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一樓的廂房。
廂房內大夫正在為金牡丹查探傷勢。
“二胖,王爺在嗎?我想見見他。”谷洛冰可憐巴巴的看著二胖。
二胖頓時神色犯難糾結起來:“洛冰姑娘,王爺……王爺……”
二胖吞吞吐吐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屋內蕭長弓聽聞動靜便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
金牡丹在蕭長弓眼裡就像是自己的親妹妹一般,可谷洛冰卻因為一時嫉妒下如此狠手,此時蕭長弓仍是在氣頭上。
他衝出來便對著谷洛冰咆哮:“牡丹的手已經殘廢了,你開心了吧,這下你開心啦?”
谷洛冰不可置信的搖搖頭:“怎麼會,殘廢了?”
谷洛冰伸出自己的雙手搖搖顫顫的不願相信。
“王爺,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牡丹的,若不是她以言語激怒於我我斷然是不會下這般重的狠手,況且我不是故意要對她下手,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谷洛冰說著說著說著便聳動著肩膀痛苦的抽泣。
見谷洛冰哭的這般傷心,蕭長弓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緊接著驚呼無情的說道:“收回你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言畢氣沖沖的摔門而進。
“王爺……”谷洛冰拍著房門,無助的哭泣。
“洛冰!”冷凝峰憤憤不平的上前扶起谷洛冰:“皇叔現在正在氣頭上,等他氣消了你再來與他解釋吧,皇叔現在怕是什麼話都聽不見去!”
谷洛冰孤苦無助的趴在冷凝峰的胸前:“太子殿下,帶我離開這裡,離開這裡,我不想待在這裡……”
“好,我立刻便帶你離開!”言畢,冷凝峰對著身後隨從吩咐:“還不趕緊去備馬車!”
隨從領命即刻便訕訕的退了去。
隨從很快便手腳麻利的準備好了馬車。
冷凝峰扶著谷洛冰上了轎子。
“洛冰姑娘王爺,現在在氣頭上,你可別離開呀!”二胖跟隨在谷洛冰身後焦急不已。
“二胖,你看洛冰傷心成什麼樣了,難道還要留在這裡任憑皇叔數落嗎?”
冷凝峰厲聲呵斥起二胖來。
二胖聞言立即噤聲不語,只得目送著馬車漸漸的遠去。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馬車,二胖既是搖頭又是嘆息。
隨即無奈的返回了身去。
他推來們走進廂房內稟聲道:“王爺,洛冰姑娘走了!”
蕭長弓本在為金牡丹蓋被子,手卻突然頓住了。
可很快就面無表情的道:“走了正好,本王現在不想看見她。”
金牡丹受傷一直昏迷不醒,此時此刻蕭長弓放佛又重新體會了當年逝去母親的那種痛苦。
他說了要保護好金牡丹的,可是還不出一日便讓她受了這麼大的傷害。
他無法原諒自己,更無法輕易原諒谷洛冰。
“王爺,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可以這般的冷漠!”二胖再也忍不住對著蕭長弓便嘶吼起來。
什麼以下犯上,通通都拋在了腦後。
他只知道,谷洛冰與蕭長弓兩人一路經歷了多少苦難才終於有機會再一起。
可誰料著半路又殺出個什麼金牡丹,蕭長弓甚至為了一個陌生的金牡丹對谷洛冰大肆數落。
金牡丹是他的誰,要讓他這般維護。
二胖橫豎都想不通,鼻子哼哼的出氣。
“二胖,很多事情你不明白!”蕭長弓一直視二胖如同自己的親兄弟一般,所以面對二胖的指責,蕭長弓便沒有多大的怨恨。
“是,我是不明白,金牡丹誰你什麼人,洛冰姑娘為了王爺你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拒絕皇上,辛辛苦苦的想出這麼一招,現在倒好一切水到渠成,王爺你竟然就被一個區區金牡丹給迷惑了,二胖當真是看走眼了,我以為王爺你重情重義,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二胖心中有怨念,所以說的極快。
蕭長弓一聽便知道二胖誤會自己了便解釋道:“二胖不許胡說,牡丹並未迷惑過本王!”
“呵呵!”二胖乾笑兩聲:“她沒有迷惑你,那就是王爺你移情別戀?”
“二胖,不許胡說,本王心中所愛之人自始至終都只有洛冰一人,何來移情別戀之說?”
二胖狐疑相望,顯然是不相信蕭長弓的言辭。
蕭長弓無奈只得又添說解釋:“牡丹她長得與本王逝去的母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