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巫為了愛而犧牲自己的偉大情操被記載於巫界的魔法書,稍用心的人都聽過她的故事。”
“我不相信她有那麼善良,女巫都是自私自利的邪惡化身。”明明犧牲的是她,怎會是夜嵐。
沙越雋幽幽的說:“你逼她喝下斷魂草汁,可知她臨死前仍為你著想嗎?”
“我母親是她殺的?”他還得受多少刺激?上官鋒內心激動地抱緊沙悅寶,此刻她是他唯一的支撐。
“別懷疑,你母親是愛你的,她故意疏離你的用意是想保護你,甚至下咒要上官宏無法愛你。”
“為什麼?她未免愛得殘忍。”什麼樣的母親能狠得下心這麼做?
“她瞭解上官夫人的狠毒,你的存在是一根刺,若是不受重視,自然引不起別人加害,你有沒有發覺一件事,在你十歲以前沒有人追殺你,而在你母親死後才有一連串的狙擊。”
上官鋒眼一厲,“這也是她主使的?”他瞪視著毫無悔意的傅蘭沁。
“嗯!不過夜嵐真是個叫人敬佩的母親、她用當時腹中已有三個月大的嬰兒下了死咒,保你一生平安,所以你雖大傷小傷不斷卻不曾致命。”
“原來如此,我以為是我醫術高明呢!”憋了許久的夜夙終於吐了一口氣。
他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二十一世紀還有女巫的存在,簡直是一大福音,有機會問她們收不收徒弟,他好練兩招收服頑強的病患——上官鋒。
“你的意思是,我母親為了保護我才犧牲自己?”上官鋒震驚不已地無法接受。
“你說得再多也沒用,夜嵐已死,我是絕對的勝利者。”志得意滿的傅蘭沁發出尖刻的笑聲。
“不見得。”傅蘭沁傲慢的一哼,“難道你想以巫法對付我?”
“不,是讓你訴衷情。”沙越雋指尖一挑,牆壁裂出一條縫。
在認出來者是傅蘭沁那一刻,沙越雋即以眼神暗示沙夕夢去挖來在睡夢中的上官宏,兩人隱身在牆後已有多時。
“宏……宏哥……”面上血色一失,傅蘭沁竟覺無措。
“蘭沁,你太令我痛心了,三十幾年的夫妻生活還銷燬不了你的恨。”事實的背後竟是如此的汙穢齷齪。
傅蘭沁眼眶一溼卻流不出淚,把靈魂賣給惡魔的人是無淚的。
“抹去你的記憶卻抹不去你對她的愛,每當午夜夢迴,你口中喊的是嵐兒不是我傅蘭沁,你要我如何不怨!”那更是一種折磨,讓她苦不堪言。
“夢囈中的話豈能當真。”這點他倒是不清楚,只知每回醒來就心痛不已,好像遺失了最心愛的東西。
“何必瞞我,你每個禮拜都和球友相約打球,其實是到夜嵐的墓上祭拜。”
“你跟蹤我?”他原以為那是對夜嵐的愧疚,原來是自己所不知道的眷戀。
“查出你的行蹤並不難,我有朋友。”她意指秦可梅,聖石便是交易之一。
沙越雋笑笑的道:“淚巫已自顧不暇,她的法力已被我消除。”
“你……”上官宏走到沙越雋面前。“請你恢復我的記憶。”
“何必呢?相當傷心哦!”夜嵐的美意該獲得回報。
“我不想忘了心所愛戀的人。”他堅定的說。
“不——”傅蘭沁衝過來要阻止,一道紫光由沙越雋指尖射出沒入她眉心,她頓時委靡不振地失了焦點。
“我封閉她的心靈,以後她再也傷不了人。”類似行屍走肉。
“上官先生,閉上你的眼睛。”梵音似的咒語一起,淡淡的花香環伺著上官宏,幾分鐘後兩行淚留下腮邊。
他睜開眼,眸底的深情叫人動容,“孩子,爸爸對不起你。”還有他的愛。
不知為何,上官鋒發現自己的眼角竟有了一滴淚。
“哇、哇!好帥喔!長得真養眼,你瞧那肌肉多結實,馬達式的翹臀一定很賣力,你們好幸福喔!”來人家家裡拜碼頭也不懂得禮數,就算沒帶“伴手”也應該和顏悅色,一個個板起臉活像來討債似的。
“小雩兒,收起你的口水。”
“嗚……越雋,你看冰山多無情,人家不過看看帥哥而已。”好補喔,以後她會常常有空去坐“抬”。
“沙南雩——”沙夕夢警告的一叫。
嚇!好冷,不愧是冰山級美女,“真是便宜了博兒和寶寶,踩到狗屎還能撿到黃金。”她是羨慕不心動,有免費的男色瞧就好。
沙越雋倒兩杯咖啡給“客人”。“兩位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