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嫻月感激萬分。”上官嫻月看著熊軒輕輕說道。
“夫妻之間,談感激不是見外了。”熊軒平靜地說著。
一個“夫妻”讓上官嫻月楞了良久,她想不明白熊軒如此溫情到底為了什麼?若是為了補償自己失去的那個所謂的孩子,對於慕家的懲罰已經足夠;若說熊軒深愛自己,上官嫻月不由苦笑,熊軒薄情君王的一面她看的並不少,如何能今日改頭換面。
雖不理解,但還是一臉感激地答謝聖上,君臣之禮不可廢,伴君如伴虎她謹記於心。即便熊軒對她再好,上官嫻月時刻不敢忘記禮法。
半晌過後熊軒才淡淡開口:“嫻月總是能讓朕安靜下來,撫平朕心頭的憂慮。前朝風雲迭起,朕真的好累。”
累,作為君王如何能夠不累,然而又有幾個君王敢坦言自己累。九五之尊,天子寶座,覬覦之人如過江之鯉。一個君王說累,便給了其他人取而代之的機會,很多時候君王不能說累,更不敢說累。
如今聽到熊軒說累,上官嫻月心頭微微一震,而後轉換成一縷不易覺察的微笑:“累便對了,如此不才是我們要的結果。”心裡暗暗想著,嘴上卻擔憂的說道,“天子掌管天下,諸事紛擾,如何能不累。就是這方寸之地的後宮,嫻月有時也會感覺力不從心。聖上憂心國事,也要顧及龍體才是。”
熊軒輕輕點頭:“嫻月做的很好,至少這後宮平靜,不像前朝動盪,青衣教又東山再起,擾得朕煩心。”
聽到熊軒的話,上官嫻月已經猜測出一二:“原來到我這來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