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趕上半里路,那大顆大顆的雨點就傾洩下來,打在馬車頂篷上噼哩啪啦直響。南宮乙喝令繼續趕路,前面五里處就有一集鎮,趕到那裡歇息。
我摟著兩個美人臥在馬車裡,這馬車本來就可坐可臥,我笑嘻嘻地說:「好溫馨呀,外面風聲雨聲,我們三個卻是春色融融,好快活呀。」
小芮美人嘻嘻的笑,大芮美人也是忍俊不禁,終於開口說了一句「美得你!」
我大笑,一把將大芮美人摟住,她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我說:「我平生最愛在風雨交加的夜裡摟著美女入睡,大芮妹妹,我要抱著你睡了。」
大雨下來了,黑雲卻還不散,雲層垂得很低,馬車裡就象是夜晚一般昏暗。我被芮姓姐妹擠在中間,哪裡能睡得著呢!
我微微側身向著大芮美人那一側,一手搭在她胸脯上,她捉住我的手不讓我碰,我湊嘴過去在她耳邊吹氣,又噙住她晶瑩如玉的耳垂舔舐。
大芮美人嬌軀一震,搖晃著腦袋要擺脫,我噙住不放,右手趁機按在她胸脯上,輕輕擠壓。
大芮美人喉嚨裡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又趕緊閉嘴,她怕妹妹察覺,只是無聲地與我抗拒,其實已不大象是抗拒,象是欲推還就、半推半就,更增我的性趣。
大芮美人在男女之事上其實比她妹妹還無知,馬車急馳,有些顛簸,我那不安分的玩藝隨著車廂的晃動不住頂她的腿,硌得她很不舒服。她以是是我的佩刀或者其他什麼武器,就伸手下去撥了撥,想撥開一些別硌著她,隨手一握,這才醒悟這是我身上的東西,不是身外之物,她雖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但對這個有本能的敏感,大羞,急要縮回手,手臂卻被我提腿壓住。
我在她耳邊說:「好妹妹,握住它。」
大芮美人拼命搖頭,髮髻都散開了,長髮拂在我臉上,害我連打兩個噴嚏。
正這時,車外風雨聲中突然響起南宮乙急促的怒叫:「何方妖怪,休得靠近我家殿下!」
我吃了一驚,慾念潮水般退去,掀開車簾,探頭出窗,冰冷的雨點劈頭蓋臉打過來,我看到南宮騎在他的紅鬃大馬上,繞著我的馬車來回奔跑,手裡揮舞著他的青銅刀,昂首向天,怒目咒罵。
我扭頭望天,一見大駭,只見天上如墨海翻滾的烏雲以我的馬車為中心急速旋轉,烏雲中央聚起一根上粗下細的雲柱,從半空中伸下來,就好比渴龍取水,直逼我的馬車。
狂風大作,雨水紛飛如箭,馬嘶熊嚎,軍士驚散,一派末日來臨景象。
那條雲柱越逼越近,距我馬車頂篷不過十丈,翻湧的雲團中隱約可見暴眼銀鱗,虯鬚利爪森森然,龐大可怖,寒氣逼人。
南宮乙眼見危急,縱馬奔近我的馬車,踴身一躍,跳到我的馬車頂篷上,執刀朝半空中那神秘怪物虛劈恐嚇。
然而,在那遮天憋日、旋轉如蓋的烏雲下,南宮乙顯得無比渺小。隱身在雲柱裡的怪物根本沒把南宮乙放在眼裡,雲柱陡然暴長,如巨龍擺尾,朝馬車頂篷的南宮乙猛捲過來。
南宮乙叱吒一聲,雙足疾彈,連人帶刀如跳丸一般勁射而出,迎著雲柱揮刀猛斬,天昏地暗中那青銅刀散發出瀲灩的光芒,西原第一勇士的蓄勁一擊竟也威風凜凜!
烏黑的雲氣剎那間將南宮乙裹住,就聽南宮乙一聲慘呼,從半空中急速墜落,砸在一輛奔行的馬車中,那輛馬車運送的是西原刺繡。
芮姓姐妹也攀在車窗上看到了這一幕,唬得花容失色,又見那雲柱再次逼下,東鱗西爪,風聲駭人,似乎要將整輛馬車攫上半空,然後撕得粉碎。
小芮美人顫聲道:「殿下,這是什麼怪物呀,太可怕了!」
駕車的兩匹馬想必也感到極大的恐懼,慌不擇路地狂奔,馬車顛簸不堪,隨時要翻倒的樣子。
我看那雲柱緊追不捨,始終懸在我們馬車上空,最近時逼至頂篷三丈的高處,隨即又稍稍抬高後撤。
我雖然是養尊處優的貴族子弟,但卻不是懦弱怕死之輩,我不能讓這兩個嬌滴滴的美人跟著我一起送命。
我縮回腦袋,一把將兩個美人抱住,胡亂在她們臉上唇上親了幾口,叫道:「寶貝們,我愛你們!」
隨即一掀車簾,跳上車轅,在芮姓姐妹的驚呼聲中躍下馬車,著地一滾,狂奔的驚馬拖著馬車從我身側飛馳輾過。
我爬起身,還好沒摔斷腿,抬頭看,見那烏黑的雲柱果然不再追那馬車,懸在了我的頭頂上空。
我四下一看,左前方半里地有一片松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