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弓堅定的點點頭:“這一次你不是在做夢,我就站在你面前。”
“將軍,你還活著!”李庸突然欣喜的呼叫起來,蕭長弓就像是自己的親兄弟一樣,之前得知蕭長弓去世的訊息,李庸一度茶飯不思,整個人因著對蕭長弓的思念而日漸消瘦。
“對我活著,讓那些一心盼著我死去的人失望了。”
李庸訥訥的看著蕭長弓:“將軍,我們可是一直在查殺害你得兇手,雖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但是我和底下得弟兄們一直沒有放棄。”
“我想,不用查了,我知道兇手是誰。”蕭長弓口氣堅定。
李庸詫異並且有些憤怒的看著蕭長:“將軍你說說是那個狗腿子想要殺害你,我李庸即刻便要了他的狗命。”
說著拿起劍便作勢要出去。
“且慢!”蕭長弓突然伸手阻擋住了李庸。
李庸驚愕的道:”將軍為何要攔著我?“蕭長弓淡笑著道:”我都還沒告訴你兇手是誰,你準備拿著劍去找誰?“一句話說得李庸一愣一愣。
李庸撓了撓後腦勺尷尬的解釋:“將軍,我這不是太憤怒了嗎,竟然有人如此大膽想要將軍的命。”
“李庸,我知道你一心為我,可是那個一心要至我於死地的人太強大了,你一個人去等同於去送死。”
聞言李庸心不服口不服的模樣盡顯在臉上:“勞資就不信,除了當今皇上,誰會是我們的對手,竟然敢動將軍的念頭。”
聽李庸如此一說,蕭長弓面色為難的撇開了腦袋。
李見此面色突然大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驚呼道:“難不成將軍說說要至將軍與死地之人就是當今皇上。”
因為李庸面銳的察覺出,蕭長弓面帶面具似乎是在有意的隱藏自己得分身份。
他明明還活著,卻不去找皇上,而整個冷凝國也以為他死了,可是他卻好端端的活著。
種種跡象表明,蕭長弓的對手一定是非常強大,能讓蕭長弓如此的人在整個偌大的冷凝國怕是隻有皇上了。
蕭長弓欣然立於原地,然後微微點頭。
隨後他轉身看著眼中寫滿憤怒的李庸便將事情的緣由一一說了出來:“你知道嗎,早在我去平定外敵之前,皇上便已經派趙將軍與張副將,他們二人密謀將我殺害,那時他們拿著皇上御賜的金牌,讓所有士兵倒戈相向一個個拿著刀劍要至我與死地。”
李庸聞言,面色訝然,他萬萬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是如此卑鄙之徒。
“將軍,我想知道,皇上他為什麼要殺害你。”李庸不明所以。
“為了女人,為了一個已經懷上了我蕭長弓孩子的女人。”言及此,蕭長弓眼中明顯的佈滿了憤怒。
“豈有此理,沒想到皇上竟然和先皇一個德行,明明知道那是將軍你的女人,一個個的,還搶奪的不亦樂乎。”
他李庸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欺負兄弟女人的男人。
都說朋友妻不可欺,冷郝銘這樣,冷凝峰竟然還這樣。
“李庸,你知道嗎,他為了奪走我們身邊的女人,他企圖殺死我然後瞞天過海,繼而又對洛冰使用苦肉計讓洛冰答應嫁給他,為了騙洛冰進宮還哦不惜將整個王府燒燬。”
“什麼?”李庸憤怒的拍著作者:“你是說當時王府那場火也是皇上放的。”
“我知道你一定難以接受,皇上他以為我死了。可是誰知道我蕭長弓福大命大,在被趙將軍逼下懸崖之後竟然被西域女皇給救了下來。
就在前些日子,皇上要與洛冰舉辦婚禮之時,我隨著西域女皇又出現在了他眼前。”
“沒有想到將軍你竟然經歷著這麼多的磨難。”想著蕭長弓所承受得這些,李庸心中就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燒一般。
蕭長弓理了理情緒繼續道:“那時候,我失憶了,我不知道洛冰是誰皇上又是誰,甚至我將你們這些兄弟都忘了,但是拜皇上所賜,在他看見我的那天晚上,便迫不及待的找人暗殺我,暗殺不成卻讓我想起了一切。”
蕭長弓轉身看著李庸:“也讓我想起了我的好兄弟,所以我還得感謝他。”
言語極近苦澀。
李庸雙手用了的搭在蕭長弓的肩膀上:“將軍血海深仇,錙銖必報!”
李庸言畢,又看著蕭長弓便道:“將軍,如此說來,皇上若是得知你還活著的訊息一定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個我自然明白。”
“那麼將軍你可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