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個心形,一時驚歎道:“好精緻!”
“你喜歡不?”姚蜜熬了許多夜繡成這個香包,只想得謝騰一句誇獎。
“何止喜歡,簡直喜歡死了!”謝騰把香包放進懷裡,看著身上還有一半的衣裳沒穿上,左手只一張,把衣裳張開,裹在姚蜜身上,把她裹進自己懷裡,低聲道:“想我了沒有?”問著話,一隻手卻牽了姚蜜的手探下自己下面,這句想我了沒有,似乎另有所指。
那晚,謝騰臨出征,姚蜜顧不得害羞,只想幫他留個後。如今,情形又不同,一品他的話,只羞得耳朵根也紅了,半推半就道:“不想!”
“真不想?”謝騰見得姚蜜含羞帶怯,與那晚全然不同,另具一番動人韻味,一時渾然忘記了藏在衣櫃中的靈芝,只拉緊姚蜜,輕輕俯頭下去。
一股異香襲在鼻端,謝騰一陣暈眩,一時把下巴抵在姚蜜頭上,只去嗅她的髮香,好一會喘過氣來,低笑道:“你這迷香確實厲害,把我迷得神魂顛倒。”
謝騰又熱又燙的呼吸拂在耳際,姚蜜心尖尖如有貓爪在抓,癢酥酥的,一時輕輕掙了掙,卻被謝騰猛的扳轉了身子,從背後緊貼著摟住了。
“小蜜,小蜜,蜜”謝騰親姚蜜的頭髮,嘴唇滑行至她的耳邊,舌頭伸出,舔了舔她的耳輪,感覺到她身子發軟,有些站不穩,摟的更緊,輕含了她耳垂吮了吮,又有羞死人的情語款款送給姚蜜耳中,待姚蜜不再掙扎,半拖著往後退,直退往床邊。
姚蜜一時驚覺,不由輕掙,不想謝騰雙手一合,只摟在她腰上,任她上半身向前傾,一時之間,便有一件又熱又硬又燙的物事,抵在她雙股間,她不由有些失魂,輕輕喊了一聲。
這一聲,如貓啼,撩撥的謝騰更是熱血沸騰,一個退步,已是坐到床上,把姚蜜抱起坐在膝上,百般挪著她身子,想引她情動。
姚蜜一顆心亂跳,暈暈忽忽的,從喉底透出一句話道:“咱們還沒有正式拜堂。”
“生完孩子再拜也不遲,反正我早是你的人了。”謝騰不肯放開姚蜜,微微喘氣,俯在姚蜜耳邊說了一句話。
姚蜜大羞,含嬌帶嗔,動情動人道:“你好壞!”
靈芝藏在衣櫃內聽得他們取笑,一張臉早漲紅起來,手底無意識的弄著手中的調匙,一時狠狠把調匙往碗裡一摔,調匙碰著碗邊,發出“當”的一聲響。瞬時間,外間的調笑全消失了,靜默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
☆、夜半
冬夜,久別重逢,。謝騰抱著姚蜜坐在膝上,百般撩撥,熱血沸騰,想要進一步。姚蜜情難自禁,欲迎還拒,作著心理掙扎。斯情斯景,無邊曖昧。突然的,衣櫃傳出“當”一聲響,他們同時一愣,把那挑逗含情的話兒吞了回去,靜默下來,循聲瞧去。
姚蜜坐在謝騰膝上,一抬頭瞧向衣櫃,身子便坐直了,一時覺著一物帶著熱乎乎的氣息,從兩股滑向前,直抵在大腿根處,她全身一顫,不敢再亂動,只緊緊捏住謝騰的手,不讓他再往下探,一邊問道:“什麼聲音?”
謝騰這才想起靈芝藏在衣櫃內,心裡懊惱萬分。怎麼就忘記這個丫頭了呢?可不能讓小蜜抓個現場。只他的手還是捂在姚蜜身上某個地方,嘴裡道:“肯定是老鼠。”
嗷,老鼠?姚蜜一想起上回在房那隻拖著腿走路的小老鼠,雙腿早打顫了,只一縮,就把腿縮高了,兩隻腳掌分別勾在謝騰小腿上,雙手反向後,摟住了謝騰的腰,尖叫道:“怎麼又有老鼠?”
姚蜜雙腿這麼一縮,腳掌往謝騰小腿上這麼一勾,兩腿便叉開了,原先抵在她大腿根的物事,一下滑到她雙腿之間的縫隙,毫不猶豫的探頭進去,隔著褲子陷入溫柔鄉。
“啊!”姚蜜渾身一顫,顧不得害怕小老鼠,掙扎著想跳下地。謝騰久曠之人,軟玉溫香在懷,只一動,蝕骨,差點不能自持,怎容姚蜜跑掉?只摟緊姚蜜,拼命挨擦,若不是想著靈芝在衣櫃內,他這會就不再忍了。
姚蜜又刺激又害怕,嚷道:“有老鼠,有老鼠!”
謝騰無奈,只一摟,就把姚蜜摟到床上,脫了她的鞋子,把安塞進被窩內,柔聲道:“你躺著不要動,我去打老鼠。”說著抖出枕頭套,折成長方條,往姚蜜眼睛上一蒙,在旁邊打個結繫住,溫柔體貼細心道:“打老鼠的場面比較血腥,你不要看,以免嚇著。”
姚蜜眼睛被矇住了,一片漆黑,心下甜蜜,將軍真細心。一時又想及老鼠那灰溜溜毛茸茸的樣子,汗毛都豎起了,叮囑謝騰道:“還是不要打了,仔細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