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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部分

白老夫於出色百倍,肯定不會被官家價擾,因為管城的是志叔,哈!〃

徐子陵心中一暖,道:〃我對戰爭非常厭倦,應否主動找頡利說話,徹底把僵持不下的局面解決。否則讓頡利無所善落的流竄回北塞,會做成嚴重的破壞。〃

寇仲哈哈一笑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令天把事情解決,明天我們返回長安,免得雷老哥怪我們缺席盛典。〃

兩人齊聲叱喝,拍馬朝敵寨馳去。

〃寇仲、徐子陵求見大汗!〃

寇仲遙喝過去,敵寨內立即一陣蚤動,傳出蹄音得得,顯是有人立即飛報頡利。

寇仲笑道:〃頡利對我們曉得汗帳設於這座山丘背後,肯定大惑不解;還以為我們純從營陣寨壘佈置…瞧破文微。不知我們是憑獵鷹飛返的位置,找出他老人家藏身之所,只此一善,盡收先聲奪人之效。〃

徐子陵仰望星空,營地熊熊火把亮光,映得剛入黑的天幕火紅一片,在火光不及的高處,無名盤旋不休,耀武揚威。

寇仲嘆道:〃沒有任何一刻,比此時令我更感智珠在握,幾可預見頡利屈服的情況,甚至他會如何反應,說甚麼話,也可猜個十不離八、九。哈…這傢伙將會扮作兇兮兮的惡模樣,擺出一副寧為玉碎不作瓦全之心,心底卻知正重蹈劉武周柏壁之敗的覆轍。既恐懼李世民那套乘敵糧絕追擊的一貫作風,更害怕追殺他的人是我寇仲。所以只要我們給他一個下臺階的機會,他會立即稱兄道弟,扮出識英雄重英雄的款兒…接受退兵的條件。〃

徐子陵微笑道:〃最怕是你的估計落空,我們則要費盡力氣殺出敵營。〃

寇仲道:〃這情況不會出現,整個局勢全在我們控制下,頡利不得不為兒郎置想…為將來青想,為金狼突厥族青想,為能捲土重來簣想上洹麼多理由,他除屈服外還有何選擇?即使他的敗軍殘將可重返大車原,亦無力與突利爭雄。唉!真希望可追他把老趙交出來。〃

徐子陵道:〃何須欺人太甚,經此一役,頡利再不會信任趟德言,現在放他一馬又如何?〃

寇仲雙目眯起,津芒電閃,道:〃來了!〃

急驟的蹄音於敵營響起,一行數十騎從敞開的寨門衝出,領頭者是康鞘利,直抵兩人丈許前勒馬。

戰馬人立而起…康鞘利喝道:〃大汗善我問兩位,夜詁敵營,所為何由?〃

寇仲朗朗道:〃我們是專誠來找大汗暢談心曲…絕無絲毫惡意。〃

康鞘利容色稍綬,點頭道:〃少帥勇氣過人,康鞘利佩服,請兩位起駕。〃

掉頭領路。

寇仲和徐子陵交換個眼色,拍馬緊隨其後,寇仲的猜估…至少應驗一半,頡利碓有握手言和之意。

在汗帳外的空地上,生火銬羊,四名赤書津壯上身的突厥勇士,把被鐵枝串起的羔羊塗汁轉動烤燒,香氣四溢中割下羊肉送子主客兩方品嚐。

寇仲和徐子陵分坐頡利左右兩旁,與燉欲谷、康鞘利和八名大酋頭團團圍火,席地而坐,獨不見趙德言,只頡利和寇、徐三人下有羊皮墊。盛載羊奶的皮囊在各人間傳遞,喝兩口後立即轉手給右方的人。戰士們則把守四方,氣氛在緊張中透出融洽的意味。

頡利並沒有如寇仲清估的擺出想擇人而噬的兇霸模樣,審慎客氣。

頡利喝兩日羊奶後,遞給正大讚手執的羊退肉嫩香濃的寇仲,轉人正題道:〃撇開我們敵對的立場不說,少帥碓是中土寥寥可數幾個有資格與我對壘沙場的人物之一…另一個是宋缺,聽說宋缺有種過人的魅力,能令每一個手下甘心為他效死命。我還以為傳言誇大,但當遇上少帥後,始確定世上果真有像宋缺和少帥這般充滿個人魅力的統帥。我不是要討好你…

而是要你明白…今晚我們能並肩坐在這…共用羊奶…是我發覺自己根本沒法拒絕見你而非是要向你求和,在我頡利的軍事生涯裡,我有信心最後的勝利,必屬於我。〃

寇仲心中泛起創造歷史的動人感覺…頡利果如他所料是色厲內荏,生出退縮之心。雖然談判的過程絕不容易,因頡利在這方面是經驗豐富的老手。

可是一切已控制在自己的手心內,要和要戰,全在他一念之間。

寇中目光投往星空,腦海一果浮現那夜雨連綿清寒的一夜,尚秀芳透窗下望,天真的道:〃少帥啊!又一隊戰船經過哩!〃洹麼多人開往前線,真的不會發生衝突嗎?〃

寇仲的手鐃過她的小蠻腰,按在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灼爇小腹處,俯頭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