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足夠強大,再不必用女人制衡前朝勢力,你身邊再沒有後宮的算計和鬥爭,那時朕就只要你一個皇后,不逼你做任何不願做的事,把屬於你的幸福和自由還給你,可好?”
她已經徹底醉了,對於他深情壓抑的表白,半句也聽不進去,只是孩子般的纏著他,身體不安的亂動,引的他也是一陣躁動。
夜清梵微微一笑,站起身抱著她到柔軟的榻上,放下旖旎紅帳,接受她天真可愛,稚氣卻又致命的魅惑邀請,快速從被動回應,到主動霸道的索取。
回宮的馬車上,夜清梵抱著懷裡被累壞的嬌人兒,嘴角的笑意不斷擴大。有這樣的嬌妻在側,無論怎樣為她浴血廝殺,也都值了。
命人將她送回椒房殿,夜清梵回到清涼殿,面對又多了一大摞的奏摺,揉揉額頭,一刻也不耽擱的坐下便開始看,低沉的吩咐林穀道:“備一壺濃茶提神,朕今夜大約要晚些睡。”
林谷不贊成的皺眉,卻不敢說什麼,只能心中暗暗責備皇后不懂事,都是為了陪她胡鬧,才讓陛下如此辛苦熬夜。
回到椒房殿被人叫醒;沈映菡衝了個澡,卻了無睡意,想起下午某人把持不住的熱情,便覺得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滿心歡喜,彷彿他那隻冰涼的手,在她心間,種了一朵美豔的花。
“皇上在做什麼?”想起宋文正的事,沈映菡微微蹙眉,轉頭問紫俏。
這些宮女別的還好,唯獨宮裡的各種訊息十分靈通,紫俏抿唇一笑,揶揄的答道:“這才分開,娘娘就想了?皇上這會子正在清涼殿批摺子呢。”
沈映菡無語的瞪她一眼,卻也有些愧疚,一定是下午陪她胡鬧玩樂,才把正事耽擱了,害的他身體不好還要晚上熬夜。
咬著手指想了想,沈映菡心一橫,老臉微紅的說:“去把上次景王送我的人參拿到小廚房。”
因為她酷愛醫藥,椒房殿便比別處多了個小藥房,專門存放一些稀有的珍貴藥材,供她無聊時研究。吩咐完紫俏,沈映菡親自跑到小藥房,選了兩樣極珍貴的藥,拿去與人參一起燉了湯,領著紫俏往清涼殿去。
夜已深,宮裡除了巡邏的守衛,幾乎沒什麼人走動,到清涼殿外,林谷正坐在門外打盹兒,守衛看見她正要行禮,卻被沈映菡抬手製止,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他們不要出聲。
回身從紫俏手上接過參湯,她低聲交代:“在外面守著。”
推門進去,裡面靜悄悄的,能聽見燭火噼噼啪啪的聲音,空曠的地上投射出一個清瘦單薄的身影,似乎受不住燭火煙氣的燻繞,他時不時掩著唇一陣低咳。
靜默的站了良久,她才握緊參湯走過去,聽到腳步聲,夜清梵已抬起頭,看見是她,不禁一愣,在搖曳不定的燭火中,定定的望著她。待她走近了,才面無表情的垂眸,淡漠道:“皇后怎麼來了?”
聽出他語氣裡的疏離和淡漠,沈映菡的心狠狠揪了一下,然而,看到他眉目間深深的疲憊,以及不斷從唇邊溢位的咳嗽聲,還是深吸一口氣,笑著走到他身邊,將參湯放在他面前道:“我燉了一個時辰的。”
夜清梵打量的望著她,漆黑的眸中閃過一些莫名的驚喜和期待,沈映菡輕輕別過臉,低聲說:“沒有旁人,暫且容我放縱一次,不把你當作皇帝。”
沉默良久,夜清梵緩緩垂眸,淡淡的“嗯”了一聲,端起參湯靜靜的喝著。
“那個宋大人的事,你預備怎麼辦?”沈映菡等他喝完,接過碗放一邊,才望著他低聲問。
“此事朕會處理,你不必費心。”夜清梵撿起桌上未看完的摺子,連眼皮都沒動,嗓音低沉的回答。
“不如交給我來辦吧。”沈映菡靜默片刻,鼓足勇氣再度開口,目光水亮的望著他:“畢竟我深通醫理,查起來會拿手些。”…
夜清梵正在寫硃批,便沒說話,待寫完合上摺子,才緩緩抬眸,目光幽冷的望著她,沉聲道:“後宮不得干政。”
沈映菡想過很多可能,卻萬萬沒料到一腔熱血,換來的竟是他這麼一句充滿懷疑和戒備的話,原來在宮裡少的不僅是那份寵愛,竟是連彼此的信任也消失殆盡。
自嘲的後退兩步,沈映菡強忍著心裡的怒火,盯著他冷然道:“你便是將這天下拱手送我,我也不稀罕,干政?若不是為了你……”
話說到這裡,他依舊是滿臉漠然冷酷,愈發襯得她的怒氣可笑無比,沈映菡住了嘴,平復了呼吸和情緒,才微微一笑,規矩的俯身行禮道:“是臣妾越距了,告退。”
剛走兩步,林谷忽然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