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瞅上的,是好是壞,我自己會分辨,不用你操心。往後不想再聽見有人來報,說你又來我府上嚼舌根。”
這人還沒弄明白吧!媳婦兒騙他?媳婦兒打一開始就沒少怕過自己,還不想嫁呢!若不是自己跟那兒忙活了這麼些日子,指不定那丫頭跑都來不及,有這麼騙人的嗎?
說完紀策便打算離開,剛走幾步又想起什麼來,轉頭對潘若若說道:“你不介意做小,但我介意。我紀策的心即便是再大,也都裝媳婦兒了,騰不出空來招待別的什麼人,只想著讓媳婦兒跟裡邊兒住舒坦點兒。”
說完這句,紀策也懶得瞅著這人不順眼了,徑直朝自個兒拴馬的地方走去,那是頭也沒回得便翻身上了馬,揚鞭就跑了起來。
潘若若杵在他身後,那是好半天沒回過神,直到那人身影消失在街角,她才一醒神兒,恨恨地咬了下唇。長這麼大,她就沒被誰這麼羞辱過。紀策話裡的意思,難不成她還沒聽明白?都說這人狂,她今兒算是真領教了。連做小都不配是嗎?她就不信沈嘉真比自己好。
太師府這邊兒,沈嘉游完國子監回來,跟屋裡抿著嘴回味了好幾個時辰,不巧見到琪玉不知打哪兒抱了卷畫卷進屋。叫住這丫頭一問,才知道竟是紀策讓他手下副將送過來的。倆人兒因是私底下見的面,琪玉本想瞞個一兩天兒再拿出來給她瞧,誰知剛進屋就被她逮了個正著。
沈嘉以為是紀策自個兒畫的,也沒抱啥期盼,誰知讓琪玉展開一看,畫卷裡竟是位英氣逼人的少年公子。再說這畫工筆細膩,好似畫中之人隨時都會打這畫裡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