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城湊在寧天耳邊,小聲道:“小天,人家一把年紀了,你一會可別叫人家小子,你不要面子,人家還要面子呢。”
“笑話,我心老,醫術又高,等我把醫術都教給他了,叫他一聲老小子不過分吧?”寧天撇撇嘴。
秦傾城瞪了寧天一眼,嗔怒道:“你莫不是病了,最近吹的牛越來越不靠譜,你心老了,那我不就成為老太婆了,我可不想那麼老。”
“你當然只有二十五歲啊,我說的是我的心啊。”寧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哼!”秦傾城冷哼一聲,轉過頭去雙手抱在懷裡,不說話了。
寧天不知想到了什麼,湊在秦傾城跟前,賤賤地道:“二十新娘三百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埋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呸呸呸!”秦傾城連吐兩口唾沫,俏臉嫣紅無比,沒好氣道,“小天,你是越來越壞了!”
周圍的鹿昊陳菲菲等人看到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紛紛將寧天恨得牙根癢癢。
至於秦傾城!
美人無罪,他們只當是被寧天誆騙了!
正在這時,張教授匆匆忙忙地趕來,他正準備和鹿昊打個招呼,然後就給刁老爺子診治。
突然,他眉頭一皺,愣愣地看向了寧天,張大嘴巴,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久尋恩師不知下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見狀,鹿昊邪魅地指著寧天對張教授笑道:“張神醫,您眼睛真毒啊,一眼就看出這小子是個壞蛋了,佩服,佩服!”
“張神醫,不愧是神醫,真是慧眼識垃圾,那小子,剛才還說他自己是神醫呢,至於張教授你,他還沒放在眼裡。張教授,您趕緊為刁老爺子治好病,讓他的狗眼瞧瞧,什麼才是真正的神醫!”陳菲菲也在旁邊得意地說道。
“你,你們?”張教授回過神來,一臉詫異地看向二人。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
難道,他們和恩師有仇?
此刻,寧天不禁翻了個白眼。
他知道,這兩人都想借機羞辱自己,所以故意挑撥,於是道:“老張,他們讓你教訓我,你敢嗎?”
“我.......”
“張神醫,您一把年紀,您不方便,我可以幫您動手呀,哈哈哈!”鹿昊打斷張教授的話,摩拳擦掌地看向寧天,一臉獰笑道。
眾人看見這一幕,也都是幸災樂禍的表情,都是想看寧天出醜,被捱打。
秦傾城站了出來,寒聲道:“你打我老公試試看!”
“啪嗒!”突然,一聲脆響。
讓人意外的是,鹿昊還沒動手,張教授就是一巴掌甩在了鹿昊的臉上。
寂靜!
全場寂靜,落葉無聲!
張教授這是幹嘛,他居然打了鹿昊,他和鹿昊,不是穿一條褲子的嗎?什麼鬼!
鹿昊捂住半邊臉頰,吃驚道:“張神醫,您打我幹嘛呀?”
“老夫打的就是你!”張教授怒斥一聲,旋即回過頭,面向寧天,做了個抱拳禮。
他滿臉堆笑道:“恩師,您和師孃怎麼在這兒?”
話落,眾人震驚,議論紛紛,看向寧天和秦傾城的眼中充滿了滿臉不可置信。
“什麼,張神醫叫那流氓恩師,叫秦傾城師孃,我沒聽錯吧?”
“我的天吶,張神醫都可以當他們爺爺了,真的假的啊......”
“不,我一定是聽錯了,聽錯了!”
“好尷尬!”秦傾城低下頭,咬唇不語。
被一個老頭叫師孃,而且還可以當自己爺爺了......這種感覺太糟糕,她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寧天倒是覺得無所謂,反而很是受用,他與張教授勾肩搭背,傲然道:“剛才那一對狗男女辱罵我,誹謗我,你聽到沒有?”
“恩師,我全聽到了,即使他是江都鹿家的公子,我也不怕,我認識的人多,要不要我找人幫你揍一頓?”張教授一臉正色,瞪向鹿昊與陳菲菲,比了一個咔嚓的手勢。
寧天眨眨眼,指著躺在椅子上的刁老爺子道:“揍他們的事,一會再說,你先看看這個老頭,還有沒有得治。”
“好!”張教授點頭,取出就診工具,向刁老爺子走了過去。
經過一番辯證以後,他眉頭一皺,看向刁老爺子身邊的保鏢道:“你們家老爺,有心臟病對吧?”
“是的,張神醫,您一定要