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爾後面無表情的拉著蕭長弓往座位上坐了下去。
“長弓,別想了,你根本就不認識她,你是女兒國的子民,怎麼會認識一個漢人的女子。““你說什麼,你也叫長弓?”谷洛冰突然驚奇不已,一模一樣的容貌,然後恰巧失憶,一切太過於巧合,更巧合的竟然是他也叫長弓。
谷洛冰心中斷定眼前的男子一定就是蕭長弓,他沒死,況且冷凝國的軍隊也沒有發現他的屍首,只是說他是被敵軍逼下山崖,說不定他福大命大就被人給救了起來。
見谷洛冰如此糾纏不休,塔娜婉月厲聲呵斥:“夠了,你有完沒完,此長弓非彼長弓,姑娘莫要執拗!”言畢目光不善的看向冷凝峰。
若是誰想同她塔娜婉月搶男人後果只有一個:“死!”但是看在冷凝國天子的份上她忍了,若是她還是不識抬舉,執意對塔娜長弓新糾纏不休,就莫要怪她塔娜婉月冷血無情。
蕭長弓似乎在塔娜婉月眼裡看出了殺機,於是慌忙解釋道:“姑娘,我想你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祖祖輩輩皆是女兒國的子民,又何來認識你之說。”言畢轉身,對著冷凝峰說道:“尊貴的天子,叨擾您與娘娘的婚事,在下倍感歉意。”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希望冷凝峰與谷洛冰兩人可以繼續拜堂成婚。
谷洛冰沒有想到,蕭長弓竟然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與冷凝峰成婚卻是無動於衷。
“洛冰,皇叔已經死了。這個男人只是與皇叔長得有些相像而已,況且他還是西域女皇的男寵。”
聞言谷洛冰朝著蕭長弓默然相望,然她越看,便越是覺得此人無論是眼角眉梢,還是舉手投足,都像極了蕭長弓,面容相像還說的過去,難道世間真的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嗎?
不,谷洛冰顯然是不相信的,既然當時沒有找到蕭長弓的屍首,那就已經證明了蕭長弓還有生還的可能,現在他不認識自己,很有可能是因為受傷失憶。
所以,今日這個婚是斷然不能成的,那麼要像個什麼法子才能將這婚事給推脫過去。
谷洛冰低頭冥想,這婚事是自己親口答應下來的,眾目睽睽之下當眾拒魂不僅有損自己的名聲,更為重要的是,冷凝峰是當朝天子,當著這麼多國家首領的面,定會讓他毫無臺階可下,左右思量,谷洛冰不得已只能上演一出苦肉計。
此時,喜婆已經將大紅的頭巾重新蓋在了一言不發的谷洛冰頭上。
谷洛冰異常溫順的聽從指揮,該點頭點頭,改對拜對拜。
可當喜婆宣佈夫妻對拜之時,谷洛冰卻突然暈倒在眾人面前。
“洛冰,你怎麼了?”冷凝峰驚慌失措的上前將谷洛冰扶起,隨即掀開她頭上的頭巾,但此時谷洛冰早已是昏迷不醒。
“來人快請御醫!”冷凝峰對著身後眾人火急火燎的命令。
隨即抱著谷洛冰便進入了龍衍殿。
婚禮不能如期舉行,無奈之下,冷凝峰只能對外宣佈婚禮延期,具體時間待谷洛冰病情穩定了再做定奪。
正殿外,蕭長弓見谷洛冰突然昏迷,他情緒雖然佯裝的極好,可心裡頭若有似無的擔憂還是被塔娜婉月洞察的一清二楚。
“長弓,只不過是一個不相干的人昏倒了而已,你緊張什麼?”
。。。
 ;。。。 ; ;
(114)為何要救我
蕭長弓忽然覺得尷尬不已,卻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情緒:“怎會,我有何好緊張的,我與那位姑娘素未謀面,何來緊張之說。”
塔娜婉月探究般的審視著前者:“如此甚好。”
嘴裡雖是如此言說,可塔娜婉月始終都覺得不安心,總覺得谷洛冰是否與蕭長弓有什麼淵源,待婚宴散去之後,塔娜婉月等人在冷凝國找了間客棧安定下來,私下裡,塔娜婉月派人暗中打探關於蕭長弓的過去,以及和他有關係的女人。
此時,龍衍殿的臥房內,御醫深鎖著眉頭疑惑不解。
“御醫,你倒是說說洛冰究竟是怎麼了?”
御醫搖搖頭嘆息到:“洛冰姑娘許是有了身孕,體質過於虛弱才會如此。”話雖如此,但是這個時辰了谷洛冰理應醒過來了才是,可至今谷洛冰依然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御醫心中谷洛冰是冷凝峰眼前的大紅人,不敢往下定論,只能聲稱谷洛冰是因為勞累過度才會導致昏迷不醒。
“那麼,洛冰大抵何時能醒來?”冷凝峰字字句句關切不已。
“老臣估計,約麼過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