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冷凝月一眼便似乎猜出了谷洛冰的心思,隨即說道:“洛冰哥哥,你莫要責怪水根,是凝月以你孃親的性命相要挾,水根不得已才全盤托出的。”
聞言谷洛冰神色糾結的伸手扶額,一臉無奈的模樣。
“洛冰,你無需難過,姑姑手中的白玉短蕭已經被凝月掉包了,如此一來姑姑便再也不能威脅你了,日後頭若是再使出什麼手段來威脅你。凝月定然不會坐視不理。”冷凝月說著將白玉短蕭輕輕的塞在谷洛冰手中。
谷洛冰心中一熱,冷凝月竟然為了自己將長公主她的親姑姑手中的白玉短蕭掉包,她對自己的恩德她谷洛冰當真不知如何為報,千恩萬謝最後只溶成了一句簡短的話:“洛冰謝過公主。”
“感激的話就莫要多說了,凝月估摸著姑姑也該醒了,月兒只是不希望你與皇叔兩人分開,答應月兒以後不要輕易的離開皇叔了好嗎?”冷凝月情真意切的勸說著。
谷洛冰微微頷首,現金白玉短蕭已經被冷凝月掉包如此一來,長公主便再也無法用蠱蠶來威脅自己。
可長公主一心想要拆散自己與蕭長弓,若是被她得知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她如是威脅自己,谷洛冰倒是沒什麼好懼怕的,怕就怕她對自己的親熱動手,所以為了躲避長公主的威脅,谷洛冰默默的籌謀著要將自己的父母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不過既然白玉短蕭已經在自己手裡,短時間之內便就不再懼怕長公主的威脅了,待她將父母親安排妥當之後,谷洛冰便決定以後不管長公主如何威脅自己她都不會在離開蕭長弓。
“月兒……”谷洛冰與冷凝月正說著什麼,突然間便聽見了長公主的呼喚聲。
“快將白玉短蕭收好,切莫給姑姑看見。”冷凝月小心提醒著谷洛冰。
見長公主前來,谷洛冰慌忙將白玉短蕭神不知鬼不覺的納入懷中。
屋內冷郝銘聞見長公主的聲音便跟隨著走了出來。
“香靈,方才你去哪了,緣何朕沒有見著你。”冷郝銘跟在身後將長公主叫住。
長公主愕然回頭,她沒有想到冷郝銘竟然會在此,隨即慌忙行禮跪安。
“姑姑,方才你尋月兒呢?”此時冷凝月與谷洛冰兩人已然行至長公主跟前。
長公主撫了撫昏昏沉沉的腦袋對冷凝月說道:“月兒,姑姑好端端的怎麼就喝醉了?”
冷凝月微微一笑:“姑姑還說呢,姑姑酒量可真是差強人意,這吐蕃馬奶就才一杯下肚便就醉的不醒人事,姑姑當真是掃了月兒的興致。”
長公主牽強而尷尬的笑了笑,目光卻無意落在了谷洛冰身上,隨即目光變得凌厲了起來。
她瞪著谷洛冰惡狠狠的道:“皇兄,你可知道王爺是如何受傷的嗎?”
冷郝銘愕然詢問不已隨即詢問般的注視著長公主。
長公主伸手指向谷洛冰嗤笑著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谷洛冰,王爺若不是因為前去追尋谷洛冰便就不會遭遇歹徒,不遭遇歹徒根本就不會有中毒這一說。”
冷郝銘聞言臉色微變,目光稍有鬱怒:“洛冰,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谷洛冰憤恨的望向長公主,這一切分明是她自己一手導致,現在卻在此惡人先告狀,然而谷洛冰現在滿心想著的是如何替蕭長弓解毒之事,她沒有閒工夫同長公主爭論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隨即上前微微弓手對著冷郝銘道:“回皇上,洛冰以為王爺既然已經身中劇毒,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如何想辦法替王爺解毒,而不是一味的追究王爺是因何而受傷,且不說王爺的傷勢錯不在洛冰,便就是錯在洛冰身上一切也希望待王爺痊癒了之後再做定奪。”
“嗯!”冷郝銘連連頷首:“洛冰說的有理,誰對誰錯一切待長弓醒來再說吧。”
冷郝銘雖然話已經說出了口,可長公主卻並不甘心,她不甘心谷洛冰每一次都能這麼僥倖,今日她一定要接著王爺中毒之事大作文章,要谷洛冰吃不了兜著走。
當下便對著冷郝銘繼續添說道:“皇叔,不能就這樣饒了洛冰,若不是因為她王爺根本就不會中毒。”長公主言至一半突然跪倒在冷郝銘跟前。
冷郝銘愕然不已:“香靈你這是何意?”
“香靈請求皇兄處置洛冰。”
冷郝銘面不改色的立在原地,眼眸深邃,無人能探測此刻他心中所想。
冷凝月粉拳緊握,美眸帶上了些許慍怒。
谷洛冰不僅不慌的朝長公主說去:“長公主,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