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迫害?你父母是什麼人?”
顧影:“都是很有建樹的學者。”
白少流:“那為什麼會受迫害?”
顧影:“因為學術與權術不合,因為信仰與理念不同。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他們在吉利國過的很好,就不要再提當年了……洛先生知道自己有病之後,希望我能來培養他的女兒,我當然要來。”
洛水寒與洪和全見面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接下來兩人各有各的打算安排,都在暗中進行他人不知。就在這天黃昏,烏由近郊一處旱橋橋洞下,用樹枝和塑膠皮搭起的窩棚旁邊,五、六個流浪漢正在磚頭壘起的土灶上煮東西吃。這些流浪在城鄉之間的人沒有固定的住所,偶爾打打零工,更多的時候是揀破爛外加偷雞摸狗過日子。
他們不願意去慈善救濟部門看別人鄙夷的臉色,和街巡打著遊擊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裡出沒,有些人的家鄉在遠方到都城來尋找夢想找到的卻是失望,而有人則根本是無家可歸。太陽落山後是這夥遊浪漢一天當中最清閒的時間,聚在避風的橋洞下燒火做晚飯,今天的收穫不怎麼樣,鍋裡煮的東西恐怕不夠所有人吃飽。就在這時橋洞外走來了兩個人,徑直走到土灶前看著這夥流浪漢。流浪漢們以為又有街巡來驅逐了,很警惕的都站了起來,卻現那兩人不是街巡。
“你們都是無家可歸的兄弟嗎?”其中一個戴著窄沿帽的人說話了。
“老子有沒有家關你屁事?你們幹什麼的?”一個頭亂蓬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