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開去。
吳墨怎麼可能是殺死這些人的兇手嘛,如果真那樣,他又何必費力曝光呢?
吃力不討好嘛。
方冰雨當然不知道,吳墨之所以選擇曝光,那是因為他是個記者,而且曝光所帶來的正能量點也是不可忽視的。
不管怎麼樣,她誤打誤撞之間的懷疑,倒是懷疑到了點子上,只可惜沒繼續堅持下去啊。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這是刑偵支隊另外一位主官的號碼。
“老陳,讓刑偵支隊所有人都暫時放下手頭工作,全部進入一級警備狀態,都撒出去,一旦發現譚家的打手,立即逮捕!”
“方隊,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老陳,這一次麻煩大了,譚凱那傢伙是真瘋了,現在海河市到處都是混亂,不能再猶豫了,這一次必須得跟譚凱徹底決裂。”
方冰雨也看出來了,譚凱根本就沒有把海河警方放在眼裡。
不過作為刑偵支隊隊長,她該做什麼,依然還是要做什麼,不會因為這樣就放棄的。
“方隊你可想清楚了,這樣一來,就沒法收場了,咱們必然要跟海河最大家族為敵,要是最後沒查出來什麼,上頭可是饒不了你的。”
“怕什麼?”
方冰雨冷笑道:“我做這個警察,一直都不是為了升官發財的,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不敢得罪譚家,那我不如脫了這身警服!老陳你放心吧,出了事兒,我一個人兜著!”
“這是什麼話?你當我姓陳的是怕死之人嗎,我也做了幾十年警察了,你個小女娃都不怕,我能怕?”
“呵呵,謝謝你啊,陳政!”
撇開方冰雨這邊不提,吳墨那邊解決掉了那二十多個打手之後,也越來越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譚凱的這些打手,一直以來在譚凱的保護傘下面活動,一個個都是窮兇極惡,真得沒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根本不用等他們去做什麼,只要找到了人,就直接解決便是了,這些人全殺了,也不會有一個被冤枉的。
只是他現在不能亂殺人。
他需要拍攝現場影片,需要證據。
殺人容易,不過證據卻不好搞。
當然,這並不影響他手刃那些歹徒。
反正現在寄生蜂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所有三千多名歹徒身上都已經被產了蟲卵。
只要他們有什麼不軌行為,吳墨就可以立即進行抹殺。
這比之前營救蔣燻那一次要容易得多了。
吳墨從學校畢業那天開始,就是一個熱血向上的年輕人,有人說他中二,有人說他傻。
可是他沒有改變自己,遇到不公平的事兒,遇到這種惡行,他如果不去解決,不去救人,那他心裡頭就非常不舒服。
所謂正義的記者,那不是誰給的稱號,也不是說說而已,必須得切實地去做。
去履行一個正義記者應該旅行的職責。
再說了,按照他的思維,海河都已經是他的地盤了,現在一群暴徒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他能什麼都不做?
那不是讓人家騎在頭上撒尿嗎?
於是乎,接下來的行動就變了。
五十隻寄生蜂以及小跳、小雨、小電、泰戈爾都原地待命。
吳墨則透過動物聊天群獲得那些打手們的資訊。
反正別的難找,動物卻不難找。
蚊子、蒼蠅、老鼠、貓、狗等等都可以作為資訊來源。
他現在沒什麼好忌憚的,甚至不用留下什麼活口,只要到時候將譚凱佈置任務的影片公佈,這件事兒譚凱就別想擺脫干係了。
抹殺!
反正聊天群的提示非常明顯,這些打手所有人都該死,沒有一個是可以背原諒的。
他雖然很尊敬方冰雨,很理解方冰雨的想法,可是在法律仍不健全的情況下,在這個所謂人權思維橫行的時代,法律解決不了惡人。
只能靠他自己來解決了。
說實話,一開始看到那些打手背寄生蜂的幼蟲吸乾了身體,吳墨還真得有點猶豫了。
可是再看看那些人做的事兒,翻翻那些人的老賬,吳墨原本猶豫矛盾的眼睛裡剩下的只有殺伐果斷。
既然掌握了這份力量,就要好好地去使用它,而不是浪費!
吳墨下定了決心,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了。
公交車站,一個打手舉起了手中的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