè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時,場下頓時一片譁然。
而在廣場上的某一處,更有有一位眼淚花花的少女,緊緊盯著這道身影,此刻內心百般翻湧。掙扎了半天一字一頓的說道:“墨寒!”
但是更吃驚的還是那位邪惡的男子,這一刻,他才發現,原來先前的一擊是被人截住了。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一位少年。
突然,此人臉sè一陣扭曲,憤怒的說道:“小子!你找死!”
墨寒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然後目光緊緊盯著臺下的另一中年男子,這一人才是這裡最為強大的存在。
邪惡的男子,飛shè而來,直直逼向墨寒,墨寒也不管身後列痕的詫異目光,然後不急不緩的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