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說:“乘車方便些。”
我和鶴越、小鬼妹、說劍四人陸續上了馬車,泰德卻踏上車轅和車伕並排坐著,馬車向北駛去。
車廂裡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象剛才酒樓上的鮑魚味,難道這馬車最近運送過鮑魚?
說劍皺眉說:“什麼味,怪怪的。”
我正要開口說話,突然看到小鬼妹身子一歪,倒在鶴越身上,鶴越伸手扶住小鬼妹,也突然身子一歪斜靠在車廂壁上。
說劍一驚,俯身去看鶴越和小鬼妹,不料他那一俯身就再沒直起腰來。
我神智很清醒,但我的手腳也不能動,我們被人暗算了!
車廂地泰德突然大叫一聲:“你是什麼 ”聲音嘎然而止,“怦”的一聲似乎是腦袋重重砸在車轅上。
聽得那個車伕冷笑了幾聲,馬車繼續駛動。
我腦子急轉,追想我們此行的經歷,我們留下了什麼破綻,這麼快就被敵人發覺了?
只有酒樓上那個胖老闆最有可能告發我們,可是胖老闆怎麼就知道我們是潛入城中的奸細呢?總不可能一看到陌生人就要抓起來吧。
若說有內奸,泰德是最可疑的,是他第一個下到地面地,說劍上來接我們時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地面上,領我們上酒樓地也是他,可是他已被車伕打倒,死活不知,似乎不能疑心他呀!
中間隔著的車廂板壁“嗒”的一聲落下去,車伕扭頭朝我們四個人看了看,笑道:“泰德將軍,不必再裝蒜了,坐起來吧。”
一個粗壯的身子坐了起來,也朝我們看了看,埋怨車伕說:“這麼早就把我揭穿幹什麼?萬一出了差錯怎麼辦!”
說話的正是泰德,這個可惡的傢伙,原來他真地是內奸!
車伕笑著說:“夫人的[元神醉]是專門用來對付修真的,你以為是尋常迷藥嗎!”
泰德對車伕很不滿,罵罵咧咧。
車伕說:“難道泰德將軍還想回頭嗎!你這次立下特大軍功,侯爺定會重重賞你,以後你就是東海國的開國元勳了。”
泰德這才笑了笑,說:“快走吧,這麼大的功勞怕你馬車載不動呀。”
忽聽得馬蹄聲雜沓。有兩隊騎兵分別從兩條路上馳來,一人高聲問:“奇城衛,大功告成了嗎?擒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