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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哥哥,你沒事便好嗎,看來是凝月多心了。”冷凝月低聲呢喃,她雖然不不明白眼前到底是怎麼回事,谷洛冰又怎麼會登臺獻藝,又怎麼會以面紗示人,她只要見到谷洛冰平平安安的她便就安心了,現在的她以為人婦,其他的事也是有心無力。
谷洛冰一時忘乎所以,竟然伸手抱住了蕭長弓,抱住了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
正對著她的卻是冷香靈那張氣的似豬肝色一般的面孔。
谷洛冰恍然驚醒,蕭長弓已是她人之夫,自己又是將死之人,她便不想在添茬亂,遂緩緩的鬆開了手,掙脫了蕭長弓的懷抱:“王爺,請自重!”
“洛冰,你……”谷洛冰此舉蕭長弓甚是費解。
只見她轉身便又跪了下去,朝著正殿之上的冷郝銘叩首。
冷郝銘眼神若有似無的透出些許失望之意,本就容貌出色的谷洛冰精心裝扮之下更是分外動人,何況她那動人的舞姿早已深深的刻入了冷郝銘的腦海中,若是可以,他寧可眼前的人不是谷洛冰,如此不管她是美是醜,自己都可以名正言順的納她為妃。
可偏生她就是谷洛冰,自己早早的又知道蕭長弓對谷洛冰有意,他縱然是天子又怎能霸道的橫刀奪愛,冷郝銘牙關緊咬,將所有的心緒吞嚥下肚。
“洛冰你這是何意?”冷郝銘假裝波瀾不驚的詢問。
谷洛冰將頭深埋,心意決決:“罪民請求皇上處置!”
“哦,你何罪之有?”冷郝銘詫異不已,卻突然間明白了谷洛冰話中的意思,她被自己流放邊疆,雖然已經獲釋,然待蕭長弓趕到之時,谷洛冰已經不見了蹤影,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獲釋的訊息。
可是問題又來了,軍中計程車兵們都說谷洛冰已經身患瘟疫去世,她現在怎麼又會好好的出現在此。
同樣的疑惑,蕭長弓也想到了,雖然心中有萬千疑惑,可畢竟谷洛冰現在在同皇上對話,他不好插話。
“洛冰,你可知你早就已經被朕無罪獲釋了?”
谷洛冰詫異的抬眸,自己獲釋了,如此說來她便不是帶罪之身了,谷洛冰一時激動竟然控制不住的揚唇一笑。
可即刻便又斂住了笑意,她明白自己縱然無罪了,可是自己是從邊疆私自逃走,如此說來這又是一大罪狀,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洛冰,朕聽軍營裡計程車兵說你早已身患瘟疫去世,可你現在卻安然在此,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自始至終所有的目光都是緊緊圍繞著谷洛冰。
谷洛冰心中默默祈禱,希望觀世音菩薩可以原諒她撒謊:“回皇上的話,其實那日洛冰並非身患瘟疫,只是中暑了而已,待士兵們將洛冰仍在亂葬崗之後洛冰自己便踩了些草藥解暑,只是身子好了之後並未再返貨營地,民女自知有罪,請皇上責罰。”
冷郝銘聞言憐惜的點頭:“洛冰你何罪之有,如此一來當真是軍營裡計程車兵失職,竟然在未確定患者的病情便將人扔去亂葬崗,看來這傅將軍一干人當真是該死。”隨後冷郝銘看向一旁的蕭長弓:“長弓,朕起初不理解你將傅將軍他們一干人殺死,現在看來他們確實該死,你做的很好!”
冷郝銘話一出口,那些對傅將軍之死頗有異議的臣子便一個個都垂下了眼眸。
”什麼,人都死了!”谷洛冰錯愕的抬眸,心中早已是驚濤駭浪,沒想到因為自己的謊言卻白白的犧牲了幾條人命,蕭長弓怎麼會這樣的衝動,現在她的手白白的就染上了鮮血,欠下了虐債,早知士兵們會因自己受牽連,她谷洛冰怎麼都不會這樣做的。
念及種種,她心中悔之又悔。
然一切已經塵埃落地,迴天無法,以後做事斷斷不能再如此,徒徒傷害了那些無辜的人。
谷洛冰顏上表情異常難看,施長弓瞧出了其中的異樣,遂朝冷郝銘說道:“皇上,微臣看洛冰面色不打好,請皇上讓洛冰起身吧!”
“朕糊塗,竟然一直讓洛冰跪著說話,洛冰你起來吧!一切朕都已經知曉了,洛冰不必刻意往自己身上攬罪,長弓你帶洛冰下去吧!”
蕭長弓聞言殷切的上前將谷洛冰扶起,谷洛冰失魂落魄的緩緩起身,她六神無主的被蕭長弓攙扶著下了臺,卻在此時,她看見了那所謂的吐蕃王子攙著冷凝月緩緩的從自己身邊走過。
谷洛冰目瞪口呆的望著慕容衝,喃喃自語:“怎麼會,世間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人,林正浩,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男人你居然也穿越了。”
“洛冰,你怎麼了?”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