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厲無邪和厲無忌都想著幹掉梁浩,他們的老子厲正山,會是梁浩的朋友?
再一細問當時的情形,厲正山和梁浩是有說有笑的,這讓秦霸道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又把唐小花和侯峰過來,暗殺自己的事情聯想一下,這一切,擺明是厲無邪想陰自己。真就不明白了,這人怎麼這麼善變呀?昨天晚上,還對梁浩喊打喊殺哎呀,不對呀?昨天晚上,厲無邪和他手下的人,根本就沒有怎麼出力,倒是自己損失了二十幾個袍哥的兄弟,而李重器更是傷亡慘重,連暴龍和血猴都**掉了。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厲無邪跟梁浩等人事先就設計好,陰自己和李重器的?這可不是小事情,他立即撥打了李重器的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這讓李重器也是一愣,有些搞不明白,厲無邪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秦霸道哼道:“少帥,你不在燕京市了,厲無邪一下子就牛氣起來了,還派殺手要幹掉我,更是要找我報仇。是,我是砍傷了他老爹,可誰讓他老爹跟梁浩有說有笑的了?我覺得,我沒有錯。”
李重器道:“這中間,能不能是有什麼誤會啊?”
秦霸道大聲道:“還能有什麼誤會?我看,厲無邪一早就沒有按什麼好心。”
李重器苦笑道:“我還想著讓你去擄走了葉雨煙呢,看來這個計劃要泡湯了。這樣吧,你先離開燕京市,避避風頭,等我回到燕京市,跟厲無邪好好聊聊。有什麼仇怨,解開了就沒事了。”
“我為什麼要避開?我們東北袍哥還懼怕了厲無邪?”秦霸道冷笑著,這不是什麼避風頭是事情,而是關係到人的面子問題。知道內情的,是以為他好說話,怕誤會鬧深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東北袍哥懼怕了燕京厲家。
再說了,他都把人家老爹給砍了二十多刀,差點兒要了小命,這個仇怨又怎麼可能解開。
秦霸道哼道:“我最近就呆在燕京市,看厲無邪敢把我怎麼樣。老子還會懼怕他?實在不行,就**孃的一票再說。”
華夏國南方的勢力,本來是有龍門和嶺南宋家,而嶺南宋家讓梁浩一舉給剷平了,剩下的就是龍門的一家獨大,而還是門主。北方的勢力,就有些錯綜複雜了,東北袍哥、燕京厲家、燕京楚家,三家中,只有燕京楚家比較低調。這對於李重器統一北方來說,是個大問題。
現在,秦霸道既然要跟厲無邪開戰了,這是大好事啊。東北袍哥和燕京厲家拼了個兩敗俱傷,就再也難以對少帥軍構成威脅了。所以說了,在利益的面前,什麼盟友啊,友情啊等等的,都是扯淡。
李重器還不忘記煽風點火一把,嘆聲道:“秦老大,你這樣呆在燕京市,不是請等著給厲無邪當下酒菜嗎?他們燕京厲家,可是相當有實力的。”
“有實力又能怎麼樣?老子還真不鳥他們。”
“唉,反正我勸你去躲一躲,這不是怕不是怕的事情,你就當做是怕了厲無邪,又能怎麼樣?保全勢力,才最是真格的。”
這種事情,本來是很容易看破的,而李重器偏偏故意說出來,這在無形中,狠狠地刺激了秦霸道一把。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回,老子不僅僅要在燕京市呆下去,還要幹厲無邪一票,他來暗殺自己,自己就不能去暗殺他嗎?
沒有再跟李重器往下說,秦霸道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下的袍哥兄弟給叫上來了,密切盯著燕京厲家的動靜,先幹兩票小的,讓厲無邪知道知道厲害。至於地方就選濟世堂,那兒不是人多嗎?非攪和得天翻地覆不可。
連梁浩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鬧騰到這樣的地步。不管他們誰跟誰打起來,對他來說,都是大好事。他是良民,當然不能摻和進入他們的劈殺中,還要來參加華夏中醫堂的會長選拔賽了。
當他進入了中醫堂中,劉易水、何龐志等參賽者,他們都用著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梁浩,紛紛起立,或是微笑著點頭示意,或是打招呼。而梁浩,彷彿是在檢閱士兵們的首長,又像是走在戛納電影節的頒獎典禮上,邊走著邊揮手。唯一讓他感到有些遺憾的地方,就是沒有穿著低胸晚禮服的美女,挽著他的手臂,那樣有多風光。
齊八斗、鄭爽、花生等人早早的就過來了,而袁曉彤和小娟兒、花影月也坐在這兒,都望著他。你說,讓他坐在哪兒?盛情難卻,只能是坐在袁曉彤和花影月的中間了。
花影月問道:“梁浩,說說吧,昨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呀?”
“什麼,什麼呀?”
“就是你跟楚心怡呀?你們不是一起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