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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八節 價值

碗,也是我這輩子唯一送出去的餛飩。要不是看在客官你照顧了我這麼多天生意的份上,你還真是吃不到那碗餛飩。”

張加奎覺得快要被這瞎老太婆活活給噁心死。口水、婦人天葵時候的經血……尼瑪,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果然,人少的小吃生意千萬不能光顧。你根本不知道人家在餡料裡放了什麼。

幾個魁梧壯實的身影從黑暗中顯現出來,在凝水橋邊站定。這些人臉上都蒙著黑布,正說在興頭上的瞎老太婆對於這些人顯然很是畏懼。她立刻閉上了嘴,挑起餛飩攤子轉身離開。動作敏捷,腿腳飛快。就在老太婆從身邊跑過的時候,張加奎分明看見瞎老太婆那雙閉著的眼睛睜開了一隻,衝著自己露出譏諷嘲笑的目光。

尼瑪!她根本不是瞎子。還有一隻眼睛可以看見。想想也是,瞎子怎麼可能用那種麻利的速度包餛飩?而且走在路上連腳都不會崴。

為首的黑衣人走到張加奎面前,慢慢拉下臉上的罩布,露出楊大海那張遍佈皺紋的蒼老面孔。

張加奎被一記悶棍打暈之前,聽到了從楊大海口中說出最後一句話。

“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撬開他的嘴。”

……

楚國京城之外,楊家莊。

這是一間封閉的屋子。醒來之後。張加奎在第一時間確認了這件事。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兒。房間是密閉的,沒有窗戶,門上遮著厚厚的簾布。通道應該設定了拐角,即便有人進出。也不會有外面的光線照射進來。

能夠被主家看中負責主持事務的人,都是值得信賴的硬漢。張加奎是個響噹噹的漢子,當然不會說出主家的姓名,更不會老老實實服從對方問話。儘管鎖在房間裡看不到光線,只有油燈可以照明,張加奎卻大概判斷出,從自己被抓直到現在,應該是過去了一天時間。

審訊隨時都在進行。問題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個。

你是誰?

誰指使你做的?

其餘的人在哪兒?

張加奎對這些問題嗤之以鼻。當然。對於凝水橋邊賣餛飩瞎老婆子的厭惡,已經消除了很多。他不太明白,這些黑衣人似乎在審訊方面沒有什麼經驗。沒有毆打自己,也沒有使用烙鐵之類的刑具。就在一個多時辰前,甚至還讓自己飽餐了一頓。一大碗米飯分量十足,有肉,也有蔬菜。張加奎確認過,那是真正的豬肉,絕對不是瞎眼老太婆用嬰兒死屍醃製出來的可怕肉類。

除了手腳和身體被鐵鏈牢牢鎖在牆上,張加奎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

門開了。楊大山和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楊大海負責主持楊府外院,楊家莊所有事務均由楊大山統管。把張加奎帶到這裡之後,事情也就移交給了楊大山負責。

擺弄被鐵鏈鎖住的人很簡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個灰衣中年人顯然是其中高手。他動作靈活。很快就把張加奎右手拖住,平平固定在了桌面上。

桌子應該是特別打造的刑具。厚厚的模板上面,釘滿了大大小小的金屬扣件。張加奎整條右臂被拖直,六道金屬環扣牢牢鎖住胳膊前後。看著這種架勢,張加奎不由得生出幾分恐懼。他本能地握緊了拳頭,卻看見灰衣中年人撇著嘴,露出一絲譏諷的嘲笑。然後他曲起食指,朝著自己手腕略下的部位重重一彈,一股難以言喻的痠麻頓時貫穿全身。緊握的手掌不由自主鬆開,灰衣中年人也迅速把張加奎五根手指用小型扣件鎖住。

楊大山的體格要比楊大海魁梧得多。他撫摸著胸前長鬚。注視著張加奎,聲音平淡:“若是你還要閉口不言。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張加奎扭頭轉朝一邊,不加理會。這種狠話他聽得多了,也知道對方必定會對自己下狠手。可是,比起主家給自己的財富恩典,皮肉之苦又算的了什麼呢?

中年灰衣人搖頭笑了笑:“都是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呵呵!我這人最喜歡硬漢。響噹噹的漢子無論走到哪裡都值得尊敬。也對啊!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只是不知道,這身上的疤痕若是多了,硬漢會不會覺得恐懼?”

說著,他拿起擺在旁邊的一個包袱,在桌面上“嘩啦”一下抖開。四周油燈足有十幾盞之多,光線照亮了別在布料上明晃晃的各種金屬工具。乍看上去,就像另外一個世界的外科手術用具,只是數量多達上百種。除了小巧玲瓏的鉤刀剪錐,也有需要力氣才能揮舞的鐵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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