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了“一中”以後,並不像艾姍想象的那樣,蘭子會和她如曾經一樣親密,她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而她在這個新的環境裡,跟同學們沒有任何的生疏……漸漸地,她也不會去自討沒趣了。
在酒吧裡,昏暗的燈光打在陌生人們的臉上,三三兩兩地依偎在一起,香菸從他們的嘴巴里吹出的圈圈是那樣的充滿誘惑力,這裡助興的歌手貌似是臺下人們熟知的臉兒,他富有感染力的歌聲,在空氣中瀰漫著,緩緩地飄進了帶著尼古丁味的空氣裡……這樣的環境,如果幾杯酒下肚,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瞬間籠罩在人的頭頂。艾姍坐的位置過於顯眼,她那曾經的眼神回來了,這是見到的男性都不可抗拒的眼神:
艾姍的腦海中出現了諸多的畫面:第一次看到笑天時,她那離不開的眼神遭到了對方的嫌棄,那一天,他至始至終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第一次跟著蘭子和笑天到了“照相館”的場景,她還吃醋了;好管閒事的蘭子竟然打了她的“初戀”;父親那醜惡的嘴臉在這些人當中是她最不能原諒的,想著她為了自己進一個破“學生會”,花了成本五萬多塊錢……這樣的事情也只有有點臭錢的他做得出來——她趙曉蘭高一進的“學生會”不也是破格嗎?有人說嗎?沒有。他媽的社會真不公平;憑什麼給她分的事都是單獨行動,而其他人都是結伴而行呢?什麼玩意……
“氣死我了!”艾姍望著眼前點的四五杯酒,一口氣喝了下去……
正當艾姍一個人焦躁不安之時,那一個她這兩年來想見卻不幹靠近的身影出現了——就是她曾經的班長,那個蘭子幾耳光打醒的班長。
男生自從和艾姍分手以後,由於事情影響比較壞,學校出於對學生的負責,和他的父母取得了聯絡。不曾想,他們那個時候正在鬧離婚,沒有一個搭理兒子的事情。就這樣,男生在學校的思想轉到了校外,他動不動參與打群架,動不動和社會青年外出幾天夜不歸宿……學校雖然考慮學生的前途,但無權干涉家庭問題,因此,男生也就跟隨著改變了……
當這個“酒吧”開業的時候,男生是最興奮的一個。由於父母離異,每個月的生活是雙倍,還不算有時間回去找外公外婆、爺爺奶奶訴訴苦……他的經濟不成任何問題,一個星期至少有三四個晚上泡在這裡,他是城裡來的,他會把酒吧設定或者是配備說給這裡的管理;同時,也會帶動客源……現在他在這裡的消費是打最低折的。
然而這個晚上,男生由於感冒實在撐不住沒有來……艾姍的出現讓男生同宿舍的學生看見了:
“嗨,班長,快來呀!”他迫不及待地給宿舍掛了一個電話。
“難受著呢,別吵!”躺在床上的他有氣無力,不願意搭理。
“你的那位,就……就是那位在這裡!”男生一時間說不出艾姍的名字。
“哪位?什麼哪位?”他的眼裡瞬間放著光。
“就是,就是那個,她姐們在我們宿舍打了你,不是最後說姑娘回初中‘復讀’了嗎!她在這,一個人狂喝酒,看著挺不爽的!”男生盡情地描述著艾姍的情況。
“啊?她沒有同行的嗎?”他“噌”的從床上起來,“你給我看著,別讓其他人靠近,我就來!”還有什麼能比得上女生對於他的誘惑呢,男生瞬間穿好衣服,在校門口擋了車,兩分鐘出現在了吞雲吐霧,充滿誘惑,讓人沉迷的地方……
“謝了,沒你事了!”班長一進來,跟艾姍不遠處的同宿舍男生擺了個手,色眯眯的雙眼上下打量著艾姍,“親愛的,有想我嗎?”現在的他的帥氣是春心蕩漾的女生都無法抗拒的。就在艾姍抬起頭的那一刻,男生也怔住了:這個女生的改變不是一點點,她的眼睛裡面透著一股子憂鬱;她的兩腮好像畫中的女生一般,尖尖的下巴上那張性感的嘴巴,他後悔自己曾經沒有用過他……
人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當他再次見到艾姍時,那種佔有的慾望就越發強烈;當他看到她的嘴唇全身好像點選一般……
當他剛才那一聲傳到這個沉迷的女生的耳朵裡時,兩雙眸子瞬間火熱。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是本能的反應,這樣的環境下沒有點桃花那是不現實的……眸子相對後,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他逼近了她,當他試圖用舌胎去撬開她的玉唇時,她很配合地自己開啟了……這樣的環境裡,這樣的事情是每每上演的,只不過他是第一次,她同樣。他們倆人纏綿著,跟前的同學打著口哨,歡呼著。艾姍放縱自己,完全忘記了曾經那麼努力進入高中的目的,所有的前途理想拋到了九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